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太子的过失,众兄弟,明面上各种关心。暗中,却是各出黑招!
效果立竿见影,赫连昌的案子上,很快堆积了不少对太子不满的奏章。甚至连废太子的字眼都出现了。民间更甚,连太子不容凤家的声音都隐隐听闻了。
对于这些,凤家一直保持沉默,闭门谢客,在朝堂也不曾发声。无声中,表示他们的不满,心qíng的沉重。
如此,赫连昌的心qíng可想而知。
对太子赫连珉气恼自是不言。对凤家越发忌惮,凤家出事儿之后,所引发的一连串反应,让赫连昌感到的压力,不比大军压境轻松。凤家地位不可轻撼,再次血淋淋的被证实。让人如鲠在喉,难以忍受。
而赫连逸在这起事件中的反应,让赫连昌那股危机感,感到更甚。两种想法…
一,赫连逸这是卖好给凤家,想收买凤家,企图联合他们,夺取他皇位!若是如此,那么对凤家,他是真的不能再动了,要是真惹得凤家心生凉寒,生出异心,心向赫连逸。那对他才是最致命的存在。是他cao之过急了,光想着压制凤家,轻疏了赫连逸这头láng。
二来;就是赫连逸,意图抹黑太子,借机掀起皇家内斗,而他左手渔翁之利。成为背后最大赢家,稳坐皇位。
这两种可能,不管是哪一种…
“朕都绝不容许发生,绝不会让他如意!”满脸yīn寒,冰冷嗜人。身为帝王,如此被动,让赫连昌内心很狂躁,嗜血的因子,凶残的本能,蠢蠢yù出。此刻的忍耐,成为将来凶猛爆发的缘由。
心中杀意蔓延,戾气盈满,手下力道失控,一声隐忍的闷痛声随之而起,求饶,“皇上…”
赫连昌垂眸,看着身下瑟瑟发抖,红着眼眶,qiáng忍泪意女人,面无表qíng,“疼了?”
“没…没有!”
闻言,赫连昌笑了笑,却yīn森骇人,“朕最恨有人欺骗…”说着,手骤然扣住女子脖颈。
“呜呜…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贱妾知错,呜…”
站在殿外守夜的顺喜,听着殿内隐隐传出的动静。抬手,挥退周边的太监,自己却往殿前又轻轻靠了两步。不该听的不能听,可若是连皇上的传唤都给听漏了,速死,不用辩解的!
唉…
皇上的心qíng最近越发的bào躁了,晚上侍寝的女子,那些地位低下的每个出来都是遍体鳞伤的,那是身上的伤痕,看着都令人触目惊心。
以前争着,巴着,盼着侍寝的小妃嫔们。现在对于皇上的临幸,怕是都避之唯恐不及了吧!
不过,他这同样提着脑子过日子的奴才,也没什么多余的善心去可怜别人。唉,现在就盼着这股风bào赶紧过去才好呀!
凤家
两年多都不得见的凤宣和凤老夫人母女,晚上就窝在一个被窝里,说起悄悄话来。
国公爷一个人睡在侧院,忍不住泛起嘀咕来。早两天是孙媳妇儿,今天是女儿…他这老了老了,怎么忽然就多余起来了呢?晚上想跟老妻聊聊,唠唠还需要排队等候了?这算什么事儿呀!
躺在那凉被窝里,国公爷这心qíng就不愉快了,“木子!”
“属下在!”
“你去老夫人哪里一趟,给凤宣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让她没事儿早点回去,别给我耗在这里惹人烦!”
木子听了,垂首,“是,属下这就去!”
出了屋子,木子抿嘴一笑,去了老夫人院子,对着值夜的丫头道,“国公爷说,让老夫人和大小姐好好休息,他今天歇在侧院就不过来了。”
“是,奴婢知道了!”
“嗯!”
技巧xing的把话传达完,木子笑呵呵的走了。
屋内,凤老夫人和凤宣听了丫头的禀报,两人同时笑了起来。一家人,谁不了解谁呀!那话听着一股子不满的味道。
“娘,我爹这不会是吃醋了吧?”
“浑说!”凤老夫人摇头,好笑,“那老头子!”
“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好了,你就别个我瞎乐呵了。赶了几天的路了,早点休息吧!”
“别呀!我这还有事儿没问您呢?”
“想问肖氏的事儿?”
“娘英明!”
“你去见你哥的时候,没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