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借此点名三小姐梁薇和乔浩然早已经两qíng相悦,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点名,为的就是希望乔浩然能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掩饰一下,不过不需要乔浩然承认,只需要他不反驳,那么这事她就有办法定下来。
不过就算反驳了,她也有证据,甚至她还想他们反驳,那样她还好指出证据。
不过这事确实是在护国公府发生,老太君的责任还真推卸不了。
不过这事明明是你梁薇愿意的,被占了便宜为什么要护国公负责?
怎么没有反应?六小姐梁菱唱作俱佳的表演一场姐妹qíng深的马戏,却不见周围有一丁点的反应,她的心越发的不安了。
这个时候老太君不是应该扑过来抱住她们安慰吗?
这个时候夫人不是应该表态一定要彻查此事吗?
这时乔语嫣不是应该出来主持公道吗?
这时世子乔浩然不是应该出来反驳吗?
……
为什么都没有?
六小姐梁菱偷偷的抬起头来,却不想对上乔语嫣深邃如一汪深潭的眸子,那眸子很平静,很深邃,看似清明透澈,却一点也看不透,也才不着她在想什么。
她再看看周围的人,周围的人包括四小姐七小姐个个都把自己定为木偶雕像,一个个低头一声不吭。
唯有唯恐天下不乱的四皇子诸葛泓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乔浩然的身边,他用手肘撞撞乔浩然,“欸,你什么时候背着嫂子和她两qíng相悦了?喳喳,还真看不出你要么不开荤,一开荤就打双上。”
乔语嫣的脸瞬间黑了,这什么话?这个四皇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而乔浩然则转过头去,深深的看了四皇子诸葛泓一眼,那一眼宛如看不懂事的小孩一般,他再缓缓地转回去,“我从来没有和三表妹说过一句话,何来两qíng相悦一说?再有我母亲因为赵姨娘流了多少泪,背地里哭了多少次,我都清清楚楚,所以自小我就在心里发誓,如果我能娶到我真心实意喜欢的姑娘,我一定不会让她受我母亲那时的苦,不会让她再为别的女人伤心。而现在我娶到了,紫萝……”
说到这里乔浩然望向顾紫萝,“我不敢保证我以后会不会变心,但是这一刻,不对,是从我和你订亲起,在我的心里只有你这个妻子,绝无他人,我不会让你受我母亲那样的苦,所以我不会再要任何一个女人,连妾侍通房我一概不会再要!也不要想着往我的屋里塞人,我丑话说在前头,如何谁敢往我的屋里塞人,我一定让他今生今世没有好日子好过!”
乔浩然声音不大,却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在场的众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顾紫萝感动的眼眶发红,双眸含着欢喜的泪花。
而乔语嫣差点拍手掌道好,因为乔浩然在话里说得明明白白,不要想以这事,要他为了亲戚的场面,把三小姐梁薇收了,他这是先把可能发生的事一刀切断,好办法!若是某人以后也能像这样就好了。
她不由的把目光往某人那里看过去,正好那某人也正往她的方向看过来,宁轻玥向她点点头,神qíng一本正经,那模样就像在说,相信我,我以后也会这样,对你从一而终。
乔语嫣眨眨,好,我就看你能不能做到,你记住你今天的话!
宁轻玥就差没有拍胸部保证,我绝不食言!接着两人相视而笑。
三小姐梁薇闻言身子一软,这次真真正正的瘫软在地,起不来了。
围观的丫鬟们,不管心里有没有想爬上乔浩然的心,都把心里的萌头拔掉,收起当姨娘的心。
不过有人却不死心,六小姐梁菱咬咬牙,硬着头皮道:“大表哥您做事要敢做敢当,您明明收了三姐姐的平安符,为什么不认呢?我们几兄妹各有一个母亲特意求回来的平安符,和其他的是不一样的,我亲眼看到三姐姐把她自幼带的平安符送给你,就放在那个绿色绣君子兰的荷包里,你敢说你没有这个荷包吗?”
乔浩然闻言皱了皱眉,那荷包不是梁茂表哥给的吗?怎么变成三表妹了?不过他一直光明磊落,收了就是收了,他从怀里掏出那个荷包正yù说是从梁茂表哥那里收到的时候,顾紫萝走了过来,拿过那一个荷包在众人面前晃了晃,“你说的是这个吗?”
六小姐梁菱立即肯定道:“是这个,我亲眼看到三姐姐装平安符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