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微微泛白颤抖的双唇,原本淡漠的双眸此时全是无尽的后怕,紧紧的抓紧凤清澜的双手,哭的
无助的好似一个失去一切的孩子。
凤清澜看到这样的楚淡墨,一个心早碎了一地,却又不知道要如何去安抚她,误以为她有什么地方
不适,紧张的抱紧她,柔声细问:“墨儿,告诉我,哪儿不舒服?可是伤着哪儿了?墨儿,莫哭。”
“……”
“墨儿,墨儿,不要吓我。”
“……”
无论凤清澜如何安慰细问,楚淡墨就是没有开口说一个字,哭的如同一个泪人儿,凤清澜看着那一
滴滴晶莹的泪珠,每一滴都重重的砸进他心底,有着岩浆般的热度,灼烧着他的一颗心。
手足无措的凤清澜只能,抱着楚淡墨,让早就在上面等着宗政落云为楚淡墨把脉。这么多人,凤清
澜也不能当着多有人的面,为楚淡墨宽衣解带,只好为她披上gān衣袍,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用他的体
温和气息安慰着她。
“只是受了惊,没事。”宗政落云收回手,也送了一口气,在他眼中楚淡墨一直是刚qiáng的女子,纵
然有泪也是往肚子里咽,何曾见过这样脆弱无助的楚淡墨?一时间也把他吓得不轻,好在她没事。
“她在哭。”凤清澜显然是不满意宗政落云给的答案,还带着水珠的剑眉染上冷芒,漆黑幽深的凤
目也有刀锋在流转。
宗政落云被问的一愣,不禁苦下了脸,摊了摊手:“师妹的身子当真无事……我在看看……”宗政
落云的话没有说完,迫于某王爷刀一般锐利的目光,只好转口,在此搭上楚淡墨的皓腕,然而结果还是
没有丝毫差异,抬头看着一脸严峻,搂着不住落泪,哭得极为无助的楚淡墨,宗政落云顿时恍然大悟,
“师妹不过是受惊过度,让她宣泄一下也无妨,至于如何让师妹不哭……这自然是王爷的事。”说着唇
角异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凤清澜,“当然,如果王爷要在下代劳,在下……”
“滚!”宗政落云的话还未说完,一道凌厉的掌风便擦着他的耳际,劈断了他的鬓发,等到鬓发漂
亮,宗政落云回神,正想控诉凤清澜bào力行为之时,一低头,哪儿还有凤清澜和楚淡墨的身影?
“师兄啊,我想九哥很乐意这个时候你去宗人府陪着九嫂。”跟着楚淡墨一样称呼宗政落云的凤清
潾幸灾乐祸的拍了拍宗政落云的肩膀,不无威胁的丢下一句话,而后踱着悠闲的步伐,挥袖而去。
所有人都随着凤清澜与楚淡墨一同离去,房间内除却忙碌着的宫娥外,只有宗政落云与一同被就出
来的凤清淇,宗政落云侧首看着凤清淇目光投向门外,久久凝神,不由的轻声一叹:“师妹的xing子,被
她爱上是一生幸,爱上了她却是一生的悲。我理解你心中所想,若你不想与她反目成仇,有些事慎之重
之。”
楚淡墨被凤清澜抱到凤栖宫的内殿,亲自为她换了湿衣物后,便拥着依然泪流不止的她躺下,轻声
细语如同哄着孩子一般,哄着她入睡。
楚淡墨是直到哭得累了倦了才昏沉沉的睡去,这一觉睡的极为沉,好似要将一生的睡眠在这几日一
同睡过去,一觉整整睡了两天两夜,急得凤清澜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若不是宗政落云再三保证楚淡墨
无事,估计整个皇宫都会被凤清澜给掀了!饶是如此,凤清澜那一张俊脸沉着,也让整个凤栖宫所有内
侍人人自危了整整两日。
当楚淡墨醒来,听到的第一个消息便是于兮然醒了,在两日前就突然醒了,而凤清渊告诉她,印魂
并不是从骁王府出来的,而是令她意想不到的从君府而来。在那日她掉入密室后,所有人都把心系在了
她的安危之上,没有人关注镇音宫,等到第二日凤清澜想起,亲自前往镇音宫时,只有沁雪与扶风,而
印魂再次失踪了!
印魂消失了,楚淡墨并不关心,因为她已经能够猜到整件事qíng的来龙去脉!有些人,她是有必要亲
自去会上一会!
“墨儿,yù往何处去?”凤清澜从书房之中取了要处理的政事,本打算一边陪着楚淡墨,一边处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