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摆手,让屋子里的丫鬟出去。
屋子里,又只剩下安容和萧湛两个人了。
想到萧湛要去边关,她给他fèng制的衣裳,还没有做好,而且一晚上也来不及了。
她还没有去大昭寺给他求平安符。
她好像还有很多的事没有做。
越想,安容就越想跟着萧湛一起去边关。
安容眉头轻陇。
她莹白的肌肤,纤细的手腕在烛火下似泛着莹润的光芒。
她如胭脂般的唇瓣轻轻咬紧。
像是樱桃上,洒了洁白的雪一般,叫嚣着诱惑。
她修长的睫羽轻轻颤抖,显然是在纠结着什么。
忽然,她抓着他的胳膊道,“那十三万大军,皇上都管不到,你带我去军营,也没人敢说什么,你就带我去……”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娇嫩的唇瓣便被人吻住了,剩余的话被悉数吞没。
萧湛的吻,炙热急迫,卷扫着她口中每一寸地方。
时而霸道,时而温柔。
安容背脊一阵激流划过。
细白如瓷的皮肤上浮起红晕,两颊艳丽的像燃烧的火,媚眼如丝,被浓密的睫毛挡着的眸子中泛着chūn水般的波光,瘫软在萧湛的怀中。
夜,绻缱旖旎。
连窗外的月,都透着一股媚色。
一番翻云覆雨,缠绵悱恻后,安容蜷缩在萧湛怀里,看着从窗外移进来的月色。
安容往后移了移。
就这么一个小举动,闹的萧湛心直痒痒。
再看安容眸带水波,含娇带嗔的模样,萧湛如何忍的住?
被子一拉,萧湛又扑了过去。
窗外,芍药蹲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月亮,紧紧的捂着耳朵。
她听不见,她什么也听不见。
只是,柳大夫叮嘱三五日一次,今儿一日三回了,她是不是要咳嗽一下,提醒少爷少奶奶一下了?
正想着呢,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低吼声。
芍药惊站了起来,耳朵竖的尖尖的。
屋内,萧湛要疯了。
正在兴头上,就因为被子里憋的慌,安容伸手要扯下被子。
然后……
你没猜错,她消失了。
萧湛觉得,他总有一日要被萧家传家木镯给整废了。
“少爷,少奶奶?”
外面,芍药轻唤。
萧湛揉着太阳xué,道,“准备冷水,我要沐浴。”
芍药愕然,这大晚上的还洗冷水澡呢?
芍药不敢耽搁,赶紧去吩咐丫鬟拎水来。
萧湛下了chuáng,穿好衣裳出去了。
等萧湛走后,芍药进来了。
看着凌乱的chuáng榻,芍药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地,不敢看。
只唤道,“少奶奶?”
喊了几声,没人答应后,她就过去找她了。
没再chuáng上见到人,她又去别处找。
然后,芍药惊呆了。
她一直在门外,少奶奶怎么失踪的?!
等萧湛沐浴回来,芍药大着胆子问,“爷,少奶奶她去哪儿了?”
萧湛瞥了芍药一眼道,“少奶奶不在的时候,管好临墨轩。”
说完这一句,又道,“没事了,出去吧。”
彼时,chuáng榻已经被芍药收拾gān净了。
萧湛躺在chuáng上,看着窗外的月华,哭笑不得。
要是能捅月亮两刀,估计这会儿月亮已经碎成豆腐渣了。
萧湛手一挥,窗户哐当两声,就关上了。
他闭上眼睛,睡去。
萧湛是被砸醒的,正睡的迷迷蒙蒙的,忽然几本书砸下来。
正中脑门。
砸的萧湛是眼冒金星,不知道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
他随手拿了一本书,书上四个字:练兵实纪。
萧湛眸光一凝。
这正是他所需要的!
他又拿了一本。
水战兵法。
还有守城录、历代兵制、城守筹略……
差不多有十本之多。
萧湛如获至宝。
正高兴着呢,然后他就闻到馒头香了。
没错,chuáng上又掉馒头了。
这回更离谱,还有羊……
看着羊站在他chuáng上,找糙吃。
还不停的叫着咩咩咩!!!
而且不止一只!!!
是两只!!!
萧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