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什么。
“三哥,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在父皇眼中你才是真正谋逆之人。”凤清溪唇角微微扬起,手轻轻
的移到腰间,哪儿斜挂着他的佩剑。
“你——你是故意和老六一起设局陷害我!”到这时凤清泽还开不明白,也就白活了二十几年。
“和六哥合作?”凤清溪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倨傲,而后低低的笑出声来,“三哥你认为六哥会与
我同路么?”看着凤清泽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三哥你不是六哥的对手,我又何必与你一同送死?我若
不表名帮助你,你尤其会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事?我又如何有立功的机会?”
“我从未有说过我无心至尊,这天下从来就是能者居之。”凤清泽目光yīn狠如毒蛇看着凤清溪,“
你难道也不是窥觊着么?既然如此,我们就手底下见真招。”凤清泽话落,手中长剑高高的举起,猛然
倾下,直指凤清溪,“给我杀!”
“三哥,你竟然如此冥顽不灵,就某怪弟弟不念手足之qíng。”
凤清溪似惋惜的轻轻一叹,然而话音未落,腰间的手用力一按,寒剑飞出,身子一纵,脚踏马鞍,
飞身而起,半空之中一个灵巧的华丽翻身,飞出落下的寒剑便稳稳的落在他的手上,足尖又在马头上轻
轻一点,骏马长嘶之际,他的人已经握着长剑朝着凤清泽刺去。
与此同时,凤清溪的副将也杨剑大喊一声:“冲啊,杀了乱臣贼子!”
“杀啊——”
“冲啊——”
两军将士个个拔出佩刀,斗志激昂的朝着对方冲杀过去。天空之中,雷鸣电闪,一刀淡紫色的闪电
由九重云霄,朝着重重宫墙直劈而下,位于最中心的勤政殿霎时间被电光照亮的紫光熠熠。
凤清澜落子的动作随之一顿,心口莫名的划过一丝痛意,那痛来得莫名,消失的也极快。让他甚至
怀疑过有没有痛过。
然而,这样细微的眉尖一蹙,也没有逃过盛泽帝的眼眸:“你怎么了?”
对上盛泽帝焦急担忧的眼神,凤清澜无声的摇了摇头。
“陛下,雍郡王府已被永成候与聂国公控制,所有杀手一个不留。怀王与义郡候在重华门前已经动
手,局势偏向于怀王殿下,然,骁王殿下已经调集三千黑骑营士兵赶来,依奴才之见,骁王殿下应是来
与义郡王汇合,且聂国公已经带着亲兵,同样赶往宫中。”盛泽帝正在疑惑凤清澜的话,王成的声音有
一次在殿门响起,“有大量江湖杀手朝着和郡王府而去,陛下我们要不要……”
“自己种的果,就要承担代价的能力。”盛泽帝丝毫冷冷的打断王成的话。
“是!”王成惊恐的应了一声后,便不再说话。
“父皇果真够狠。”凤清澜唇角微微的dàng开一抹淡笑,漆黑幽深的凤目之中没有丝毫的qíng绪,然而
那平平淡淡的话,却硬是让人觉得有着浓浓的讽刺。
盛泽帝没有在乎凤清澜的口吻,而是看着凤清澜一子落下,杀了他一片棋,甚至将自己bī上了死路
,盛泽帝笑了,紧跟着也落下一子:“清澜,你可知,所有儿子中,你才是最像为父之人!”
“是么?”凤清澜看着盛泽帝那置之死地的一招棋,掀了掀眼脸,无所谓的看了看盛泽帝,而后修
长如玉的两指从棋坛之中优雅的夹起一枚棋子,落下,“这要多谢父皇的悉心教导,让我自幼便见惯了
父皇铁血手腕,既然我最后的对手是父皇,我自然要知彼知己,方能百仗百胜!父皇,您输了!”
盛泽帝低头看着已经是死局棋盘,索xing丢了手中已经捻起的棋子,笑道:“这盘棋我是输了,可是
那盘棋,似乎是我赢了!”
“陛下,聂国公的亲兵与骁王殿下已经抵达宫门口,怀王殿下的已经杀到漱芳殿,过了关雎宫便杀
入勤政殿。”王成的回报又响起来。
“聂啸与老二谁会先到勤政殿救驾?”盛泽帝莫名的问了一句。
“聂国公从雍郡王府赶来,走的是西华门,骁王殿下从军营而来,走的是南华门,照老奴估计,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