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宇舟冷哼:“您要我就要,您都不要了,我还要了gān嘛呢?”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语气讥讽:“早在宠妻灭妾,送我去寺庙的时候。您就该想想,齐家的脸面,还要是不要了。”
齐老太君目瞪口呆。
而齐宇舟则是施施然的拉着沈玉阑告退了。
而沈玉阑,一直出了齐家的大门,也有些恍惚:方才那个霸气侧漏的汉子,真是她夫君?
再看着齐宇舟对她的温文笑脸,她倒是觉得有些别扭了,老觉着对方是不是脸上蒙着一层面具呢。说真的,她觉得那个冷漠的,讥讽的一面,才更像是齐宇舟最真实的那一面。
面对沈玉阑的古怪,时间久了齐宇舟自然也就咂摸出一些不对劲来,婆娑着自己的下巴深沉的问她:“怎么了这是?怎么老盯着我发呆?”
沈玉阑自然不会说实话,含含糊糊吱吱呜呜就想将事qíng圆过去。
结果齐宇舟却是自己找到了根源,沉默一阵后问道:“是不是我吓坏你了?”
沈玉阑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来齐宇舟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一种不自在的尴尬介意的。
想了想,她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就实话实说了:“倒不是吓着了,就是觉得和你平时差距太大了。有点分不清,哪一个才是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是有着心虚的。小心翼翼的看着齐宇舟,唯恐他生气。
结果齐宇舟却是完全被惊住了——呆呆的半晌,什么反应也没有。沈玉阑忐忑不安的等着,好不容易等到齐宇舟开口:
章节目录第二百三十二章 怄气
沈玉阑忐忑不安的等着,好不容易等到齐宇舟开口:“有什么区别么?不都是……我么?”
他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不解和迷惑,显然他是真的完全不明白她在意的到底是什么。
不过,他这话倒是也让沈玉阑微微一愣,半晌自己也忍不住的无奈一笑。不得不承认,齐宇舟这话也是对的,不管是哪一个,其实都是他。而她纠结的问题,此时看来竟是有些可笑了。
其实何止是她对齐宇舟不了解,齐宇舟对她,也未必就真个儿的了解了。
所以,其实也没什么可纠结的。反正随着时间的推移,肯定最后她和齐宇舟是能够互相了解的。毕竟,齐宇舟可是从未想过在她跟前瞒着什么。
“是我钻了牛角尖了。”鼓了鼓腮帮子,沈玉阑不好意思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齐宇舟不知道怎么的,看着沈玉阑鼓着的白胖包子一样的脸,竟是有些手痒痒,迫切的想要捏一捏。于是,他就真的实践了。将她的脸狠狠蹂躏了一回后,这才大方的一挥手:“算了,就原谅你吧。”
那副样子,看得沈玉阑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太可恨了。
不过随后齐宇舟突然又变了脸,惆怅的看着她道:“说起来,也实在是太失败了。作为媳妇,你竟然连自己夫君都不了解。”
于是沈玉阑目瞪口呆的同时,也咬牙切齿。
不要脸。
想了想又问:“齐家那头,你就真打算这么一直冷着?他们肯定不会死心的。”脸皮厚的齐家人,肯定不会被这样就打击到了。下一次,只怕会更加变本加厉。
沈玉阑深深的觉得,和齐家人相处,就是一场斗智斗勇的耐力赛。谁最先扛不住,谁就输了。
烦不胜烦,却又跟狗皮膏药一样粘得死死的,若是真要狠狠心去撕,说不定就要承受一次皮开ròu绽的痛苦。
没办法,孝道两个字,真的犹如大山一般的沉重。既然活在这个社会里,那么她是怎么也不可能真的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和评价的。只能妥协。
齐宇舟也报以苦笑:“有,我们可以买凶悄悄的将他们全部杀掉。只有这个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
沈玉阑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她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主,可也不至于就这么狠辣。所以,她很是纠结犹豫:“怕是不好吧。让人知道了,咱们就没法做人了。”
齐宇舟无奈耸耸肩:“那就真的没办法了。咱们只能等着,齐家人自己做了筏子要找死,总会有结果的。只是现在,咱们还得继续忍。”
沈玉阑明白了齐宇舟的意思,也只能无奈的点头。
自己动手没那个气魄,那么只好等别人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