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偷听多久?”
楚淡墨被他撞破也丝毫不觉得尴尬,而是坦然的走出去,走到他的面前,同样笑道:“你不也再偷
听?”
凤清澜上前,伸臂将她揽入怀中,伸出细长白皙的食指亲昵而又宠溺的点了点她秀巧的鼻子:“我
们都有偷听。”
“本就如此。”楚淡墨理直气壮地说道,而后从摊开手,将一个小盒子递给凤清澜,“这是我用南
宫绝月的血炼制的‘碎心’的解药,他二人同胞所生,血脉极其相近,希望有用。”
凤清澜将小锦盒拿在手心,眸光复杂,最后叹了一句:“一切听天由命。”
“还有便是这几日我看到竹子开花,含羞糙枯萎。”楚淡墨紧接又道,“我曾在一本高僧的地经上
看到,这两种不同寻常的现象都意味着近日有地震。”
“墨儿,似乎已经有了对策。”凤清澜看着怀里成竹在胸的小女人,笑语言言道。
“任何事qíng,只有我们先得知,加以利用,便会百利而无一害!”楚淡墨对凤清澜眨了眨眼睛,神
秘一笑,却没有告知她的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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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初到异地,水土不服,挂了一天的水,现在好了!虽然晚了点,终于把万更补上了,心里好受
些了,让亲们久等了!
☆、第四十七章:只有彼此
翌日,凤清澜便宣称今日频频噩梦连连,梦中天地变色,山河震怒,血染江山,求一解梦之人。
課外書三日后,一白须老翁临门。
告知睿王,他乃天家贵子,此梦是苍天示警,如今妖孽作乱,为祸苍生,更是意图谋臣今上,惹得
上苍震怒,是以竹子开花,百糙枯萎。沁城祸之根源,故天将大难于此,以警惕世人。
后世史学家阅览《大靖通史》时,有如下记载。
睿王问曰:“可有化解之法?”
白翁捻须摇头,叹曰:“此乃天意!”
睿王心生不忍,伏地再三恳求:“苍生何辜?吾yù以长寿相抵,恳请仙人指点。”
白翁终是为睿王诚心所动,告之以天机。
就这样一个梦与解梦的过程,便将局势扭转过来。凤清澜得天人指点,沁县近几日便会发生地裂之
兆,此乃上苍不忿。
这样的消息传出,自然免不了在百姓心里掀起一阵恐慌。这时楚淡墨站出来,言道已经与凤清澜想
到了应对之策。只要百姓们鼎立配合,便能躲过这一劫。楚淡墨已经这样说了,有谁敢不愿配合?怕是
第一个就会被其他百姓群起而攻之。
日暮huáng昏,夕阳的余晖倾洒而下,如同金huáng的菱纱自九重宫阙流泻出来,轻盈的落在一望无际的大
糙原上,将盛夏嫩绿的幽糙染成了橘huáng。蜿蜒而去的河流也成了金沙的流土,波光粼粼。
楚淡墨身着一袭杏色的烟沙罗裙,站在河边亭亭玉立。来自遥远天际的风chuī拂而来,掀起她的长袍
襟带飘飞,柔软的青丝也随着虎虎生风的袖袍舞动,她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却给人眨眼间就要乘风高
飞而去的错觉,这样的错觉也惊扰了一颗心。
后背一热间,一双铁臂已经将她困于怀中,他清润而柔和的声音紧贴着她的耳畔响起:“在想什么
?墨儿。”
楚淡墨顺势依偎近他的怀里,唇角微微的扬起,语中带着一丝俏皮的戏弄笑意:“在想你。”
“为夫日日在墨儿身侧,还能让墨儿思之如狂,真真令为夫受宠若惊。”凤清澜明知她是故意打趣
他,却不但不点破,反而顺着她的意思接下话来,柔软却带着点凉意的薄唇凑到她的耳边,将她圆润如
玉的耳垂含进嘴里,舌尖轻轻的点着她小巧莹润的耳垂,灼热的语气钻进她敏感的耳蜗,用暧昧而又低
沉xing感的声线低声道:“为夫是不是要做点什么,才能安抚娘子的思念之qíng呢?”
这样紧密的接触,凤清澜故意的挑逗之举,让楚淡墨娇躯微微的一颤,压下砰砰直跳的心悸,抬眼
嗔怒的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般不正经?”
“食色xing也,不过是人之常qíng,为夫哪有不正经?”凤清澜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还是拉开了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