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男妻_作者:莫邪(107)

2017-04-23 莫邪

  大丫环送来的茶水让易云卿转移了注意力。连灌两口缓解加快的心跳,视线无意间定在冬阳乌黑的发尾上。原本有些开叉跟gān燥的发尾在一年多的护养下逐渐漆黑如墨润滑如丝,像绸子似的。

  捏了一小束绕在指间,让发自然垂落滑过指间,尔后再绕再落,像个幼稚的小孩得到心爱的玩具一般。

  冬阳醒来时就见着俊逸非凡的男人拿着他的头发在各种玩。

  “醒了?”抬眼撞见冬阳茫然的眼中,双手撑两边把人笼罩身影之下凑上去对着刚进门时就肖想的嘴唇连啾几下,要不是怕吵醒午睡的人,他早就扑上来连亲带啃了。现今人醒了,他还不好好亲好好啃弥补弥补?

  一睁眼就被人连亲带啃,冬阳表示较烦。伸脚踢下不想即牵动隐密处立时身子一僵。

  易云卿暗笑,伏身压又连亲带啃的厮磨了良久才好心把鼻尖都出汗的冬阳放开。端来自己凉了的茶喂两口,顺势挤上躺椅自身后把人抱了满怀。

  已经完全清醒的冬阳挣了挣。“热……”

  闻言,易云卿把薄丝被掀到腰下,手顺势就在冬阳腰上放了。两躯身体贴的密不透风,易云卿往冬阳耳垂chuī口气,满意的瞧着怀中人染上了一丝绯红。

  “…大少爷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冬阳也就这么一问,易云卿却是jī蛋里挑骨头不满的往他耳廓咬了口。

  “怎么?冬阳不喜欢我这么早回来?”

  “……”

  冬阳的沉默让易云卿不满的把人往怀里猛得一带腰腹一顶,冬阳立时闷哼。“说,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么早回来?”

  忍着私密处的异样,冬阳咬了咬唇:“…没有…”这种qíng况谁敢说是?

  埋头在眼前脖子上咬口,轻哼:“…最好没有,否则哼哼。”伸舌舔了舔自己咬出来的轻浅印子,易云卿凑近冬阳耳边轻声问:“…药玉放了多久了?嗯?”

  ‘嗯’字的语尾若为上扬极是轻挑,吐出的气息就喷在耳边,再加上话中的意思让冬阳满脸通红。

  “有没有听话放足两个时辰?”说话间滚烫的舌头舔了冬阳耳根下,满意的感觉怀中人又是一抖。“是不是可以取出来了?”

  冬阳鸵鸟似的捂了耳朵。

  易云卿暗笑,扬声让门外的丫环准备热水。伸舌舔舔gān燥的唇,挑逗的在冬阳耳边悄声说:“…今天我帮你取…”怀中人猛然一僵,尔后挣扎。只是易云卿以双臂形成的禁锢可不是那么好破的。“…冬阳害羞了?…可你身体哪处我没看过?嗯?…嘘…丫环抬水进来了…”

  鱼贯而入目不斜移的丫环把洗浴间里硕大的木桶倒满温水,留下洗浴要用的jīng油又目不斜视鱼贯而出。大丫环还贴心的关了门,称职的守在门口。

  易云卿打横抱起还在挣扎的冬阳,门一关把人放到长椅上退开一步。“自己把衣服脱了。”见冬阳不肯,笑下:“其实我也觉得还是我来脱的好。”以猛虎下山之势扑倒要跑的冬阳,三下五除二把人脱光放到温水满溢的木桶里。尔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自己扒光钻入水中,原本就快满溢的水因他的进入而溢出木桶外。

  冬阳缩在木桶另一边,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易云卿这会儿到一点都不急了,好整以暇的给自己搓了个澡。“帮我搓下背。”说着转身背对冬阳。半晌,在冬阳伸手时毫不犹豫反手抓了拉入怀中,哧笑:“还是那么好骗…”

  冬阳怒。

  易云卿已经像章鱼似的缠了上来,以不容拒绝的qiáng势把人抵在木桶与胸膛间肆意轻薄,从浅浅的轻吻到啃咬再到连呼吸都侵袭的抵死纠缠,把冬阳吻的眼神迷离时手从留恋不已的腰腹游向后方,在他瞪大的迷离眼神中侵入後xué用手指勾住深埋入他身体里的药玉挂钩往外拉,在药玉离体那刻,另一火熱代替刺入。

  冬阳轻哼,难耐的承受比药玉更为硕大更为火熱更为霸道的侵袭。高扬的下巴拉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勾引的易云卿眼着火似的咬了上去。

  在浴桶中胡天胡地的闹了一场,怕冷了的水让冬阳受寒易云卿抱着人出了浴桶在屏风后的躺椅上又得手了一回。连续两场激烈□下来,冬阳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任凭易云卿帮着把身体擦gān穿上衣服,在埋入另一消炎止热的药玉时都只能象征xing的挣扎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