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三家妻妾争风吃醋的事,皇帝是真没心思管,这主要是荣妃的责任,在他看来,只要不是宠妾灭妻,儿子风流些算不得什么,而老八家的在皇帝心中简直跟母老虎差不多,别以为他不关心儿子后院,就真什么都不知道了,老九给老八送美人的事,皇帝一早就听说了,只是懒得管而已,若不是老九的行为算是越俎代庖,他还真想夸一夸。
有比较才显优劣,把儿媳妇们挨个扒拉一边,皇帝忽然发现一个事实,好像苏兰芷在给儿子们选福晋时的眼光比他要好些?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女人看女人总是要更准确些,他是皇帝,又是选儿媳妇,自然没有近距离观察过,有所偏差也正常,皇帝根本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皇帝和苏兰芷沟通好了,施施然回了乾清宫,等他一走,苏兰芷也放松下来,歪在炕上闭目假寐,文英凑到跟前给她捏肩,苏兰芷闭着眼说:“别忙了,我不觉得乏,你也下去歇歇吧。”
文英犹豫片刻,说:“主子,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苏兰芷不由好笑,一般问出这句话的,自然是要说出来的,不过她也知道文英忠心,也不是那喜欢生事的人,她的话,还是很有听听的必要的,于是就点了点头。
得了准允,文英才说道:“奴婢就是觉得,主子您这些天总有些急躁,说话也冲,还有些控制不住脾气,这些在奴婢们跟前自然无事,可您当着皇上,好像更容易烦躁,今儿您和皇上说了这会儿话,就顶了皇上三四回……”
苏兰芷一惊,问:“我这些天总发脾气吗?”
这种事自己其实比较没意识,还是旁观者比较清楚,所以要问文英,
有比较才显优劣,把儿媳妇们挨个扒拉一边,皇帝忽然发现一个事实,好像苏兰芷在给儿子们选福晋时的眼光比他要好些?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女人看女人总是要更准确些,他是皇帝,又是选儿媳妇,自然没有近距离观察过,有所偏差也正常,皇帝根本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皇帝和苏兰芷沟通好了,施施然回了乾清宫,等他一走,苏兰芷也放松下来,歪在炕上闭目假寐,文英凑到跟前给她捏肩,苏兰芷闭着眼说:“别忙了,我不觉得乏,你也下去歇歇吧。”
文英犹豫片刻,说:“主子,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苏兰芷不由好笑,一般问出这句话的,自然是要说出来的,不过她也知道文英忠心,也不是那喜欢生事的人,她的话,还是很有听听的必要的,于是就点了点头。
得了准允,文英才说道:“奴婢就是觉得,主子您这些天总有些急躁,说话也冲,还有些控制不住脾气,这些在奴婢们跟前自然无事,可您当着皇上,好像更容易烦躁,今儿您和皇上说了这会儿话,就顶了皇上三四回……”
☆、222、风波迭起
以苏兰芷的地位,她要请太医,自然没人敢耽搁,太医院左院令很快出现在景仁宫,这位陈太医是皇帝心腹,医术极好,但很少有人知道,他其实最擅长的是用毒,但这一点却瞒不过苏兰芷,苏兰芷既然起了疑心,自然要找行家来判断确认。
苏兰芷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让他把脉,陈太医心中有数,若是一般小毛病,也不会指名叫自己这个院令,一路上都提着心,生怕是什么疑难杂症,此时伸手一搭脉,却没发现什么大问题,刚想说几句医理,猛又觉得不对,不觉沉下心静静感受,右手完了换左手,好半晌,才起身弯腰退下半步,说:“臣观娘娘脉象急促有力,应为yīn虚火旺,津血不足,外感热病,肺腑热盛,臣开一剂清热温养之方,娘娘服之即可。”
苏兰芷似笑非笑看着陈太医:“你倒说得轻巧,本宫这几日只觉心烦意乱,总想发脾气,浑身都不对劲儿,真如你说的那般轻描淡写?你可要看仔细了。”陈太医本就心存疑惑,闻听此言不由看苏兰芷一眼,正对上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知怎地,心头就是一跳,“不妙”刚刚想完,就听上面人说:“本宫只在景仁宫内才会心烦气躁,出了宫就心平气和,太医真觉得这没问题吗?你可是太医院对这些最在行的,别跟本宫说你看不出来!”
陈太医无奈,只得说道:“还请娘娘容臣重新诊脉。”
苏兰芷伸出右手,文英忙打上一块薄如蝉翼的丝帕,陈太医又是半晌忙活,脸色却是越来越凝重,然后直接来个跪地请罪:“娘娘恕罪,臣刚才大意。诊错娘娘病因,臣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