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好妹妹。”楚玉熙提及楚淡墨眼底一抹柔光一闪而过。“妹妹?”梁帝不解的看着他。楚玉熙
唇角绽放一抹嗜血的笑容:“我的好父皇,你难道到了此刻还不愿意相信,我根本不是你的亲子吗?”
“你胡说!”梁帝高声喝道。“我不仅仅不是你的亲子,而且我是你这一生最痛恨的人之子。”楚玉熙
笑的灿烂而又残忍,目光深深的锁住梁帝。“楚云天!”梁帝一听到楚玉熙提及最痛恨的人,立刻便浮
现出这个人的脸,不禁脱口而出。但是很快又否定,“绝对不可能,楚云天对君素染忠贞不二,当年中
了chūn药都不曾碰过别的女人,更何况有你的时候,楚云天正在辽南大战。”“没有不可能,因为那个女
人根本不是我的生母,我本就是楚云天与君素染之子。”楚玉熙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的身世道出,满意的
看着梁帝瞬间青筋直跳的额头。“不会的,烟儿最恨的便是君素染,她绝对不会抚养君素染的孩子!”
尽管已经隐隐的猜到了,梁帝仍然不愿意去面对这个不堪的事实,找着最后一丝理由。“因为她根本不
相信你对她的qíng,她怕你知道她不能生育,她不知道你迟迟不称帝是因为她尚无子嗣,她要皇后的宝座
,她要我亲手覆灭父亲用鲜血筑起的大靖江山,所以她原因将她最痛恨的女人与最爱的男人生下的孩子
养在身边,所以她可以毫不手软的对这个孩子做尽一切残忍的事qíng。”楚玉熙目光便的yīn冷,眼中闪过
杀光。“朕不信!”梁帝双目赤红的大吼,使劲的挣扎着,铁链因为他的挣扎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不信?”楚玉熙欣赏着梁帝做着困shòu之斗,“等会你亲子问她就好,为了拿回她想要的,她一定会回来
救你的!”说罢,楚玉熙转身,坐回方才的地方,静静的饮着茶,慢慢的等着一场bào风雪袭来。而另一
边,楚淡墨在凤清澜的安排下,即使梁都大乱之际,仍然轻易的绕过战场再次进入了梁都。错开了重重
防守,楚淡墨与凤清澜通过皇宫的密道一步步的深入宫中。“墨儿,这暗道是韩家人所建,里面有着许
多大阵与机关,跟着我。”站在一个圆圆房间里,凤清澜幽深漆黑的凤目扫过四面六道门,对着身旁神
色不定的楚淡墨轻声提醒道。“清澜,你回去吧!”楚淡墨突然说道。她的直觉一直很准,她总觉得有
什么大事即将发生,她的心很乱,从未有过的紊乱,她用尽一切办法都无法平复。可是她都说服不了自
己不要去,眼前这个男人不仅仅是一个爱着她的男人,她知道他更加肩负着天下百姓未来的福祉。尽管
她不愿意承认,盛泽帝子嗣荫厚,个个人中龙凤,可是要能够胜任一国之君,没有比他更合适的。前路
凶险,她真的不愿他为她涉险。“墨儿可是在担心我?”听了楚淡墨话,看着她眼中的期望,凤清澜唇
角柔和的轻轻的扬起,伸出大掌温柔的牵起她的一双小手,感觉到她手心异样的冰凉,不禁眉头一皱,
将小手包裹在他的掌心,运功为她取暖,而后深邃的目光幽幽的看着她,“墨儿,既然来了,就不要犹
豫,不管前路如何,你记住,都有我在里的身边,刀山火海我都不会弃你一人。”“清澜……”楚淡墨
感觉着那一股热气缓缓的从掌心传进她的心口,将她的心紧紧的包裹着,让她难以摆脱这一股柔qíng。可
是满腔感动,她却不知道如何表达。“快走吧。”凤清澜看到她眼底的感动,以及渐渐融化的防备之冰
,深知她的xing格,也没有等待她感激涕零,从容的笑了笑,握着她的手,牵着她,一边温暖着她,一边
先她一步走向一道门,小心的将她护在身后。“清澜,你怎么知道这个暗道?”和凤清澜一走来,楚淡
墨看着他好似早已经知道哪一条路才是正确的,在遇到岔路时,根本就没有犹豫的就做出了选择,于是
不由得好奇的问道。每一座宫殿必然有一条密道,这是上位者为自己留下的最后的退路,因为是最后一
条,所以历年来唯有皇室继承人才会知道,如果是梁玉熙,楚淡墨不会问。可偏偏是凤清澜,他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