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已经无法思考了,她连切都没切,恨恨的咬了一口牛排:“我恨死你了!”
又恨又爱!
“真的?”
“真的,你老是bī我!”
“嗯?我bī你什么?”
“你bī我……总之你bī我这个,bī我那个!”
“晚上我也想bī你。”林之涯兴味的说。
嫣然当啷一声掉了叉子,又赶忙捡起来,脸红得就像番茄:“不要!”
“由不得你了。”林之涯笑眯眯的举起结婚证小红本,“我有此物。”
这天晚上林之涯当而皇之的躺在嫣然chuáng上,嫣然又是逃又是躲,林之涯作委屈状:“人家已经洗白白了,就等着夫人的宠幸了。”
“不,不,”嫣然缩在chuáng脚,“我还没想好。”
林之涯脸色变了变,突然饿虎扑食,把她qiáng行压在身下,满脸促狭笑容:“哦,我明白了,这叫yù拒还迎,属于调qíng的一种。”
“不是的,不是……”
“你真美,嫣然,你美极了。”
“不……”
“我等这天等太久了,你记得吗?我见你的第一面,你从连呼中浮出来,轻衣薄衫,那么美,那么媚,我真想当场疯了,因为我克制不住拥有你,爱你,然后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染指的yù望。别再拒绝我,你今天早上已经嫁给我了,嫣然,不许了……”
“我……别,不要……”
嫣然的一下个“不”字已经被林之涯含在口中,唇齿jiāo缠,他滚烫的手在她身上点燃了一簇簇的火,热气涌上脸,在她的脑中轰一声炸开,她很快糊涂了。
“等等。”林之涯突然停下,沙哑的说。嫣然昏昏沉沉的抬起头,见他冲出房门又冲回来,把小红本端正的放在chuáng头,说声:“呈堂证供。”然后又覆上嫣然,噬咬她圆而小巧的耳垂。
“不……”嫣然颤抖着,微弱的反抗。
“来不及了。”林之涯漆黑若子夜的眼睛里,仿佛是有小火焰在跳动,他邪恶的笑了笑,再也不让嫣然的小嘴里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第二天一早,嫣然qiáng忍着酸痛爬起来洗chuáng单。
林之涯瞌睡的说:“洗什么呀,今天晚上又该赃了。我忍太久了,还没要够……”
嫣然绯红着脸,用被子埋住他的头愤愤揍上几拳:“你讨厌!去死!”
林之涯笑着把她拉进怀里:“新婚第二天就想这谋杀亲夫,你可真够喜新厌旧的,好歹也多享用我几回嘛,我多可口啊。”
嫣然奋力的挣脱,又回去洗chuáng单了。
林之涯jian笑,说:“真别洗了,家里chuáng单还不够洗的。”
嫣然在洗衣间里尖叫:“讨厌!”
林之涯大笑不已。
窗外是融融的冬日暖阳,林之涯套上衣裤出去跑步,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经过做成阳光房的洗衣间时,他把嘴贴在玻璃上,冲里面发呆的嫣然“啵”了一口。
嫣然回过神,红着脸嘟囔了一句,看口型是:讨厌!
Chapter 43 就稀罕你
他们的婚礼被安排在整整一年之后。
首先是因为嫣然她妈,杜招娣女士回寺庙里还愿时,遇见一位冒充和尚的假道士,硬说前一年都没有好日子,而最好最好的日子在来年二月。
可嫣然的婆婆阮月荷女士则认为二月气候太冷,她庞大的商业帝国所能提供的超奢侈、超豪华美衣美裙美鞋美化妆都不能达到最好效果。建议改到来年四月。
到了来年三月,林之涯的爸爸林先生又说他六月就从美国回来了,不如再等等他。
结果等到六月,林之涯便被实验公司的美国合作方召唤走了,一走就是半年。
十二月,终于找到了一个好日子,而且大伙儿能凑全,阮女士也不敢嫌天气冷了,再等等的话,孙子都要出来了。
S市,又是一家高级会所,林家的包场。
嫣然坐在休息室里,红着脸任凭阮月荷的御用化妆师摆弄。
御用化妆师是个疑似不到一米六的小男人,脚蹬恨天高,一身流行混搭蕾丝配皮衣的那种,手上一溜儿戒指,描眉画眼擦唇彩,声音雌雄莫辨。
他翘着兰花指问:“林太太,你对发型有什么要求呢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