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嫡_作者:木嬴(590)

2017-04-24 木嬴

  可是她要肯定,安容又有些犹豫了。

  是不是她瞧错了?

  安容想对比一二,偏偏荀止给她的信,她怕留着惹祸,全给烧了个gān净。

  安容拿着书的手,慢慢的握紧。

  心有些慌乱不安。

  她不止一次怀疑萧湛和荀止是同一个人了,每次一有这样儿的念头,就被她qiáng行摁了下去。

  若是其他人,安容还能怀疑笔迹相似是偶然。

  世人敬仰崇尚书法大家,从小就临摹他的字帖,久而久之,字迹就像谁的。

  可是萧湛的书法,饶是周少易都难临摹,只能做到形似,而神不似。

  萧湛发觉安容在走神,伸手在她眼前轻轻晃动,安容理都没理他,麻溜的下了小榻,去了书桌旁。

  因为心不在焉,差点将萧湛的书糊地上去,幸好海棠眼疾手快,接住了。

  海棠着实受了不小的惊吓。

  这可是萧表少爷亲笔所写,国公府世代相传的兵书啊,要是弄坏了,可怎么办啊?

  萧湛远远的瞧着,见安容拿起一张花笺。

  他的脸瞬间漆黑如炭,眸底隐隐有火苗串烧。

  尤其是安容让海棠抓了小七过来,把信塞进竹筒,然后放飞了小七。

  夜,朦胧月色下,小七朝空中飞去。

  它落在玲珑苑的墙壁上,趴在那里,有些摸不着头脑。

  朝国公府的方向看了看,又朝玲珑阁望了望。

  小七知道谁是它的主子。

  可是最近,它已经有些晕了。

  信他是送到了临墨轩,可是取信的人,从萧湛变成了萧老国公。

  以至于,现在,小七有些分不清自己的任务了,这信,是给萧湛的还是给萧老国公的了。

  也不说清楚,耽误它gān活好么!

  小七趴在墙头,用它那不算太灵光的脑袋思岑着。

  最后张开翅膀,又飞回了玲珑阁。

  万一是给萧湛的,他回去岂不是白跑一趟,时常夜里gān活,耽误他生孩子好么!

  可是刚一往回飞,吧嗒一下,就被人抓住了。

  赵成摸着小七的脑袋,笑道,“不愧是主子亲手喂大的鸽子,不论主子在哪儿,都认得他,你乖点儿,别耽误主子的事。”

  安容给荀止送了信,萧湛心里就火烧火燎了。

  信送到临墨轩,没人取信,小七是不会走的。

  最后信肯定会落到外祖父或者舅舅的手中,两人做事从来率xing而为,谁知道会回什么?

  趁安容不注意,萧湛chuī了声口哨,把赵成唤了过来,要他逮住小七,把信取下来。

  赵成对信上写了什么,很感兴趣。

  偷偷的打开瞄了一眼,看到信上四个字:你在哪儿?

  赵成有些哭笑不得。

  主子在哪儿?

  主子在你屋子里的花梨木雕兰花小榻上,一会儿还要睡在你那香喷喷的紫檀木大chuáng上啊。

  赵成寻思着什么时候把信送给萧湛,可是安容就坐在萧湛身边,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再说安容,心里一直急着呢。

  到底是她多心了,还是这一世的萧湛脑袋有问题,喜欢扮另外一个人?

  还是他有病,有双重xing格?

  安容越想头越疼,最后一扭头,问萧湛道,“你脸今儿没用舒痕膏?”

  萧湛眉头一皱,眼神微冷,“你碰过我的面具?”

  安容望着萧湛,望着他眸底的寒意,心中又在摇摆不定,觉得自己多疑了。

  荀止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若果说萧湛是冰,那荀止就是温泉水。

  安容轻轻一哼,“不让我瞧脸,有本事你把身子也遮住啊!”

  好心好意救他,还责怪她!

  该遮的不遮,在她的地盘上,还给她摆脸色,长的人神共愤天怒人怨一点就了不起啊!

  她又不稀罕。

  萧湛听得眉头一皱,伸手把搭在身上的chuáng单往下拉了拉。

  安容气的脸红,有些抓狂。

  让他遮住,他倒好,还拉下来给你看!

  安容侧过脸。

  萧湛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该换药了。”

  海棠很乖顺的把药匣子抱了来。

  安容重重的冷哼,“门外有暗卫,让他帮你换药就是了,再说了,你手又不是动不了,自己换!”

  说着,安容眉头一扭。

  荀止好像叫她好好的折磨萧湛,别弄死他,其他的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