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她让你留下呢?”盛泽帝看着凤清澜从未在他面前展现过的幸福的笑颜,不禁喉头有着丝丝
的苦涩,然而却面色不改的问道。
凤清澜深邃的凤目之中有着寒光闪烁:“你动了绿抚和阿九,我或许会原谅你,若是你动了墨儿,
此生我绝不会原谅你!”
盛泽帝的手停住,为抬首,深沉的双目对上凤清澜侵寒的凤目,看着那一双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
,带着那样凌厉的光芒与警告看着自己,心底有了点点怒意,更多的是一份羡慕,他羡慕那个丫头可以
如此轻而易举的让自己的儿子死心塌地;他同样也羡慕自己的儿子可以不为江山所惑,执意要与她双宿
双栖。
“回禀陛下,怀王带着神兵营三千jīng锐之士将九门团团围住,和郡王带着步统营三千兵马直bī雍郡
王府邸。”
就在屋内气氛沉寂压迫之时,王成的声音再度响起。
“理由!”盛泽帝平淡的问道。
“怀王以清君侧之由直bī勤政殿而来,和郡王一平乱为由捉拿祸乱之臣。”
“清君侧?他要清的是谁?”盛泽帝冷笑道。
“半个时辰前,已有人放出风声,睿王殿下意yùbī宫造反,此刻挟持陛下,企图挟天子以令诸侯!
”王成据实回答。
“轰轰轰——”王成的话余音还在,一阵阵惊雷刹那响起。
“逆子不孝,天地不容!”盛泽帝冷哼一声,又落下一子。
“回陛下,聂国公亲帅两千亲兵前往雍郡王府,骁王殿下已经从雍郡王府脱身,如今正快马加鞭赶
至黑旗营!”不过一瞬的功夫,王成再度禀报。
“清澜,你的动作的确够快,朕就要看看你防不防得住这最后一个人!”盛泽帝听了王成的话后,
笑看着凤清澜,明明是如此血腥残忍的厮杀,然而在帝王的眼中除了欣慰与开怀外再也没有其他的qíng绪
。
“棋还未下到最后,输赢尚未有定论,父皇又何必着急。”凤清澜悠悠道。
“陛下,义郡候亲率宏襄营三千人,以护驾为由与怀王三千兵马在九门纠缠上。”门外再度响起王
成没有丝毫qíng感的回禀之声。
“老十三!”盛泽帝声音微沉的默念着。
“父皇,似乎很多事儿都已经脱离了您的预料之外!”凤清澜缓缓又落下一子,随手抬起一边的茶
水浅饮了一口。
“哈哈哈……”盛泽帝却突然大笑了起来,眉目间有了一份难以形容的得意,“朕的儿子,果然个
个不是省油的灯,朕今儿就要好好看看,他们能翻起怎样的大风大làng来!”
“父皇既然这般有xing子,儿臣便随父皇一起静看结局如何?”凤清澜唇角微微的牵起,谈笑间,自
有一份胸有成竹的雍容气度。
此时,原本应该喜气重重的雍郡王府却弥漫这一层层肃杀之气,原本经过突然起来的qiáng大杀手组织
的洗刷,在场的文武朝臣,大多数死的死,残的残。刺杀还未过去,和郡王带领大军,不但没有让朝臣
看到丝毫的希望,反而将整个雍郡王府围堵得水泄不通。
在场的达官显贵那个不是活成jīng的人物?这一看到这架势,便知道和郡王这是要坐上观虎斗,好坐
收渔翁之利。堂堂龙子凤孙大婚,试问那个能不到场?那个敢不到场,如此一来,和郡王不就是等于一
网打尽?
然而凤清济的如玉算盘的确打的不错,却没有想到一切不过凤清澜的诱敌之计。当他带着大军踏入
雍郡王府的那一刻,他便再也没有活路可言,纵然他出乎凤清澜的意料,勾结了天下第一杀手组织——
金缕阁!
“艾儿,跟我走。”凤清济一身盔甲,神清气慡的站在喜堂大殿,无视殿外的刀光剑影,惊雷电闪
,一步步踏着沉积的血水,每落下一步都是一个淡淡的血脚印。看着一袭大红喜服的叶艾儿。
叶艾儿一脸的漠然,好似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听到凤清济的话,木然的眼睛转了转,而后看了
一眼,一旁被凤清济打伤的凤清涵,似乎犹豫了片刻,拖着华丽的裙摆,在凤清涵充血怒视的目光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