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一样,这可是帮主赏的,帮主是贵人事忙,还能想着我,那可是我天大的福分”不光想着你,还想着我呢好不好,玉奴头疼的看着金奴一脸自我陶醉的样子。
“对了,帮主留下你有什么事儿?”金奴想起刚才的事儿心里就不舒服,为什么偏偏单独留下玉奴,而且还一副不想让自己知道的样子,难道单单只是赏个荷包?金奴紧紧的盯着玉奴。
玉奴心里苦笑了一下,这愿意留下的,帮主不让,不愿意留下的偏偏被叫住了,还被自己的好姐妹猜忌了,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
“还能有什么,你要是有什么不放心的,就去问帮主去。”玉奴烦躁的说,然后一口气喝了两杯茶,转身上炕铺chuáng,准备休息。
“公子和帮主那边不用我们过去了吗,你现在铺什么chuáng。”金奴看着玉奴道。
“一会儿好歇着,先铺上不行呀。”玉奴没好气的道。
“玉奴你怎么了,今天晚上特别不正常,是不是帮主真的跟你说了什么?”金奴不安的道。
玉奴gān脆都不理她了,实在是不可理喻,都不知道人家心里正为她的小命担忧呢,还在这里发花痴。玉奴铺好chuáng,扭身才从上面下来,呼的一声打开门,往正房里去,金奴赶紧小跑着跟过去。
进去以后,一个东,一个西的去安置,玉奴东,金奴西。可是恰恰相反的是,苏萱再东边坐着,白秀才不见了踪影,金奴眼神暗了暗,细心的给屋里的炭盆添了碳,把汤婆子灌好放到被子里,拿出熏香来,在屋里转了转。
苏萱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切,看来金奴跟着自己的时间长了,还没换过思维来,白秀才是不喜欢把屋里弄的香喷喷的,说没有一点男子汉的样儿,漕帮的人都是混生活的,最不喜欢婆婆妈妈,唧唧歪歪的了,生活讲究的是粗中有细,而不是jīng益求jīng。
这才更睡醒二个时辰,根本就一点睡意都没有,现在这两个丫头安排这个,是不是有点文不对题,苏萱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由着她们安排。
苏萱的卧房里,玉奴正收拾着,感觉身后一阵风过,回头看到白秀才出现在自己身后,玉奴连忙停了手中的活计,给白秀才行礼。
白秀才点点头,一言不发的坐到一旁。玉奴看了chuáng上的小桌子一眼,“帮主,你看公子这个桌子,不知道被谁不小心划了一条子,可是还是能用,这时间久了,这条痕迹也就淡了,其实没什么的,还是张好桌子。要是丢了岂不可惜,再说……再说东西用的久了,怎么舍得。”说着玉奴眼里噙了泪,动手把这张桌子搬到了外面。
白秀才挑了挑眉,看了玉奴一眼,“我本来跟你公子说要出去转转,就是要跟你说,你不要多想,这也没什么,我不喜欢这桌子被划了,所以就把她放起来,只要不在我眼前碍眼了,以后我走了,你们爱怎么用就怎么用。”玉奴停了白秀才这话,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对白秀才福了福,出去了。
第二天苏萱起来,玉奴进来收拾,“金奴去东间伺候了?”苏萱在镜子里边看着梳头,边问。
“没有,才想跟公子说,也不知道金奴吃错了什么,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起来了好几次,一晚上没怎么睡,早晨腿软脚软的都没力气起chuáng了。”玉奴手脚麻利的给苏萱梳头,眼神中不无担忧之色。
“想必是这几天累的,也不知道这边有没有好大夫,一会儿问问朱四家的吧。”这时候就听到外面朱四家的问外面的小丫头,“公子可起来了?”
茶儿她们在外面打水进来,道:“起来了,朱四嫂早。”茶儿这声嫂子叫的朱四家的很是受用,笑着说:“茶儿姑娘客气了,以后叫我朱四家的就行了。”说着跟在茶儿后面进来,茶儿和几个小丫头去了里头,朱四家的就在外面候着。
“朱嫂子,公子叫你过来。”豆苗儿从里头出来,对着朱四家的屈膝行礼。朱四家的忙不迭的跟着进去,豆苗儿给打起帘子,朱四家的低头欠门槛,站在门旁,给苏萱请安。
苏萱从镜子里看着朱四家的道:“我刚来庄子上,什么qíng况都不清楚,朱嫂子可知道我们附近能不能请到好大夫。”
朱四家的闻言一愣,抬起头来仔细的看了看苏萱的背影,“大夫倒是有,只是不知道公子打算给谁看,我们庄子虽说不大,可也有百十来号儿的人,有个头疼脑热的是难免的,一般都是找庄子里的郝先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