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的飞鹰与藏鹰相视一笑,也起身离开了。
…… ……
本以为会被瀑布声吵着睡不好,不想这处会址位于两仪山侧身,当初选址十分巧妙,与那处瀑布几成九十度角,瀑布完全被两仪山突出的山身挡住,那如雷的水声并没有给别墅区人的生活起居带来什么太多影响,当然,如果有兴致,万宝会期间,也可让参会人员带领,去看看这两仪山有名的“九天银河”之景。
一夜好眠,起身洗漱用完早餐,除了留守的人员,京城一行其余人全都向着比武区走去,而等他们到达时比武区时,那里已是万头攒动,显然,他们来得已是有些晚了。
唐锦打头,领着众人,走在通向比武台的四条通道其中的一条之上,向着前方昨日看好的看台行去,走近后,众人才发现,那台上已有一人盘坐其间了。
张郧看了一眼看台上的人:“看服装,这是衡山派的人。”
看了一眼那身着一身紧身劲装,盘膝坐在台上闭目养神的大汉,唐锦挑了挑眉,直接飞身掠了上去。
五米的高台上,衡山派的那位弟子猛然睁开了眼,当他凌利的眼神对上了唐锦时,qíng不自禁皱了皱眉。
唐锦从高台一角的一个盒子里翻出昨日留下的一块木牌,将木牌扔进了站起身的衡山派弟子手中:“唐某来夺台。”
衡山派弟子一把接住木牌,看也没看,直接收进了怀中,随后一拱手:“请。”
“有人夺台!”
攒动的人群全都向着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那夺台的是什么人?”
“没见过。”
“谁见过?那夺台的年轻人是谁?这样气宇轩昂又一表人才的,没道理没人认识啊……”
远远近近的人群,看着高台上互相致意后,转瞬便缠斗在一起的两人,或高或低的议论声汇成一片嗡鸣。
“那人看起来可不像十万大山里的人,倒有些像是大城市里的世家子弟。”
“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眼生,不过,这一界夺台的世家子可够年轻的。”
“上一界世家来的人,我记得叫南宫望,当年是四十六岁,那时,经过几番争夺,他不过堪堪保住了第一圈的台位,只不知道这个年轻人能不能站住脚。”
“世家爱面子,不会随便派个人就算了,这年轻人手底下应该有些真本事。”
…… ……
就在台下人的议论声中,兔起鹘落之间,衡山派的人已被唐锦一手擒住,伸手从那人怀里掏出自己的木牌,唐锦这才松开手。
衡山派弟子的脸色因为羞愤,一时之间胀得通红,没办法,他输得太快了,快得他都连场面话都没脸留,直接跳下了高台,挤进了人群中。
唐锦转瞬间便夺回了自己的木牌,场下顿时沸腾了起来。
“那是衡山的章义虎吧,不是说他在衡山的年轻一辈中,至少能排进前三吗,怎么输得这么快?”
“啊,我想起来了,夺台这人姓唐名锦,在今年京城举办的全国竞技大赛上,他以十三阶力压十六阶,最后得到了全国的总冠军。”
“啧,越了三阶的差位,最后还赢了,这得多妖孽才能办到。”
“世家传承久远,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谁知道他当初能赢靠的是自己的本事,还是做了什么手脚呢!”
“他们世家传承再久,能比得上咱们十万大山里的各大门派吗?不说别的,只是少林,那都是几千年的传承了,那才是真正历史久远的大派……”
“啊,这唐锦要做什么?”
“他把留名盒里的名牌都拿起来了。”
“呵,够狂的,这是不给自己留任何余地,准备连续比斗了。”
台上的唐锦从留名盒里随意拿出一块木牌,冲台下晃了晃:“日月盟。”
这都点名了,再不上去,可就丢人了。
一个看起来足有五十岁的老者跃上高台,抱拳一礼:“日月盟晋南,唐族长请!”
唐锦一抬手:“请!”
…… ……
“没想到日月盟的副盟主都出手了。”
“呵,这一下好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