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猛的侧首眼神危险的看着淑妃,“妹妹这是什么意思?”
淑妃被她的眼神盯得一阵阵的发怵,但是念头又是一转,若是能用这件事扳倒贤妃和君傲之那他们就不足为惧了,想到这里她扬起一抹淡淡的轻柔笑意,“姐姐,就算是犯人我们也该给她们辩驳的机会,您这样不明不白的就把云二小姐给关押了,恐怕云大人第一个不同意呢。”
“呵——可笑至极!”贤妃从喉间发出一声急促的冷笑,“云大人教女无方,随意诬赖太子,本宫没有找他治罪便是开了恩,他养出这么一个女儿来,简直丢尽了云家的脸面,本宫处理了这个妖女,他该来感谢本宫才是。”
说着,她看到两个小宫女已经堵住了云韵的嘴,看着云韵含泪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她眼神一厉,绝不能让这个女子活下去,否则就刚才她说的那话就能让傲之的名声受损。
一个太子,最重要的就是名声了。
想到这里,她眼神更加的yīn鸷,长袖一挥,冷冷道,“拖下去!”
“是,娘娘!”
两个小宫女低低的应了一声,拖着云韵的肩头就要把她qiáng行拉出去。云韵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双手也被束缚住,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求助的看着淑妃,她此时算是看出来了,贤妃这时候一心想要保住太子的名誉,牺牲她是必然的,所以她要求助的人就只能是跟贤妃是死敌的淑妃了。
淑妃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她大步走下高台,堵住了两个小宫女的道路。
“啪——”淑妃扬手就给了一个宫女一个耳光,“贱婢,好大的胆子,没有听到本宫说住手吗?”
那宫女又惊又怕,连动手捂脸都不敢,只能垂着头死死的拉住云韵的胳膊,却是停在原地没有再动弹了。
贤妃也扶着容嬷嬷走下了高台,冷冷的和淑妃对视着,“淑妃妹妹管的好宽,连本宫宫里的人都敢动手,妹妹不觉得自己逾越了吗?”
淑妃丝毫不为所动,亦是冷声道,“姐姐这可说错了,我不过是看着云二小姐可怜罢了,二小姐是在宫里出了这等事qíng,若是不还她个清白,恐怕不能服众,而且妹妹也是为了姐姐好,二小姐可是来应姐姐的邀约才来宫中参加宴会的,如今出了事qíng姐姐也是要担一部分责任的,更重要的是姐姐说二小姐诬赖太子殿下,这可是大事,若是不能查清楚了,殿下的名声也会受损,姐姐以为如何?”
“这是本宫宫里的事qíng,就不牢妹妹费心了。”
“事关储君,那可不是姐姐能够处理的了的,储君的事qíng就是国事,还是姐姐想把这事儿禀告了陛下知晓,让陛下来审查?”
“你——”贤妃被堵得哑口无言。
云卿见了就垂下头,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当着一众贵女和贵夫人,淑妃怎么可能任由她把黑的说成白的。
不过这两家斗起来对于她来说没有任何的坏处,她乐的坐山观虎斗。
眼睛微微眯起,今儿个的事qíng有几处诡异的地方,云韵方才宴会的晚归,能让她心甘qíng愿放弃巴结贤妃的念头而离开宫宴的,除了君傲之应该没有旁人。
但是君傲之是一国储君,不可能在皇宫中对云韵急色,哪怕云韵在如何倾国倾城都不可能,皇宫中的眼线众多,稍有不慎就会被旁人看到,所以以君傲之的理智是不可能对云韵做出什么的。这也就能解释的了为何方才云韵回来的时候面色发白神色紧张了。
若真的是君傲之碰了她,她该是欣喜若狂才是吧。
第二处诡异的地方便是她身上好好的衣裳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开裂,云韵向来注重穿着打扮,她之所以选择她身上桑的衣服来参加宫宴必然是有她的理由,她也不会蠢到用这种方法来让君傲之承认她的地位,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被人给算计了。
这人不可能是君傲之,因为这事儿对他没有任何好处,甚至还牵连到了他的身上,君傲之是不可能做这样对自己完全没有好处而且还会把自己搭进去的蠢事的。
所以应当是君傲之确实约了云韵,但是应当在中途出了什么事qíng,所以才会弄得这般田地。
不得不承认,云卿十分聪明,从云韵的身上就已经能看出了事qíng的大致发生qíng况。
云卿微微一笑,她倒是有些佩服这个设计云韵的人了,一箭双雕可谓是也。不但算计了云韵,还顺利的算计到了君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