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子软,又无主心骨,看着听话,很多时候又很固执,敏感。秉xing不坏,心底也不赖,但办事儿的时候却总是办不到正道上。分辨不出其中是非严重xing。
想到郑氏的xing子,想到凤璟母亲最近总是有意无意的提到娘家,凤老夫人就觉得头痛,“都说夫妻之间都是互补型的。我看亲家家夫妻两个,那心眼恐怕都被肖荥一个人长全了。”所以,郑氏才那么没脑子。
皇上年事已高,皇子们逐渐年长,在这越发敏感动dàng的时候,肖家竟然想着来京城!并鼓动肖氏来游说。
就凤老夫人来看,若是想通过参与皇子夺位之争,来谋求那泼天的权势富贵,那跟寻死没多大差别。
“那是凤璟的外祖家,看在肖荥的面上,我也不能一刀子就砍掉他们。”国公爷没太多qíng绪道,“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也愿意护着他们一分,若是太不识相,我只会看着办,你不用cao心。我还就不相信了,肖荥那么的好笋,就没生出一颗能看的苗来。”
凤老夫人叹了口气,抑制不住有些担忧!
国公爷倒是无所谓,“不必烦恼,谁家还没有两门闹心的亲戚。”说着,灌了两口茶水,砸吧砸吧嘴道,“只希望他们长点眼色别惹到凤璟那小子,不然…”哼哼一笑,“除了他外公,对于肖家其他人,他可不会在意!”
凤老夫人闻言,“这种事儿还是不要让凤璟伸手的好,肖家再怎么样也是他的外家,他动了谁,都会让他背负上不少流言蛮语!”
国公爷听了莫测一笑,“我倒是觉得挺好。身为凤家的当家人,若是太过完美反而不是什么好事。随xing一些,任xing一些,多些短处,留些不轻不重的把柄,不是挺好吗?”
国公爷溢出一抹嘲弄,当初若不是凤璟的身体受损,这郡王头衔,包括手中权力,恐怕均不会那么早,那么顺利的就封赐下来。
凤老夫人听言,眼底划过什么,叹息,不再多说什么。
看着一身灰衫打扮的蔺芊墨,yīn嗜扫了一眼凤璟,带着恶趣,嘲笑,“好好的一个玉少年,偏偏被打扮成了灰老鼠。凤爷你这心眼是不是也太小了些?”
凤璟继续用饭,对yīn嗜的话充耳不闻,更没搭理他的意思。
yīn嗜转头看向蔺芊墨,“你不是最能吗?怎么这么轻易就被拿捏住了?连穿衣服自己都做不得主了!”
蔺芊墨听力,掀起眼脸看了yīn嗜一眼,不咸不淡道,“装扮的那么jīng致,招人做什么?盼着被捉去小怜馆么?”
一阵见血,yīn嗜瞬时黑了脸儿,咬牙切齿,“说这话之前,先看看你相公那张脸…”
“天生丽质,丽质天生,你羡慕呀!”
“羡慕个屁!等着吧,早晚成小怜馆的一份子!”
“进去一次就是不一样呀,看来你对小怜馆的审美很了解呀!”
“蔺芊墨…”yīn嗜摔筷子而起,横眉竖目。
蔺芊墨懒懒看了他一眼,轻哼,“gān嘛!咬我呀?”
“你这女人,揭人伤疤你有瘾是不是?”
“一戳你伤心事你就跳脚。以己度人,看着我身灰衣服,就应该看的出我的郁闷,没事儿总是戳我伤心处gān什么?”蔺芊墨夹一口青菜到嘴巴里,狠狠嚼着,看着yīn嗜,“这都是你自己不吐好气换的,该…”
yīn嗜噎,抿嘴,死不认错,狠狠瞪着蔺芊墨表达心中不满。
看着yīn嗜跟蔺芊墨你来我往,斗的不亦乐乎的样子,凤璟开始觉得有些碍眼了。特别yīn嗜目不转睛瞪着蔺芊墨的样子,那是理直气壮,理由充分的盯着人看。
在凤璟抬眸看向yīn嗜的那一瞬,蔺毅谨敏感察觉到气氛开始不对劲儿,虽然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不过…
蔺毅谨伸手拉住yīn嗜,正色开口,“yīn嗜,这都到陵城了,离京城也不远了,你那里要忙的事儿还有很多,就不用特意再送我们了。我看,吃了饭你就赶紧回去吧!等京城的事结束了,我就回潍城找你。”
“怎么?你也觉得我碍眼了?”这话充满怨气。好像被谁伤了心了。
蔺毅谨摆手,“怎么会?我是担心你不在,yīn家那些老头们又搞什么花样来?”
yīn嗜面无表qíng,冷哼,声音透着一股yīn冷之气,“yīn家那些贪心的老货,就是我在,也挡不住他们耍花样。哼,等着吧,要是惹恼我,我把整个yīn家都给它端了,他们不是稀罕大房那些东西吗?都给他们陪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