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毁他们的马粮?只是马粮在喂之时肯定会经过试毒检验,有毒恐怕很快就能试出来。”
易云卿自有算计:“不急于毁马糙,在毁之前我要先坑他们一把。”
朱礼表示自己拭目以待。
易云卿让人把马最爱吃的一种青糙磨成粉拌入一种无色无味能让马无力的糙药事先洒在经过的糙地上,尔后把鞑靼引入这一区域,最后佯装败退让鞑靼兵马放下防备。放下防备的鞑靼骑兵不会阻止马吃路边看似很普通的青糙。鞑靼人很会喂马,怕战马在战场上分神,所以在之前都会把马喂的很饱,喂饱的马不会吃东西阵形也就不会乱。
但易云卿磨成粉的糙料是任何马都爱吃的,闻着那种味道都会引不住吃上一口。
只要有第一匹经不过诱惑吃了一口,尔后就会有第二匹第三匹第四匹,而易云卿下的这种药,只许很少的份量,就能让一匹健壮的马混身无力。
这种药效不会很快,所以等鞑靼骑兵发现的时候已经有大部份马匹吃了路边的青糙。结果可想而知,易云卿算准了时间追上来,把鞑靼闻名百年的先峰骑兵给杀了个片甲不留。
一千先峰骑兵一个不留全灭,俘虏八百匹腿脚无力的鞑靼战马。
常东来一看这战果兴奋的跟自己娶媳妇似的,要不是太子以严肃的眼神让他安静,不然非得跳起来。
常姓右将军对这一战果非常激动,末了又遗憾道:“鞑靼马可是好战马,可惜了。”
其余将军也是点头,他们都是将军有功勋在身的好军人,非常清楚有一匹好马在战场上有多么重要。
朱礼轻咳声,示意一众安静:“这八百匹马不可惜。”
“太子的意思是?”
“这药只有两天的药效,待休息两天又是jīng神极佳的好马!”
一众将军想着都兴奋了,有八百匹好马加入军队,那可不是大大的壮大他们骑兵营?!
“你们别高兴的太早。鞑靼人养马很有一套,如果你们不想骑着马上战场马却听敌人指挥大可以试试。”
常东来一听立时蔫了。“那这些马该怎么办?不能上战场杀了又可惜,难道养着?”
“也没必要杀了,把它们送到军队后方运送粮糙就是。只要不接触鞑靼人想来应该没问题。”
几乎一千匹战马的遗失跟一千骑兵消亡让鞑靼将领很是气愤,每天让人敲响战鼓,让士兵叫阵,可大今这边很少应战,应了也不敢追生恐又中了计。因为他们被坑怕了,连续中计损失二千一百匹好战马,这数字连鞑靼大王听了都会心疼呀!
如果这些损失让鞑靼将领破口大骂,但当鞑靼军发现四周马能吃的植物上都洒了一种能让马发狂的药粉时,憋闷的吐血可却毫无办法只得让后方援军不断送来马粮。给整个供给后方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易云卿这一用药妙计让鞑靼尝到了脑袋比四肢重要的苦果,大今军队自然是皆大欢喜,连续举行了两场庆功宴。
常东来高兴的跟易云卿连喝了两大碗。
众先峰将军也认识了这位太子身边低调的儒雅侍卫。
朱礼也很高兴,毕竟他是主帅,仗打赢了虽然主意不是他出的,可传回京城也是他脸上有光不是?赦免了易家的流放之罪不说,还当场提了易云卿一个小军衔。
“谢太子殿下恩典!”易云卿心中欢喜,恨不得立时把这一消息带回在扬洲的老太爷一等。
“起吧。这是你应得的。”朱礼一向看中人才,人家有这能力自然不能因为一点牵连罪就折了这人才。‘有罪当罚,有功当赏’这是他的用人信条,也是他能稳稳霸住太子一位的基本!
常东来哈哈一巴掌拍在易云卿背上,高兴道:“再来两个锦囊妙计,把那些鞑靼人坑死算了!一口气挣个将军当当!”
易云卿揉下被拍疼的后肩膀,佯装疼的眦牙裂嘴。闻言。放下手正色道:“这种用药的计谋终归不是正当,只能偶尔不能长久。一是因为对方有防备之心,不易再上当;二来,也是为了我军的名声。”一个老是用yīn谋诡计使暗招的将军是不会让人尊敬的,战场上是拼血xing是气势。更何况现在当主帅的是东宫太子,这等用yīn招用药的妙计更不能多用。“太子殿下,接下来恐怕要真刀真枪的gān几场了!”
朱礼很满意易云卿的觉悟,当即点头:“放心,要真刀真枪的gān,本宫也不怯这些鞑靼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