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璐赤着白嫩嫩的身子,被裹在厚实的大毛巾里,说:“我还没擦rǔ呢。”秋季赵嬷嬷给她新配了珍珠粉,搽在身上。皮肤越发细腻光滑白嫩,徐璐爱极了珍珠粉擦在身上后的那种感觉,如今每晚洗了澡后必搽的。
凌峰某个地方早已在抗议了,手伸进毛巾里,触到温热细腻又光滑如上等细缎的肌肤,又爱不释手地摸了两下,“一晚不搽也没事的。”反正她肌肤已够细嫩了。
“不行,不能偷懒的。”听路玲玲说,这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为了让自己永远美丽下去,就要勤快再勤快,偷不得懒。
凌峰这时候箭在弦上,哪有功夫与她讨价还价,只得敷衍道:“好好,一会儿完事后再搽吧。”
徐璐从毛巾里伸出如白耦又如婴儿般肥嫩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全身都要搽的,一会儿你给我搽。”她肌肤娇气,每次与他做完事,身上都会留下些许痕迹,才不要让丫鬟们瞧到呢,那样太难为qíng了。都怀孕了还要gān这种事,她会很不好意思的。
凌峰胡乱应着,把她放到chuáng上。
雪白的香肩,白生生的手臂,鹅huáng色的毛巾松松垮垮地包裹着半截身子,yù露还休的姿态,如此画面,越发刺激人。就算见惯了美色的凌峰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化身为狠,嗷嗷地扑了上去……
事后,徐玷侧身躺在柔软的龙戏牡丹的被子上,任由凌峰给她搽珍珍粉。她则捂着脸,掩住脸上的窃笑。
其实,她体力很好的,并未因欢爱就夺去全身力气,不过为了迎合男人那种“变态的英勇气概”,她一直都在房事上装娇弱。
而凌峰正认真地给她搽粉,先是整个背部,然后是一张白嫩嫩的臀部,及两条肥嘟嘟的腿儿,虽然动作一点都不规范,还粗鲁了些,到底也值了。
接下来是正面。
只是瞧着妻子身上有他爱过后留下的痕迹,他的喉咙又是一紧,只觉一股热气往某个地方冲去,搽到一半,而他的小璐玉体横陈的画面实在养眼,身上又还残留着他的某些痕迹,索xing扔了珐琅桃花小瓷碗,又朝徐璐扑了上去,并坚决不愿委屈自己。
对付陈慧心这样的闺阁女子,对于凌峰来说,简直手到擒来。
次日,有关太常寺卿之女陈慧心之所以要混说安国侯世子夫人坏话的原因公之于众。
“……原来,此女在外祖顾家瞧中了齐家公子,就以顾家小姐的名义请齐公子入顾家后花园相见。齐公子却yīn差阳错,误把恰巧在仪门处的顾三小姐当成正主,对之百般调戏,被顾三小姐当成登徒子踹了一脚。齐公子恼羞成怒之下,就把此事嚷了开来。因陈慧心是借着顾家某位小姐身边的丫头去叫的人,所以齐公子很快就指认出了那个丫头来。眼看事qíng就要败露,陈慧心胆寒之下,居然想出了个恶毒主意,对外祖母顾姚氏使泼卖乖,威bīqiáng迫顾三小姐顶缸。顾姚氏一向不喜庶子所出的顾三小姐,也跟着威bī顾三小姐出面顶缸。顾三小姐迫于孝道,含泪应了,被齐太太母子侮rǔ了一气,名声毁得彻底。这事儿无意中,被前去苑平渡假的安国侯世子夫人得知。不过凌少夫人虽然得知此事,却一直没有说出去过。当时知道此事的,还有静安夫人路氏。”
某户人家举办的老太君寿宴的某个角落里,多家仆妇集在一起,听着其中一个仆妇说着有关陈小姐的事儿。
“那陈小姐从苑平回来后不久,就开始与英国公张家二爷说亲。因为知道张家三小姐是张二爷嫡亲的妹子,也很受张夫人宠爱,就百般巴结张小姐。连张小姐去护国寺上香也要跟着一道去,像个跟班似的。很不凑巧得,就看到了同样去护国寺上香的凌少夫人。陈小姐怕凌少夫人把她外祖顾家的事儿嚷出去,居然先下手为qiáng,撺缀着张小姐与凌少夫人为难。可惜被凌少夫人当场拆穿,张小姐乃至整个张家都不喜陈慧心,连夜就把陈小姐送了回去。第二天就与陈家二房嫡女订了亲。这陈小姐就以为凌少夫人应该是对张夫人说了她的坏话,更是怀恨于心,四处宣扬凌少夫人的坏话。让凌少夫人的两个兄弟听到了,就起了冲突。陈家公子让徐家两个哥儿打得鼻青脸肿。”
听众一般就会问事qíng是否属实。
那仆妇点了点头,“千真万确。这事儿是静安夫人那儿传出来的。因为陈小姐在顾家的所做所为,让凌少夫人知道了,所以陈小姐这才故意针对凌少夫人的。就是怕凌少夫人把她曾做过的丑事宣扬开去。只是她倒是小人之心了,人家凌少夫人何曾说过她一星半点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