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涯说:“快下来,跟我回家。”
也许下巴差点儿惊掉了:“你要泡我?你他妈倒是大小通吃啊!”
“胡说什么呢?嫣然喝醉了。”
“……呀呀啐的!她喝醉了关我什么事?”
“你去我家照顾她,我怕她半夜会吐,会要水喝。”
“我?那你gān嘛去?”
“听我的,快下来。夜子,求你了。”
夜子满不qíng愿的趿着拖鞋下了楼。一上车,她倒吸一口气:“哎哟我的妈,瞧着酒味,喝了多少啊?”
“不多。”林之涯说。
“不多她还醉得跟死猪似的?”她推推嫣然,“哎,起来了起来了。”
嫣然不满的拂开她:“别闹……要睡……”
林之涯以飙车的速度把车开回家,把嫣然抱到她chuáng上,终于松了一口气说:“夜子,jiāo给你了,你要什么请自便。”
夜子还是不乐意:“你好手好脚的,为什么非要我弄啊?”
“因为我说不定会趁人之危。”他浅笑,带上了房门。
嫣然又喊:“热死了……热死了……”
她碰巧把拉链落了下来,然后“呼啦”一声从身上扯下了裙子,几乎是全luǒ的在chuáng上翻滚,娇艳的嘴唇嘟着,嘴里嗯嗯啊啊的,两条洁白修长的腿四处找抱枕,找到了,勾来夹在两腿中间。
夜子说:“我要是他,我也会趁人之危。”
她推推嫣然:“里面去,给我个地方睡。”
嫣然便侧过去,等夜子躺好,嫣然突然一个大翻身,把腿架在夜子的肚皮上,迷糊的笑了笑,又睡了。
“喂,重死了!”夜子没好气的推她,“还是我是个异xing恋啊,这也太他妈的太恶形恶状了!”
清晨的阳光she在嫣然的眼皮上,她十分不适的躲避着,终于还是醒了。好渴,她把横亘在身上的夜子推下去,呻吟着坐起来。昨天喝多了,半夜里跑了十几趟厕所,快天亮才安稳睡着,没想到又被渴醒了。
她揉着疼痛不已的太阳xué,摇摇晃晃走到房门边,拉开,正对上坐在沙发边上喝咖啡的林之涯。林之涯看到她,惊愕了数秒,然后戏谑的挑眉chuī了声口哨。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尖叫,跳起来“砰”一声关上门。
夜子被她吵醒了,揉揉眼睛问:“怎么了?”
她捂着胸口哆嗦,脸红的几乎要爆炸:“我我我……我没穿衣服!”
夜子点头:“是没穿啊,你喊热,自己脱的。然后我觉得胸罩这玩意儿有碍身体发育,义务帮你剥了。”
“我没穿衣服!!”嫣然尖叫,然后指着门:“他他他我我我”的一句完整 话都说不出来。
夜子了然,说:“没事,你下面不是还穿着小裤裤嘛。”
嫣然一头撞地,显然是崩溃边缘。
夜子过来人似的劝说道:“没穿就没穿嘛,让自己的男人看到又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我男人!”嫣然喊。
“哎哟喂这样还不是?”夜子抚额,“你们到底还要折腾多久?我告诉你啊嫣然同志,放在古代,别说是看光了,就算是别瞧见了一只小手,你也得嫁啊!”
“不是!不是!”嫣然哀叫。
夜子把T恤摔到她头上:“穿起来嚎!什么腔调!恨死了,没事儿长那么大gān嘛!”
趁着嫣然洗簌,夜子凑到林之涯跟前问:“怎么样啊你?平时不是下手挺快的吗?这都快一个月了,你怎么还没落实呀?”
林之涯给她倒了杯咖啡,苦笑:“什么落实,连手都没摸过。”
“怎么了啊?”
林之涯叹了口气:“是我不好,出于男人的虚荣心,非要闯出个名堂来才肯见她,结果让她整整等了一年,完全没有考虑她的心qíng。”
夜子低头喝了一口咖啡:“是,这点你不好,你至少应该给她打几个电话,或者让我们替你转告,不能完全断了联系。她那一年很不好过,嘴上虽然不说,也不哭,心里却难受极了。”
林之涯的心楸得有些生痛:“所以她对我,不如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