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信宝闻言,立马从马老太太的怀里蹭了出来,笑着说道:“祖母,一会儿孙儿好好给你过寿啊。”
他说着,便退回到马信宁的下首站了。
单雅此时忙忙地给马老太太磕了头,谢过她的赏赐。
随后,她便跟着大丫从厅堂里退了出来。
待到大丫带着单雅走出厅堂所在的院子,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她笑着低声说道:“三丫,大姐一直为你担心着的,没想到你竟然那么镇定,一点儿也不害怕,还得了老太太的赏赐,走吧,大姐这就送你出府去。”
她说着,便拉了单雅的手,准备送她出府门。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个小厮忙忙地从后边儿追了过来,瞅着大丫忙忙地低声恳求说道:“大丫姐,你们且慢走,里边儿的少爷方才传出话来,让这位姑娘等一等。”
大丫闻言,不由疑惑地看着那个小厮问道:“名泉,可是大少爷说得?”
叫名泉的小厮听了,看着大丫摇了摇头说道:“大丫姐,名泉也不知道是哪位少爷说得,传话的是老太太屋里的小丫鬟,说是几位少爷说的。”
他说着,便定定地看着大丫,好似生怕她一个不答应,单雅便没了影子一般,要这样,他的差事可如何jiāo代呀?
大丫闻言,便瞅着名泉低语着问道:“几位少爷?说让我们在哪里等了么?”
名泉听了,不由挠了挠头,看着大丫低声说道:“大丫姐,咱们都是跟着大少爷的,想必是大少爷传的话吧?要不你们先回大少爷的院子等会儿?”
大丫想了片刻,只好点了点头说道:“好吧。”
她说着,便无奈地看了看单雅。
待名泉回去了,大丫才看着单雅安慰地说道:“三丫,想必是大少爷留你的,马老太太不是说了么?以后她日日要吃豆腐脑的,想必大少爷跟你说得是这件事儿吧?”
单雅的心里很无奈,她实在不想在大户人家呆得过久,毕竟这里乱七八糟的事儿太多,不定什么时候出现一个陷阱,自己怎么掉进去的都不知道。
再者,大丫如今还在府里的,谁知道府里有人针对她没啊?自己可不想给她惹祸的。
前世,单雅看过得宅斗书太多了,感觉在这样的人家活得太累、一点儿也不自在,所以她重生后很厌烦在大户人家多呆。
可是,今儿她不得不在这里多呆了,毕竟府里的几位少爷留下话了。
单雅的心里再不忿,也不能给大丫惹祸,因而敢忙跟着大丫朝着大少爷的院子快步走去。
直到她们进了方才的屋子,大丫才看着单雅耳语地嘀咕说道:“三丫,想必留你的是二少爷了,大少爷很稳重,若是有什么事儿,会直接跟大姐说的,不会特意让人传话的,至于唐少爷和林少爷,他们是客,不可能这般直白说得,大姐之所以这么说,是让你好有个思想准备,至于方才那般话,则是说给旁人听的。”
单雅听了岂能不明白?她感激地看着大丫点了点头,笑着低声说道:“大姐,三丫醒的。”
大丫见单雅的眼睛真诚的看着自己,没有丝毫疑惑,看着她便笑了起来。
两个人在屋子里等了一会儿,便听到屋子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敢忙扭脸儿一瞅,来得可不就是马信宝么?
单雅见了,心里不由一叹,暗自嘀咕着,今儿是你祖母大喜的日子,你怎的这么不知轻重呢?
这才多大一会儿,你便出来了,若是让人知道了,自己和大姐岂不要被人说道么?
她想到这里,待马信宝笑着走进来,便看着他低语着说道:“今儿可是你祖母的寿辰,你不好好在那儿呆着,跑出来gān嘛?”
马信宝闻言,立马笑着安慰她说道:“这有什么,刚才信宝已经跟祖母说过了,说是跟你商量给她送豆腐脑的事儿,所以祖母欢喜地立马让信宝来了。”
大丫听了,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单雅听他如此说,心也当即放下来了,瞅着他笑着说道:“原来是说这件事啊,派个小厮过来说一声就是了,难不成三丫还会忘记不成?”
马信宝闻言,不由白了单雅一眼儿,郁闷地说道:“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我亲自来不比小厮来得qiáng啊,你真是……”
他说着,便看着单雅转了话题说道:“你明日朝食前半个时辰送到即可,祖母都是那个时辰进食的,她起得早,不耐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