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凤清澜轻笑道,“我们之间的缘分早在你满月之时般已经定下了。”
“额?”楚淡墨闻言,不由的诧异的扬起小脸,不解的看着凤清澜,疑问道:“此话何意?”
凤清澜却只是扬眉笑了笑,一脸的神秘,没有告诉她的意思。
楚淡墨不是一个好奇心qiáng的人,可是对于她和凤清澜之间的事qíng,她却格外的在意,于是她追问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我今儿是带你来赏月的。”凤清澜轻轻的抚弄着楚淡墨的头发,岔开话题道:“墨儿,静静的陪
我片刻可好?”
楚淡墨知道凤清澜这几日回来诸事缠身,一定很累,也就没有追根究底,反正告知道的迟早都会知
道,又何必此刻抓住不放。
于是楚淡墨顺了凤清澜的心,静静的陪着他。然而她身后的凤清澜却抬头看着那轮皎月,陷入了属
于他甜美的回忆之中。
盛泽二年,新朝建立之初,开国大将军楚云天喜获千金。满月之宴,纵然楚云天不想大办,满朝文
武和盛泽帝也不允许,于是楚淡墨在足月之时,便备受瞩目。那一日将军府热闹非凡。王室贵族个个到
场,就连盛泽帝也带着十岁的凤清漠,十岁的凤清泽,八岁的凤清澜,七岁的凤清淇四位小皇子亲自登
门。
陛下亲至,自然是冲着小寿星而来,于是率先去慰问了将军夫人后,便去看了看楚淡墨。那时襁褓
之中的楚淡墨粉粉嫩嫩,让人一眼就有抱着不愿放手的**,年幼的几位皇子为此,第一次相争了起来。
凤清澜抢到了楚淡墨自然也是不愿意放手,后来在盛泽帝qiáng自的命令下,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手中的小ròu
团。
可是一想到刚刚抱着小ròu团的感觉,心和手都痒,于是在前院看戏的凤清澜趁着父皇哥哥弟弟们不
注意,偷偷的又溜回了楚淡墨的耳房,漆黑的一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摇篮之中的小ròu团,看着她粉嘟
嘟的笑脸,就不住的揉搓着。
然而不管他如何揉搓,楚淡墨都不哭不闹,笑眯眯的看着他,最后还对着凤清澜吐着泡泡,看着那
依依呀呀的笑脸,可爱的小嘴儿,八岁的凤清澜也不知道为何,亲昵的抱起她,小小的嘴边印了上去,
尝到她嘴上的奶香,更是贪婪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
然而,就在此时被宾客催促着要来抱楚淡墨出去见客的君素染和楚云天恰好看到这一幕,君素染当
下以为自己眼花了,抓住丈夫的衣襟,便愣愣道:“云天,我们的女儿被轻薄了。”
这一句话,可把已经识读诗书礼仪的凤清澜吓了一跳,险些没有因此而将楚淡墨摔了下来,好在当
时凤清澜就已经有了功夫底子,才稳住了怀中的楚淡墨。
之后凤清澜变成了楚云天的徒弟,没有人知道凤清澜是自己提出要拜楚云天为师,也没有人知道年
幼的凤清澜要拜楚云天为师不过是为了能够多亲近这个让他喜欢的小人儿。然而,凤清澜也不知道,楚
淡墨被会晤大师批言,也是因为这事而起,楚淡墨会在周岁被楚云天送走,也是因为他这无心的一举。
其实一切,早已在冥冥之中注定,缘分是一种微妙的东西,它可以让青梅竹马qíng深似海的两个人分
离,也同样可以让注定背道而驰的两人共结连理。
凤清澜想到儿时之时,不由的唇角裂开,笑的格外的开心。纵然无声,可是靠在他怀中的楚淡墨还
是感觉到了,于是在他怀中转过身,抬头看着他:“何事让你如此开怀?”
“墨儿,你我之间的缘分便是从你我出生之时便已经注定。”凤清澜依然没有回答楚淡墨的话,而
是转口道,“这一生,你注定是我的妻!”
“你……”
“王爷有何事要见臣女?”楚淡墨正要开口再问,然而小亭之下,一道熟悉的女音响起,“王爷若
要召见,明日臣女必当奉命而来,此时孤男寡女,臣女又是已有婚约在身之人,不宜久留,臣女告退。
”
这声音,正是出自叶艾儿之口。
楚淡墨抬眼看着凤清澜,凤清澜却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出声,也不要妄动,伸手指了指前方,那一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