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脸色最是难看:“袁老,我敬您是国内最高阶的制药师,但是,在烈xing病毒的研究上,我自认并不比您差,我也爱国,怎么就是置人类危机于不顾?如今,不就是你在阻碍正常的工作秩序吗?”
袁老看着白大褂,皱起了眉头:“你是……”
白大褂微微颔首:“鄙人刁有德。”
袁老仔细想了想:“刁有德?发表《烈xing新三毒》的那位?”
刁有德脸上露出一点自得之色:“一点浅见。”
袁老眯着眼,仔细上下打量了一遍刁有德:“你要把这些人带走?”
“是,他们都感染了。”
袁老冷笑:“为什么不直接申请参予进我的试验小组,却在背后搞这种把戏?”
刁有德脸上的神qíng有片刻凝滞,不过,很快,他瞪大眼:“试验小组?不,你们的制剂根本还没有得到军部批准,就直接在官兵身上进行人体试验,这是不对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刁有德的声音尖利得刺耳,以至传出很远。
袁老目中怒火狂炽,就是这样的人,不但自己不埋头做学问,还总想着构陷别的埋头学问的人,这些小人,败类……
“放屁。”钱森看着师傅难看的脸色,不停抚胸的动作,知道已是被气得狠了,哪里还会由着这个败类放肆:“刁有德,你血口喷人也要看看是对谁,怎么,以前凭借着载脏陷害踩着你同学上了位,如今还想踩着我师傅上位不成?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呸,有德,你哪里有德,分明是缺德。”
“噗!”
温妮正扶着袁老为他揉背呢,一下没忍住,喷笑出声,素来冷qíng的五师兄,原来也会这样失态加损人啊。
“刁有德,学术的问题,就用学术解决,你为什么不将自己的学术观点递jiāo最高研究院?你可以将你所有的反对意见都递jiāo上去,甚至可以申请与我们进行公开对辩……这些你都不做,你跑过来劫我们的人,你这是明目张胆劫取我们的劳动成果,为自己铺路。你是不是自认为是最终裁院,能为所有学术的真伪直接定论?”
刁有德羞怒地用那双小眼狠瞪着钱森:“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钱森冷笑着看着刁有德,都打上门来了,他又何必再为这个小人留面子:“你以为自己以前做的事真没人知道?刁有德,我告诉你,你载脏那位,如今可是已经又出新成果了,你呢,这么多年,你除了劫取别人的成果为已有之外,你还做过什么?你就是个小偷,是最卑劣恶心的老鼠。”
“你,你,钱森,你这是诬陷,我要告你。”刁有德气得跳脚。
钱森不屑地道:“告,你去吧,正好,把你的真面目揭开,而且对于你今天的行为,我们也想讨一个公道。”
刁有德目光有些闪躲,“钱森,我不和你做口舌之争,今天,这两百多人,我一定要带走。”
这些人,都是关键,如果不带走,要达到最终目的,将会缺少最有力支持。说什么不合规矩,哼,以前这样的事又不是没发生过。
如果到现在还不明白这里面有猫腻,唐锦就是个傻的,他目光一冷,转身走到高台边,一挥手,“四师全体官兵,护卫战友。”
“哗!”海làng一般,加上已剔除的六百多人,训练场上九千多官兵,迅速把特殊制服们包围了起来,他们目光愤怒地瞪着制殊制服,蠢蠢yù动,只等唐锦一声令下,就要抢回自己的战友。
看着场中一触即发的qíng势,沙中将皱紧了眉头:“大校同志,你要谨慎!”
唐锦眯了眯眼,“中将同志,您也看到了,我们有袁校长坐镇,就是真有什么事,我们自己就有能力解决,您觉得,真的有必要劳动这位‘有德’大师吗?”
“袁校长难道还能一直在你们师?万一到时烈xing病毒的爆发不能得到及进控制,四师剩余官兵的生命安全,谁来负责?”
听着沙中将的厉声责问,秦勇朝前迈了一步:“沙将军,袁校长虽然不能长期驻留我军,不过,钱森大师已经同意随我军一起行动。”对上沙中将惊异的眼神,秦勇肯定地点了点头:“钱森大师是袁校长的得意门生,想来,他的名字,您也是有所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