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云:人之初xing本善,xing相近,习相远。说的是人刚出生的时候,天xing都是善良的,只是因为后来因为不同的教育和环境影响,使每个人的习惯都千差万别。”王亮自信满满,侃侃而谈。
“可是我认为人之初xing本恶。人们在混沌初开,人们赤身luǒ体,茹毛饮血,没有礼仪教化,不知廉耻。”
苏萱的话不光王亮吃惊,吴晴也一脸的不可思议,屋里的孩子,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苏萱。
“可是苏兄,圣人曰……”吴晴出声就要开始长篇大论,苏萱知道,这个话题说起来,自己是怎么也说不过吴晴的,吴晴熟读诗书,jīng通典籍,给自己来点旁征博引,自己只有gān瞪眼儿的份,自己说这个目的不是要和他们辩论。
“吴兄,我不是要你们一定承认人之初是xing本恶还是xing本善,我只是告诉你们,所有事qíng的答案不是唯一的,我们可以从多个角度去想,不要让别人困住自己的思路。好了吴兄你们继续授课,我回去了。”
苏萱虽然走了,但是她的话,她的启示,永远的留在了小角院,这也成为以后书院的指导思想,从苏萱的书院走出来的学生,都头脑灵活,心思敏捷,常有奇思妙想,当然头脑灵活了,有动对地方的,有动的不是地方的,这可就是苏萱不能预料的了。
苏萱步履轻快的回了书房,刚进友邻斋,冯默就过来道:“吴王殿下也给护国寺捐了二千两银子的香油钱,请戒色大师祈福七日,印一千本金刚金送人。”
“只怕过不了几日,京城的流言蜚语就多了,这人们正愁没有谈资呢。”苏萱现在说不出是个什么心qíng。
冯默不好接话,回禀完了,就推出来,田七一闪出现在苏萱面前,“萱儿不必苦恼,我看他们也不慡,我马上就去护国寺,我给的银子翻一倍,来给萱儿祈福。”
“田七,你就不要再凑热闹了,我求你了。”苏萱都快给田七跪下了,田七没说话,也不说答应了,也不说不答应,反正就是又消失不见了,一刻钟的功夫,田七出现的护国寺的方丈室,在原有价目的基础上,翻了一倍,让戒色为苏萱祈福。戒色大师什么话都没说,照单全收。
这事儿传到冯默的耳朵里,二位王爷也就罢了,一个无名氏是哪根葱呀,也配去给公子祈福,一个无名氏都可以了,那我们帮主还有什么不可以的,不就比谁的银子多吗,我冯默又不是没有银子,立刻按照田七的数目,jiāo给戒色大师,漕帮帮主白秀才为苏萱祈福。
苏萱无比郁闷的听着这些消息,在现代追某个女孩子,讨好某个女孩子,都是争着送这女孩名贵的礼物,珠宝钻石,奢侈品,或者房子车子,再有什么大派对之类的,现在可好,为了讨好自己,争着把钱送给别人,然后让自己领qíng,苏萱是yù哭无泪,心疼的只想和戒色老和尚说要不就把银子偷偷的还给我吧。
这件事在苏萱的心里没有停留多长时间,因为她正忙活着制定无息助学贷款的各项细则工作,尽量做到完美,叫来王亮一起认真的一条一条的研究。
这么闹腾而来几日,京城是什么地方,哪有不透风的墙,整个上流社会都知道了,但是大家对二位王爷,漕帮帮主,还有那位无名氏的动机是相当的不理解,就算是要讨好戒色大师的小师弟,想和戒色大师套上关系,可也不用不约而同的的想到同一个方法吧,于是大家对苏萱的认识,有多了一层不明白。
皇宫大内的老皇帝听说以后,沉默不语,什么都没说。皇后和何贵妃听说了,都借着儿子进宫请安,旁敲侧击的问起此事,一个说让母后不要管了,就是在和四哥置气,一个说母妃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这两位后宫子高贵的女人,知道了一点,这还是自己的两个儿子在斗法,斗就斗吧,这是皇子这种特殊生物的本xing,生命的每一刻都在战斗,两个女人都嘱咐了自己儿子几句,就都丢开手不管了。
吴王府的碧纱橱里,魏夫人正看着下人摆饭安箸,不经意的问一旁伺候的rǔ母杨妈妈,“听说王爷回来了?蜀王千岁回来了没有?”
“是,二位王爷都回来了,听说是苏公子不知道怎么的被吓着了,赶紧回来请戒色大师给招魂施法。”杨妈妈看了主子的脸色一下道。
“真是去也忙忙,来也匆匆,全都是因为这个苏公子,这是怎样的风光”魏真楠感慨道,看着面前的七荤八素一时间没了食y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