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青玄负责呀!”
千色一时之间被他的言语和反应给搞得啼笑皆非,正打算要起身,却被他一把给拽住。“要
如何负责?”看他那一脸期待的模样,她颇为无奈,只好故意板着脸,蹙起眉看他。
“不如就让青玄生生世世做您的小郎君?”他忽闪着眼睛,把那可怜相越发做得入木三分,
仿佛她一旦不留qíng的拒绝,就是十恶不赦,就是罪无可恕。
千色真真是哭笑不得,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能低低叹一口气:“你就这么想做为师的
小郎君么?”
青玄坚定地点点头。“瞧瞧那九公主,她身边不就跟着个趾高气扬威风凛凛的小郎君么?”
他厚颜无耻地将喻澜与倨枫拉出来做例子,言语之中处处是骄傲:“唯有本事大的女人,身
边才能跟着小郎君。”
青玄这话若是被倨枫听到,定然会咬牙切齿地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而千色纵然
知悉真相,在如此qíng况下,面对青玄这般的厚颜,也唯有保持沉默。
见千色没有回应,青玄有些无趣,撅了撅嘴,突然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满脸迷惘:“师父,
最近,我总觉着有些奇怪。”
“嗯?”千色并没看他,误以为他还在想着那些不正经的玩笑,便就随口答了一句:“奇怪
什么?”
“最近,我似乎变厉害了。”青玄看着枕边那朴实无华的乾坤剑,也看越觉得诡异:“就因
为这把剑。”
以前,他一直使用师父的“戮仙剑”,通常都是以御剑魂的方式较多,极少持剑,可这乾坤
剑却不一样,每一次拔剑,他都能感觉到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从那剑柄上涌过来,在四肢
百骸之间流窜,往往挥剑时,那qiáng大的力量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
一如在幽冥司,他也不知当时是哪里来的力量,竟然能与北yīn酆都大帝相抗衡!
看来,当日师尊将这把剑给他的时候,就似乎已经预知了这个结果,才敢将师父的安危jiāo托
于他。
“这是一把上古的神兵。”顺着他的视线,千色也看向那把乾坤剑,心里的疑惑并不比他少
,却只字不提,只是宽慰:“它能在你手中发挥威力,这是缘分。”
“可我总觉得,每次一拔剑之后,我好像就变了一个人似的。”青玄仍旧迷惘,百思不得其
解:“说不清那种感觉是怎样的。”
千色微微一笑,下一瞬,竟是说出了连自己也没有预料到的言语:“不管你怎么变,你总还
是为师的徒弟。”
青玄不由自主地一愣,尔后,极快地竟反应了过来,正色道:“师父,您说错了。”
“哪里错了?”千色微微挑眉,眼中有着疑惑。
她倒是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她的徒儿,她会竭尽所能地保护他,
这有什么不妥么?!
“你应该说——”青玄突然凑近了她一些,嘿嘿地gān笑两声,纠正道:“不管怎么变,我总
也还是您的小郎君!”
听他总将“小郎君”一词挂在嘴边,千色免不了更加尴尬,不知该如何回应,便就轻咳两声
,挣脱他的拖拽,起身给他找来了gān慡的衣裳。
“师父。”结果千色递过来的衣裳,青玄又唤了一声,语气中带着点点愉悦。
千色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来,心里纵然忐忑,也只好耐着xing子问:“还有什么事?”
见师父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青玄笑得更深了。
“你答应我的事,几时做到?”
果然又是惊人之语!
“你——”千色免不了头疼,知道自己若是再这么敷衍下去,说不定会引来更惊人更直白的
询问,只好期期艾艾地应答,不仅声音压得很低,就连表qíng也带着难堪的羞窘:“这事,你
总要给为师些时间斟酌斟酌,到底不只是两个人的事,你我名分又是师徒,牵涉到了整个神
霄派的颜面与声名,若是就这么匆匆忙忙,太过仓促,总归不太合宜……”
听千色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些话,青玄一下就乐了。“师父,你是真的在考虑与青玄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