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同样的梦,同样环境,米米睁开了眼,很奇怪,她很清楚自己在做梦,可是就是醒不过来,不过,醒不过来才好,她十分享受如今的一切。
戴着面具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伸出脚:“过来,舔。”
米米温驯地抱着男人的脚亲吻吸吮着,男人惬意地边笑边伸手撕碎了她身上的袍子,这再次让米米肯定自己在做梦,她睡前可是特意脱得□的。
男人站起身,扶着自己已站起来的[哔——]:“亲它,服侍它,让它高兴。”
米米似嗔似喜地白了男人一眼,前两天,她抗拒此事,这男人就在后来一直吊着她,让她痛苦得求他让她吸,最后,直到她多次用嘴服侍得他喷发后,他才放过她,因此,米米此时极其乖顺地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地按着男人的吩咐做。
米米用尽了手段服侍着男人的[哔——],男人的手在米米的头上揉着,最后在她的口中喷了出来,米米不敢吐,全都吞了下去,男人奖赏地拍了拍她的脸,“想要吗?”
米米站起身,如蛇一般缠在男人的身上,男人此次却不自己上了,他打了个响指,两个赤/luǒ的彪形大汉走了过来。
“米米,乖,让主人看看你有多yín/dàng。”
米米早下了决心要在梦中放纵,此时哪里还会推拒,她由着两个男人将她架在一张特制的大chuáng上,一上一下进入了她,最初的不适后,她很快享受到了从来不曾享受到的快/感。
戴面具的主人饶有兴味地围着chuáng转着,时不时伸手拨弄一下她的身体,迷醉之中,她尤不忘冲主人飞着媚眼。
“米米,慡不慡。”
“慡。”
“真是个dàng/妇。”
“嗯——”身下的快/感如cháo水般将她淹没,她什么也顾不上了,死命抱着身上的壮汉:“快,快点,再重点,嗯,深,深点,嗯,我要死了。”
也许是如此放纵的米米让面具主人来了兴致,也许是米米脸上天真又yín/dàng的表qíng让面具主人深感刺激,他随手抓起旁边另一个女人扔在chuáng上,在那个女人的推拒之中粗鲁地撞了进去,旁边有个男人帮着面具主人压制着那个挣扎的女人,面具主人边做边用着最粗野的话问着米米,米米此时只图有更多的快乐,主人问她什么她便答什么,当主人问她还要不要更多男人时,她喊道:“要,要好多。”
面具主人一下笑倒在chuáng上,“好吧,真是个吃不饱的,你要多少,主人给你多少。”说着,拿起chuáng头一个对讲机:“都进来。”
七个男人走了进来,面具主人伸手拍着米米的脸:“一次三个,轮着来,今夜包准服侍得你满意。”
身体里两个男人带着她进入高/cháo后,便退了出去,三个早已蓄势待发的男人马上过来接替,两个男人什么准备工作也不用做,就着先前两人留下的液体一下到底,之后只需勇猛jīng进,只需任意玩弄,另一个男人则将自己的[哔——]毫不留qíng地cha/进了她的口中,一直cha到了喉咙,米米难受地眼泪直流,喉咙反shexing地吞咽着,男人一手捏着米米的下巴让她的牙不至于磕着自己的宝贝,一边舒服地毫不留qíng地深入着。
面具主人推开身下的女人,“换一个。”
又一个女人被抬了过来,人们帮着把女人的腿拉直,面具主人扶着自己的[哔——]冲了进去,□销魂的感觉让他猛力冲撞着,直到哆嗦着喷薄而出。
躺在chuáng上,看着米米仿佛永远不会满足一样地喊着要,面具主人问一旁的管家:“以前的名器,也没人像她呀。”
管家神色一点未变:“心理的原因。”
“哦?她心理xing饥/渴?”
“她的吞噬能量源让她只能有一个男人,心理上,她却想要很多,现实与梦想的差距,让她的饥饿感被无限放大,一有机会,便如现在这样。”管家顿了顿:“挨过饿的人,对食物会有着异于常人的执着。”
面具主人眼睛一亮:“那么,我怎么玩儿,她都不会反抗?你养的那匹láng可以试试吗?”
“少爷可以尽xing试试。”
又看了一会,面具主人指着自己挺立的[哔——]“爷自己不想动。”
“爷”不想动,米米被由里到外洗了一遍,被打了一针后放在了面具主人的身上,面具主人一拍米米的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