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guī率先退出童话的身体,接著虚凰和苍龙也相继退出。
“现在我们的念维气息已经遍布女人的魂体,能给予她有力的守护了。”金银白妖瞳内是尚未满足的饥渴,淡白唇边泛起怜惜的浅笑,柔软而冷淡。
“好甜美的女人,真想和她jiāo欢到宇宙终结。”苍龙粗狂明澈的声音带著qíngyù的xing感暗哑,劲长手指按上少女下体花瓣内充血硬挺的花核,轻轻刮搔揉弄,为她延长高cháo的余韵。
虚凰低下头,俯身爱怜地吻吻童话娇豔yù滴的媚丽脸颊,两指探入她喷吐著炙热气息的小口,点戳软韧的小舌,搅拌出一汪汪芳甜的涎液,凝视著一缕缕沿著口角滑下的银丝,妖瞳灼焰忽明忽暗,紧紧锁住她的乌眸,朱红唇瓣微微翘起,“童妹妹,还要麽?”轻柔悦耳的嗓音如同深夜婉转的小提琴。
“我……我可不可……以……不……不要了……”童话无力地吮含口里的剔透纤指,可怜兮兮地祈求。潋滟迷离的眼波粼粼dàng漾,似乎微风一chuī,便会点点滴下,这娇媚怯弱的模样更诱发出男xing凌nüè的yù望。
虚凰状似为难地蹙起眉心,“童妹妹,我才吃了七分饱,好像……不可以喔。”手指在她小舌上下不轻不重地抠刮,刺激著舌上的敏感点。
童话面色一变,两颗豆大的眼泪溢了出来。历经一番狂cháo猛làng,她算是明白了,定下夫妻契印後,无论她想不想做爱,只要三个怪物略加撩拨,身体就会背叛大脑变成饥渴的dàng妇。
“我……我……”真的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啊,她期期艾艾地抖不出话来。身上无一处不是酸软难当,下体更是灼热肿痛,好像要烧起来似的。
冥guī淡淡笑了,伸手搂起她,羊脂玉手腾出白蒙蒙的冰雾,沿著她痕迹斑驳的肌肤缓缓游走,青红可怕的瘀伤、红肿破皮的下体……渐渐愈合消失,片刻之後,童话又回复了一身粉腻滑润的美丽肌肤。
两行清泪顺著脸颊缓缓流下,她无语地看向冥guī,仍旧残余了几丝迷qíng的láng眼委屈万分。这样折腾坏了治愈,治愈好了再接著折腾,恶xing循环,生生不息,到底何时才是个尽头?
“女人,不怕,我们是绝不会让你的魂体有任何损伤的。”他拂去她颊上的莹泪,清清冷冷的声音淡漠无比,妖瞳里却是浓炽的笑意,“只会让你的魂体幸福地死去。”
幸福地死去?是啊,死了活,活了死,长长久久处在死去活来的高cháo状态中。一个女人能在xing爱中体会到极致的高cháo是件无可争议地幸福美事,但任何事qíng都有个度,如果身体长时间都处於高cháo顶端,没有半点缓冲时间,那就是一种痛并快乐著的折磨。láng眼里的委屈更甚,含上了嗔怨。
那份委屈和嗔怨让三个怪物心qíng大好,妖瞳中俱是一片灿烂的明媚。“童童,你真是可爱。”苍龙伸掌眷爱地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上摩挲。面对他们的步步紧bī,她恼怒、惊惧、羞愤、软弱、胆怯……现在却是委屈和嗔怨,透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撒娇和任xing。
“童妹妹,真难得你的眼眸中竟没出现浓烈的恨意?”虚凰柔音婉转,纤指在她弯弯的长眉上仔细熨抚。妖瞳里莹华流动,唇瓣浅笑妖娆,“毕竟我们qiáng迫了你不是吗?还是说──”他拉长声音,笑意染上邪佞魅惑,“你在这连续不断的jiāo欢中喜欢上我们了?”
童话没有嗔怒地反驳回去,而是出乎意料地沈默了,一缕黯光从眸底闪过。一场地震震离了她所有的血缘亲人,社会和国家尽了抚养的义务,孤儿院的妈妈放弃个人的婚姻幸福,对每个孤儿倾尽最大的母爱,她感谢这份被分割了的微薄的爱,心学会了淡然克制。她是孤儿,没有资格要求谁对她独宠一身。在那份薄薄的爱中,她也失去了任xing撒娇的资格。她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独自前行,盼望著能快点长大,去寻求她能够追寻的男女之爱。一个男人不够,就两个三个……她不在乎世俗眼光,道德伦常,她只知道如果一个男人背叛抽走了爱,心会痛会难过却不会绝望,因为她还剩下很多份爱,并非一无所有。
18世纪中叶德国诗人歌德早就说过,“世界上最大的是海洋,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还大的是人类的心灵,其中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就是yīn道。”张爱玲在《色戒》里也说,“通过女人的yīn道到达女人的心。”导演李安将此文搬上银幕,更是让这句话风靡世界。三个怪物虽然威bīqiáng迫了她,但是在几无休止的jiāo欢缠绵中,她感到的不仅仅是粗bào的发qíng,还有一种爱恋和疼惜,也正是这种爱让她恨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