他望向安容,“应该与你有关。”
安容眼睛睁大,“为什么跟我有关啊?”
她什么也没做啊。
“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清楚,”瞎眼神算摇头道,随即他话锋一转,道,“不过,能让紫微星起变化的,除了湛儿,只有你了。”
安容脑门上悬着一个大大的问话。
这样似是而非的话,她听得不是很明白,云山雾里的。
她做了什么,帮了东延太子,消弱了萧湛啊?
安容绞尽脑汁的想。
忽然,她眸光一滞。
“难道是因为她?”安容jīng致的面庞上带了抹不确定。
萧老国公脸色肃然,“谁?”
安容回道,“朝倾公主。”
安容越想越觉得可能,清颜的心计手段,她前世就见识过。
她为了救治瘟疫,帮了真的朝倾公主,将她卖给了东延太子,这口气,她肯定咽不下去。
要是她帮东延太子的话,那东延太子可就如虎添翼了。
瞎眼神算思岑了一会儿,道,“不排除这样的可能,但我依然觉得是你自身的缘故,因为紫微星黯时,你的命辰星最亮。”
安容一脑门的黑线。
怎么听着,像是她在拖萧湛的后腿似地,而且比拖后腿更狠,她在打压萧湛啊。
安容囧了,她哪有那等本事,欺负她不懂星象,胡诌她也不知道呢。
安容眼睛一眯,看瞎眼神算的眼神也变了,“大师,你是不是存心的挑拨离间啊?”
闻言,瞎眼神算咳了好几声。
萧老国公也是哭笑不得。
他也是这样认为的,安容怎么可能拖湛儿的后腿?
两人就那么看着瞎眼神算,瞎眼神算一脸无奈。
大实话,没人信啊。
“告辞了。”
说完,瞎眼神算身子一闪,就消失在了书房里。
留下安容和萧老国公望着窗外,嘴角乱抽。
安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望着萧老国公道,“外祖父,你找我有什么事?”
萧老国公起了身,走到书桌前,道,“我听暗卫说,你要帮湛儿,湛儿拒绝了?”
安容点点头,“相公说我怀了身孕,不宜cao劳。”
萧老国公没有说话,他的眸光从安容肚子上扫过去。
瞎眼神算没有明说,但是他眼睛瞥了一眼安容的肚子。
看来紫微星黯淡,与安容肚子里的孩子有关。
应该是这个孩子阻拦了安容帮湛儿。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啊。
听到萧老国公叹息,安容咬了唇瓣道,“外祖父,我能帮相公。”
萧老国公点点头,道,“我知道。”
说着,萧老国公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锦盒,递给了安容。
安容接过锦盒,打开一看。
瞬间倒抽了一口气。
里面有一百万两银票,和一块令牌。
“边关战起,湛儿要不了两日就要去边关了,到时候我也会去,这令牌可调动一百暗卫,筹措军饷的事,你量力而为即可,切莫劳心伤神,急功近利,害了腹中胎儿。”
萧老国公叮嘱道。
安容点头记下。
从外书房出来,天边晚霞绚烂。
芍药将手里画着圈圈的棍子一丢,站起身来,“少奶奶,没出什么事吧?”
安容摇摇头,道,“没出什么事,只是我可能要失踪数日,别惊讶。”
芍药,“……”
开什么玩笑啊,失踪这么大的事,还叫她不惊讶,她心都要吓停了好么?!
“为什么要失踪?”芍药问道。
安容不知道怎么解释,只道,“别问太多,你只要知道,那是没有危险的失踪就行了。”
说着,安容迈步朝前走。
安容前脚刚迈进院子,就听到一阵呜呜呜说话声。
安容瞥头一看,之间秋jú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嘴里塞着布条,说不出来话。
安容眉头一拧,“出什么事了?”
夏儿迎上来道,“少奶奶,秋jú手脚不gān净,你在正屋帮世子爷估算首饰,你走后,秋jú进去帮忙,趁大家不注意,她偷了一块玉佩,被冬儿逮了个正着,喻妈妈就让婆子把她绑在这里,等您回来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