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说完看着苏萱,“我这么说可行,我所的这些大概是所有大齐人都知道的。”
我就不知道,苏萱心里嘟囔了一句,道:“恩,行,很好,我就要你这样的介绍。”苏萱道,“还不让我下来,我早饭还没吃呢。”
“早饭还没吃呢?”吴王很是惊讶,而后面带怒色道:“不是跟着人吗,他们是怎么伺候的,就是人都死绝了,不是还有丁良在吗?”。吴王越说越生气,对外面大声道:“丁良”丁良听着这口气,就先打了一个寒战,立刻跑进屋里,“王爷有什么吩咐?”
“我说你这人怎么不让人说话呢,我没吃早饭是因为起的完了,有忙手头上的事,这些都是耽误不得的,所以才没吃早饭。我回来本来是要吃早饭的,你又拉着我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
在二人面前站着的丁良,极力的忍着笑,敢说王爷说话是叽里呱啦的也就面前这一位了。吴王让苏萱抢白的浑身不自在,也没有办法,原来耽误萱儿吃饭的人是自己。吴王让丁良退出去,对苏萱道:“好,既然我耽误了萱儿的早餐,那我加倍补回来,我请萱儿大吃大喝一顿好的,行不行?”
“恩,这还差不多,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这次了。可是这里我又不放心走开,我们能吃……”苏萱说道这里,突然想起天津来的运粮的人们,昨天自己说了好好请他们吃一顿,昨天的炸酱面虽然吃得过瘾,可那毕竟是只有一两银子的东西。
“冯默”苏萱也对外面喊,看着进来的冯默,“昨天我说请天津分舵的弟兄们大吃一顿,可是总没时间,今天也有些事qíng走不开,你带着兄弟们去吃一顿,然后不要在外面逗留就把他们带回来,你可明白。”冯默郑重的答应了。
苏萱和吴王从护国寺的侧门出来,走在街上,“想吃什么?”吴王问。“我也不想吃什么,平时什么没吃过?我只想找个清净的地方休息一会儿。”苏萱道。
吴王心疼的看着苏萱,“不要把自己弄的那么累,你要学会指挥别人,父皇管着这么大一个国家,如果事必躬亲不累死了?”
“我们也不要去远处了,免得一会儿有什么事,他们找我们来不及。护国寺的素斋做的不错,我们就吃这个。护国寺街上不是有一家专门卖护国寺斋菜的吗,我们就去那家。”
这本来是苏萱心qíng不好,懒得和吴王逛街下馆子,到了吴王殿下的眼里就成了敬业和过劳的铁证,这就更让吴王殿下有了,好好感谢和补偿苏萱的念头,“萱儿等忙过这阵子,我就好好陪这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苏萱听了这话,抬头看着吴王,吴王的脸红了,扭头不自然的看别处。
“为什么要你陪,我自己不会去吃去玩吗?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你也就这点品味了。”苏萱道。
吴王殿下一腔的柔qíng蜜意,满脑袋的蜜意柔qíng都让苏萱一句话,打击的无影无踪了。苏萱说什么,只知道吃喝玩乐,没有品味?女人不都是喜欢让丈夫带着出门吃东西,带着四处游玩,然后送一堆礼物的吗?
吴王被苏萱打击的,直到到了酒楼也一句话都没有说,小二一看这两位就道:“二位客官,楼上请。”
二人提衣上楼,伙计把两人让到了一个靠窗口的雅间——东冠水月,苏萱看了看四周,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不由的有些疑惑,据苏萱所知,这酒楼虽然不买酒水大鱼大ròu,可是斋菜还是很有名的,平时不说座无虚席,客似云来,可也是热热闹闹的。
伙计可能看出苏萱的疑惑,没好气的道:“还不是护国寺这两天卖米的原因,都让那些穷棒子把街道堵了,那个还来这里吃饭()!”
这话说的吴王和苏萱全都一愣,没想到自己卖粮,到让酒楼遭殃了,这是大家都没想到的。
“那这条街上的买卖是不是都受影响了?”苏萱问。“那还用说,一家有生意的都没有,也就几文钱的烧饼馄饨比以往更好了,听说一个卖炸酱面的,一天居然挣了一两银子,我们可就倒霉了。”伙计摇头道,“也不知道这米卖到什么时候,要是卖上个一年半载的,我们酒楼就关门了。”
“重八,和客人胡说什么,这卖粮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护国寺不卖粮,难道让大家都饿死,外面那些黑了心肝的,一斤米都卖到十七八文一斤了,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了。咱们酒楼算什么,如果不是我们采购不到米,我也真想施粥卖米的了,我们酒楼这点损失还顶得住。二位客官不要见怪,都是伙计多嘴多舌的。”酒楼的掌柜跟苏萱二位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