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闻言,当即便恍然过来,敢忙看着单雅笑着低声安慰地说道:“三丫,放心吧,应该不会再发生以往的妖邪之事儿了,如今是新皇当政,听大少爷说,新皇正励志图新,让老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的。”
单雅听了,惴惴的心稍微轻松了一些儿。
大丫见单雅仍然没有完全开怀,暗自思索了片刻,又瞅着单雅安慰地低声说道:“三丫,依大姐看,北山的荆桃被人称为是妖树,定是事出有因的,大姐曾经听大少爷私底下说过的,这是有人想整他们家,才故意这般做的。”
单雅闻言,刚刚放下的心不由又提了起来,巴巴地看着大丫疑惑地低声说道:“大姐,自从三丫听说北山荆桃的事儿之后,就怕咱们不定什么时候被牵涉其中,如今怕是越牵扯越深了,只……”
大丫听了,敢忙看着单雅安慰地低声说道:“三丫,如今是新皇当政,这几年老百姓的日子比以前好些儿了,想来新皇不会喜欢妖言惑众、滥杀无辜的。”
她说着,眼中闪过一抹儿晦涩。
单雅此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中,倒是没有留意到。
过了一会儿,她才瞅着大丫无奈地点了点头,满是期待地低语着说道:“大姐,三丫也希望如此啊。”
此时,大丫已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昨儿晚上,她去大少爷马信宁的书房送茶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书房里唐名扬与马信宁的对话。
当时,她听了并没有在意。
可是,当她隐隐地听到唐名扬说画像的时候,才专注地倾听起来,从而得知拿着画像到处找跟爹爹面貌相似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大丫的心里可是很高兴的,毕竟日后自己不用再为如此相似的面貌纠结了。
可是,当她倒完茶,慢慢知趣地退出书房的时候,唐名扬和马信宁的话便再也听不到了。
唐名扬是京城来的,马府是他的外祖家,他说是来看亲的,可他怎会在镇公所出现呢?
还有姜牙婆所在的牙行被取缔了,那里虽然依然开着牙行,老板早就换人了,若自己不是马府大少爷马信宁的大丫鬟,又怎会知道呢?
大丫此时是越想越糊涂,越想越弄不明白。
单雅见大丫跟自己说着话竟发起呆来,不由唬了一跳,忍不住伸手拉了拉她的袖子,低语着轻声说道:“大姐,你怎么了?再想什么呢?”
经她这一拉,倒让大丫醒过神来。
大丫瞅见单雅满是疑问的眼神,笑着尴尬地解释说道:“三丫,大姐没事儿,就是突然想起府里的事儿,细思了起来。”
单雅闻言,立马看着大丫低声问道:“大姐,府里是不是还有事儿啊?你快回去忙吧?莫因为三丫误了事儿。”
大丫听了,敢忙看着单雅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三丫,大姐没事儿的,不过是想起一件被大姐忽几的事儿,今儿大少爷可是允许大姐留下来的。”
不等单雅说话,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冲了进来,兴奋地说道:“大姐,你说今儿住在这儿?”
大丫见进来的是小石头,立马看着他笑着点了点头。
小石头欢喜地蹦了起来,兴冲冲地奔出去说道:“大姐,小石头跟二姐说一声去。”
大丫看着小石头跑出了屋子,不由笑着宠溺地摇了摇头说道:“这孩子,怎的好似长不大了呢?大姐的一句话就让他高兴成这样。”
单雅闻言,看着大丫摇着头说道:“大姐,小石头跟二姐和三丫都盼着能早日跟你团圆过日子的,因此他今儿听说你能留在家里,才高兴地跟什么似的。”
大丫听了单雅的话,拉着单雅的手低语着说道:“三丫,大姐也想早日跟你们团圆的,只是……”
她说着,不由低声叹了一口气。
单雅见了,敢忙安慰她说道:“大姐,你莫要叹气,顶多在有三年,咱们也就团圆了。”
大丫闻言,眼中不由落下泪来,瞅着单雅默默地点了点头。
单雅见了,心里不由吃惊起来,这好好的,大姐怎的落泪了呢?
忽然,大丫站起身来,拉着单雅的手,宽慰地说道:“三丫,你一定要记住,生意归生意,身体最要紧,如今咱们家的日子好过多了,手里也多少有点儿余钱了,所以,你若是感觉身体累了、乏了,尽管多休息,明白么?可不能为了多赚铜板,白白地搭上xing命?你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