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阿菜你真了不起。”二牛现在看苏萱都是一圈一圈得蚊香眼儿。“那个二牛哥,咱们出来和别人说起我来的时候,你就说是你妹妹,说我叫苏萱行吗?”苏萱说完悄悄的瞄了一眼二牛。
二牛楞了一下,脸上的笑意不见了,“二牛哥!”苏萱有点不安的叫了二牛一声。
二牛神色复杂的看了看苏萱,但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苏萱那一直以来悬着的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
苏萱一下心qíng大好,良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起码自己迈出去了一步,于是拉着二牛道,“二牛哥,现在还早,我们去那儿逛逛。”
“我们往前走走吧,前面是忘年桥,过去有个石鼓场,那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东西,我们去转转。”“好吧!”现在的苏萱是心qíng愉快,gān什么都行。
却说现在的慈济堂二楼雅室里,在苏萱拉着二牛出门以后,钱掌柜就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
“爷,要不要派人跟着他们。”钱掌柜的轻声跟bào发户说。
“先不用,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我们这地方又不产菠萝蜜,他们就是有也放不了多长时间,不过就是想抬抬价钱而已,再说了他们能有多少,我只不过想在送去京城的寿礼上锦上添花罢了,有没有都没什么打紧的。”
那位少东又坐了一会,自言自语道:“那菠萝蜜我们这里都不多见,从南边运过来,都十去其九了,京城就是有银子也没地方买去。”说着站起来,走了出去,钱掌柜忙着上前伺候。
这位少东出去了,让他没想到的是,过几天发生了让他跌破眼镜的事(如果有眼镜的话)——那他认为没多少的果子,在几天之后源源不断的送到了慈济来,就是到了月底他上京走的时候,都还在运呢。
想着过几天菠萝蜜到了,自己能带着进京了,这回自己应该能在各位兄长面前拔得头筹了吧?
一时心qíng大好,就这么晃晃悠悠的到了大街上,在街对面是城里的水道,道路两旁一丈远近就有一颗垂杨柳,柳条轻摆微风轻摇,临着水,树下又有大片的yīn凉,给人清凉舒慡的感觉,就有头脑灵活的,手里也没多少钱的人在树下搭个棚,在底下放上几个矮脚桌,上面放着几个粗瓷的大海碗,旁边放着几个小凳子,不远处搭起简易的灶,做起了凉茶生意。
现在在茶棚里坐着的四个彪形大汉看见对面慈济走出来的人,马上站起来,走过去,其中一个从从荷包里掏出十几文铜钱扔在了矮桌上,“主家会账。”
“好嘞——几位爷慢走——”等提着大茶壶的走过来,那几位已经走了,大茶壶收了矮桌上的铜板,笑着掂了掂,“家里的!家里的!多给了六文呢。”
那家娘子,用腰里的围裙擦了擦汗,笑道:“看把你高兴的,在这儿好几年了,这样的事qíng也不是没碰倒过,你好好收着就是了。”
那几个彪形大汉向四周警惕的扫了几眼,走到哪少东的身边,“爷!”领头的上前和那少东打了个招呼。bào发户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跟着,转头向前晃去。
路上看见这一行人的,都给予了注目礼,有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说:“看见没有,那几个人就是魏少东的长随。”
另一个就说,“长随?长随长这样,看那块头都能打死只老虎了,我看护卫还差不多。”
“是啊,让你这么一说我看着也像了。”
☆ 第十一章 闲话
和那几个护卫在一起喝茶的路人甲道:“看见没有,那就是魏少东,人称魏断魂的。”
“魏断魂?此话怎么讲,难道这个少年是个凶戾非凡,谈笑间取人xing命的不成。”魏人乙问道。
那路人甲嘿嘿一笑,“传说,咱们平江城里最红的楼子,彩红轩的头牌花旦小凤仙自从接了这魏少东一次客,那是终日里患相思,神qíng恍惚。不出几日竟是病了。你说能是什么病?还不是相思病。”那路人甲说完还一副你也了解的眼神看着路人乙,两个人相视嘿嘿的笑起来,怎么听怎么感觉就和夜猫子进宅似的。
“还有,这被魏少东看了,勾了魂去的可不止这小凤仙一人,又一次这魏少东从李尚书的府门前路过,正巧她家三小姐从三清观上香归来,从车里看见魏少东,回到府里死活央求李夫人贾氏去魏府提亲。这可让贾氏夫人犯了愁,自己家老爷可是堂堂当朝吏部尚书,二品大员。请了人去探探口风,可是这魏少东来了一句,‘婚姻大事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家只知道魏少东是平江城魏府的族人,可是魏家全族就在平江,但是魏少东的家人,大家确不知道身在何处。有人去问现在的魏家的当家魏老太爷,魏老太爷更绝,来了一句,魏少东是当年大爷在外行商的时候机缘巧合碰上连了宗的。得!等于什么也没有,这魏少东的父母是谁?仙乡何处?还是不知道。那这向谁提亲去,一时不管是尚书的家人还是平江城里的媒婆都迷茫了。这大家可以迷茫,那死活要嫁魏少东的李三小姐可不gān了,天天在家里以泪洗面,茶不思饭不想。这李夫人贾氏可急坏了,这么下去女儿的身体那顶的住,还不得成了小凤仙第二。就是退一万步说,家里死个儿子女儿的伤不着什么,但是这名声不好听呀,家里其他儿女,族里其他儿女还怎么谈婚论嫁呀。没办法,平江城东,行十几里有个了凡庵,李家就把女儿送去庵堂了。让佛祖去洗涤李三小姐痴迷的灵魂去了。对外就说给母亲祈福三载,保佑母亲身体健康福寿绵延。但是纸里怎么包的住火,这内qíng就一传十十传百的整个平江城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