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默契的互动,继续道。
“宗政兄所言极是。那么就烦劳你亲自去一趟戈炎大漠。”凤清澜浅浅的笑着,目光真挚。
事qíng便这样觉得了下来,事qíng紧急,凤清澜和楚淡墨没有想要多做停留,林县的善后事qíng,有宗政
落云在,一切都无需他们再cao心,所以二人连夜收拾行李,打算天一亮便赶往沁县。
然而,在收拾行李的时候,绯惜总是心不在焉,甚至一件衣物被她叠了好几次,都没有装到行李中
。
楚淡墨对此不由的好奇:“惜儿,你怎么了?”
在慌神的绯惜猛然一惊,看向楚淡墨头摇的如同拨làng鼓:“没有,小姐我没有事。”
“她哪次和少谷主分开不是这样魂不守舍?”红袖在一旁帮村着收拾,突然冷漠的cha上一句。
“红袖姐!”绯惜恼羞跺了跺脚。
楚淡墨若是还看不出是怎么回事,她也就真的是傻了:“惜儿,不如你和大师兄同去吧。一则有个
照应,二则我希望你这次去了回来,能够真正的看明白你自己的心意。”
“小姐,惜儿要陪着你。”绯惜误以为楚淡墨这是要赶她走,眼眶立刻就红了,看着楚淡墨央求道
。
“你莫要胡思乱想。”楚淡墨低声呵斥道,“我不过是希望你早日明白,你心头到底装着何人,以
免误了他人的姻缘。”
“他人?”绯惜迷茫的看着楚淡墨。
然而楚淡墨却是不再想理会这个迟钝的丫头,于是转身继续翻越自己的宗卷,希望能找到一些抑制
毒素蔓延的办法。
绯惜在楚淡墨哪儿得不到答案,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红袖。
红袖无奈的摇了摇头,冰冷的突出三个字:“十四爷。”
“和那个bào龙有什么关系?”绯惜立刻跳脚的嚷嚷。
红袖一看她这反应便一副了然的看着她。
“我也去收拾行李,我要陪着少谷主。”绯惜被红袖看得很不好意思,gān脆一跺脚,转身走。
“小姐。”红袖看着绯惜怒气冲冲的走了,有些担忧的看向楚淡墨。
“由她去吧,这事儿要她自己才能想明白,我们无能为力。”楚淡墨头也没有抬,依旧看着自己的
书。
红袖想了想也没有再说什么,细心的为楚淡墨收拾行李,收拾好后,正想劝楚淡墨休息时,却在转
身间,看到站在门口的傅萦淳,于是轻声的唤了已经看书入神的楚淡墨:“小姐。”
楚淡墨闻声抬头,顺着红袖的视线看去,搁下手中的书,对红袖道:“泡茶。”
楚淡墨的房间里,隔着香茶的烟雾缭绕,楚淡墨和傅萦淳对坐着,傅萦淳看着楚淡墨,先开口道:
“这么晚打扰郡主,贤玥深感歉意,但不来一趟,始终心头难安。”
楚淡墨看着傅萦淳,静待她的下文。
“郡主聪慧,我的来意想必郡主已经知道,还望郡主成全。”
“你应当知道你自己的身体。”楚淡墨淡淡的说道,“你原本就先天不足,却又qiáng行习武,早已经
伤了根源。这次竟然动了手,你的身子已经羸弱不堪。不适宜劳途奔波。”
楚淡墨的确知道傅萦淳回来找她,因为傅萦淳想跟着他们,如今又有伤在身,自然要来求助于她。
她也清楚,以傅萦淳这样骄傲的女子,要她开口求自己,是十分艰难的事qíng。但是作为一个医者,她却
不得不狠下心来拒绝傅萦淳。
“郡主可知我为何习武?”傅萦淳突然问道。
楚淡墨一愣,而后猜测道:“为了安王?”
“是。”傅萦淳好不犹豫的点头,“我母亲早产,故而我先天不足,六岁起都是用药掉着一口气。
后来遇到了一位异人,他看在与父亲十几年的jiāoqíng份上,尽心尽力的医治我,收我为徒。八岁我第一次
走出了家门,也是那日我遇到了清淇。”傅萦淳说着,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那是一个大雪之夜,我
从丫鬟口中偷偷的听说有花灯会,从未出过家门的我,瞒着父亲,躲过丫鬟偷偷的跑了出去,外面很冷
,街上很热闹,我便一路跟着一对提着花灯的男女,看着他们手上的花灯,我以为他们是要花灯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