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别动”白秀才搂着苏萱道。慢慢的苏萱觉得白秀才柔软起来,细碎的吻也从后面的脖颈处一点一点的向前移动,先是脖子后面,再是脖子的侧面。
吻的苏萱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心里说不出的痒痒,好像有人用羽毛来回的拂过脚心一样拂过自己的心,苏萱一下子屏住了呼吸,白飞羽湿润的清浅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边萦绕。
白子眺伸出了他的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苏萱的耳垂儿,苏萱一下就绷紧了身体。“恩”鼻子里发出了淡淡的声音,像是试探或者yin*一般,白子眺并没有继续,只是专注的看着苏萱。
苏萱一下抓住白子眺又羞又气的道:“白子眺,你让我别动原来是,是……你混蛋。”
“萱儿。”白飞羽低下头,嘴慢慢靠近苏萱,苏萱也骂不下去了,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看着这个无声的邀请。
白秀才隐去了眼底若有若无的无奈,嘴角的苦涩,专注的用舌头描了一遍苏萱的唇线,然后撬开苏萱嘴,找到苏萱的舌头和她在里面缠绵嬉戏。
最后苏萱消耗完肺里的氧气后,白秀才还没有离开呢,苏萱用两手揪着白秀才的耳朵,把他给扯开,让后大口大口的喘了半天气。
白秀才出奇的没有调侃苏萱,而是温柔的带着笑意的看着她,苏萱红着脸把头扭到了一边。
一会儿外面哗哗的水声停了,白秀才道:“萱儿我给你的那几颗黑珍珠你拿给我,在你那放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能有时间做成首饰,还是我帮你找个人做好了再给你。”
“好,那到时候你让冯默去取。”苏萱的声音都柔的能滴出水来了。”白子眺我不能对你承诺什么,我不想伤害二牛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苏萱看着白秀才,目光坦诚,不必不让的看着他。
“我知道,我会等到你愿意,二牛也同意的那一天的。”白子眺看着画舫外的波光粼粼的水面道。“好了靠岸了,我们下船。”
苏萱出来一看发现已经到了漕帮总舵的门前,一出来就看见许多人,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白子眺你看看,你看看,我看好多人真的都误会我们了,我看你断袖的癖好是逃不掉了。”苏萱幸灾乐祸的看着白秀才。
“这不更好,起码没有女人打我的主意,我好给你守身如玉。”白秀才笑着说,苏萱脸红了,骂了句不正经,就跟着白秀才进了漕帮,休息了休息,吃了午饭。
苏萱去拜访郑掌柜,这郑掌柜这几天如同热锅里的蚂蚁,急的团团转,好容易掰着指头数够了五天。
苏萱倒是来了,可是货太多了,来回运了三天,中间有点时间还让白秀才拉走了,这求人的事儿,郑掌柜是gān着急也不敢说什么。
现在看见苏萱来了,感觉就和三伏天吃到了冰镇西瓜,数九寒冬碰上了热炕头一样。
郑掌柜无比热qíng的迎接了苏萱,苏萱就把和白秀才商量的告诉了郑掌柜,郑掌柜一想这主意太奇妙了。
恐怕这平江城的闺秀们都没有水上饮宴会友的经历,自己的宝贝女儿这么一弄这不是开此先河吗?也可以让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丫头们体验体验,郑掌柜也兴奋的期待起来了,对苏萱那是千恩万谢的。
随着果酱的畅销,大户人家都吃着不错,连带的自己的珍宝斋也生意越来越好了,有的是看到果酱罐子上的珍宝斋广告,过来看看的,一看之下发现也不错,一来二去就有了生意。
有的是本来就买过东西,也就还接着买他们珍宝斋的了。现在苏萱在郑掌柜心目中那是神一级的人物,不过这次苏萱委婉的告诉郑掌柜,想把画舫装扮好,还是多去河道上的画舫看看,那里的布置才是最流行和华美的呢,只是要去了画舫的俗艳之气。
郑掌柜答应了以后,接下来的日子经常出入画舫青,让他们家的后院差点着起火来。
这都是以后的事了。完成了郑掌柜拜托的事,苏萱本以为没什么事了,就要回山上去,接着做果酱和熬糖准备年货去了。
但是就看见钱掌柜一脸牙疼的摸样,手里拿着两张请柬,对苏萱道:“苏姑娘魏家的太夫人想见见您。”
说完也不待苏萱答不答应就道:“您也知道慈济是魏家的产业,外面都说小公明苏公子是慈济的人,不管是不是,反正大家都信了,所以姑娘要是辩白,或者不承认就会让别人以为,姑娘是个眼里没有旧人,过河就拆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