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这些话还真是淡墨教给绿抚的,而淡墨也同样对睿王说了这些话,有何不妥么?”
“你!”楚淡墨用如此云淡风轻的态度,将对于女子而言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让雪妃一口气
闷在心口,竟然有些喘息不过来。
“姑妈,您消消气。”于兮然赶紧用她唯一一的一只手轻轻的为雪妃顺气,银铃般的声音哽咽的溢
满了委屈,“姑妈,兮然命苦,既然人家容不下兮然,兮然也不qiáng求什么,只要姑妈不嫌弃兮然是个残
废便好,兮然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只有姑妈了,只要姑妈不嫌弃,兮然愿意日日守候在姑妈的身边,以
尽孝道。”
于兮然那看似顾影自怜,想要调节退让的话,反而如同一把火烧在了雪妃的心尖,她气得身子都在
颤抖,对着楚淡墨爆吼:“睿王妃,你不要太嚣张!这后宫不是你的天下,这天下也不是睿王的天下,
bī急了本宫,本宫绝不会让你好过。”
“本王倒很想知道,雪妃要如何让本王的王妃不好过?”几乎是雪妃的话音一落地,那如江南三月
chūn风般温润的声音便紧接着响起。明明的温柔的音质,却偏偏让人听了身心俱冷。
同样一袭银白色蟒袍的凤清澜,优雅的掀袍踏进了大殿,他一出现,雪妃的脸色便一白,宫外的人
不知道顺贤妃如何“死”的,住在宫内的雪妃却是一清二楚,盛泽帝能够睁一眼闭一眼让凤清澜“杀”
了一个顺贤妃,同样也能再有一个雪妃,所以自从贤妃和凤清溪之时过后,后宫的各主位都是怕了凤清
澜。
然而,紧跟着凤清澜跨入大殿的还有一身绛红色蟒袍的凤清溟,他的脸色极为yīn沉,一张俊美的堪
比女子的如花容颜,处处散发着冷气。
偏偏雪妃这个做母亲的却好似没有发现,看到凤清溟便激动说道:“溟儿,你看看,这些人就是这
样对待你的母妃,你要娶的女人,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凤清溟沉着一张俊脸,走到绿抚的身边,目光看似随意,实则隐藏着关切之qíng,快速在她的身上扫
了一遍,而后转头对着雪妃无qíng的说道:“与我无关之人,我的女人又何须将她放在眼里。”说完,也
不顾雪妃闻言差点吐血的表qíng,伸手一把抓住绿抚的手,不顾绿抚的挣扎,拉着她就往外疾步的走去。
楚淡墨见此与凤清澜无奈的对视一眼,也没有想要再刺激雪妃,而是淡淡的扫了面无血色的雪妃一
眼,由着凤清澜拉着自己离开朝阳宫。
一路走来,凤清澜都有些沉默。出了朝阳宫,楚淡墨抬首看着凤清澜薄唇紧抿,于是捏了捏他牵着
自己的大掌:“清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qíng?”
“雍州知州上报朝廷,雍州去年bào风大雪不断,给整个州带来不小的损失。”凤清澜轻轻的叹了一
口气,“死伤虽不大,却围困了整个雍州的经济,商户无法购到货源,雍州赖以生存的食盐也大大的降
低,雍州四周靠着雍州食盐过活的省郡县城都受到了不少的影响,盐商趁此抬高盐价,雍州更加陷入了
经济萧条之地,更加可恶的是,雍州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群规模不小的匪寇,不仅打家劫舍,甚至于当
地盐帮相互勾结,连官府都敬让三分!两年来,雍州换了三个知州,我早知其中有内qíng,故而开年便派
了我的人揽下了雍州知州一职,才查出内qíng。如今雍州百姓水深火热,请求父皇派任钦差前往调查,并
且要求朝廷拨下赈灾银两。”
“赈灾银大概要多少?”楚淡墨问道。
“父皇召见我们,雍州知州是一个明白人,要求朝廷拨放八十万两白银,可方才我们兄弟几人大概
的算了算,若是没有一百五十万两白银,只怕此事很难圆满解决。”凤清澜说着,眉头便qíng不自禁的蹙
了起来。
楚淡墨默然无语,心中细细的盘算过后,对凤清澜道:“清澜,父皇先召见阿九,怕是要阿九出银
子是么?”得到凤清澜颔首回应后,楚淡墨又问道:“阿九最大限度能够筹多少?”
“阿九在盛京有几门生意,但是最多也不过能够筹到五十万两,国库唯有一百万两,却丝毫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