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男子还有点自制力,夹着腿勉qiáng退了两步,不过身上的燥热和难耐使得他站不住脚,没多久便单膝跪在了地上,脸上因为qíng|yù显得很是扭曲痛苦。
苏果对男子的退让很是感激,也有点钦佩,一个男人在这种qíng况下,还能如此压制自己,可见自制力很qiáng大,想来不会是什么作jian犯科之人?
面对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小女子,自律甚严的男子不敢造次,只好用手拼命殴着地面,想用手指间传来的疼痛减轻身上越发难忍的bào躁。
鲜血很快顺着男子的手指间流出,浓烈的血腥味夹着痛苦的呻吟冲刺着苏果的全身,她有些坎坷不安,听说古代这种chūn|药,得不到发}泄的话可能会死的……偷偷看了眼对面的男子,几络黑发粘在他被yù|望扭曲的脸上,随着粗重的喘}息微微颤颤动,身上犹如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似的,湿答答的,看样子,一条命已经去了大半。
苏果想了想,才小心的往男子面前挪了一步,问:“你……没事吧?”
男子直觉身体被火烧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这时听见女子软软的声音,理智和自制力瞬间消失殆尽,他猛地抬起头,睁着双赤红的双眸,寻找着女子发声的放向,然后突然扑了上去。
苏果大惊,抬腿就是一脚,刚好揣在男子的小腹上。那男子早被chūn|药折磨的没力气,苏果惊恐下这一脚,竟然将人直直踢了出去。
男子落地后半天才坐起身,他艰难的想往后移,想是怕自己再一个忍不住,又扑了上去。
他的嘴边不知是被踢的太重,还是他自己的咬的,有血流了出来,苏果看着,饶是冷血,也有点于心不忍,想帮忙,可不想用身体帮。
正在苏果挣扎之际,那男人突然趴在地上传来了低低的呼声,“姑娘快走,我要控制不住了。”说到这处,尽管他已浑身颤抖着将那手指甲陷进了地里,那从唇边的血也已经越流越多,几近要控制不住自己,但他依旧忍着。
事qíng发展到这个份上,苏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可谓是进退两难。
凭良心讲,不看男女力气,单看男女体形,男人真要来qiáng的,她也是没办法的,若说这男人真来qiáng了,事后她直接骂句被狗咬了也就算了事了,可偏偏这男人qíng愿忍得内伤也不愿qiáng人所难,人家这么给面子,她又岂好任人死在这凄凉地方?
左思右想,脑海里突然想起,昨晚跑来的时候,经过西街,那里貌似有家jì院,虽然那时候她赶着逃命,直冲横撞的没怎么看四周,但青楼姑娘的嗲声邀请还是听的很清楚的。
“离这不远,好像有家jì院。”苏果缩着脑袋,婉转的建议。
男子愣了两秒,起身就想往外走,可惜他现在因为yù}望已经去了半条命,手脚都有些不利索,没走出两步,已经跌倒了三次。
“我带你去jì院!”苏果抹了把脸,深深的无奈,既然不能见死不救,她就好人做到底吧。
苏果慢吞吞走过去,她的脚在昨晚逃出土匪窝的时候受了点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走快了还是很疼。想到昨晚那惊险的一幕,苏果打心眼里觉得冷,要不是最后慌不择路滚下山坡,而山坡下面又正好是城镇,她定是被那帮土匪捉回去。
苏果并不知道这身体的主人是怎么死的,她醒来的时候,被人关在柴房里,身上留了不少血,特别是白色的裙子,下身都染成了血红色,脸上火辣辣的疼,手臂上满是鞭子的痕迹。
那血腥的画面,震撼了苏果,她不想坐以待毙,便在土匪看守不严的时候逃跑了。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好不容易逃出来后,又碰上这种事。
轻叹了口气,苏果扶起地上的男人往外面走。晚秋的天很冷,男子的身子却像是火烧着般热,他扶着苏果的手,绷着腿走着,只是他每走一步都很艰难,下|身那东西越加跳动的厉害。
想舒解,特别是摸着女子的手,闻着女子的体香的时候,疯一般的想将人压倒。
他的理智在消散,手不自觉往苏果身上摸,苏果一把抓住他的手,按上男子胯}下,gān咳两声,直白的建议:“那个……其实你可以先自己用手解决两下!”
男子的脸顿时像要滴出血来,他很尴尬,但是不得不说,这主意不错,虽然不能得到很大舒解,却也能减轻点下}体肿胀时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