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看见李子轶一行,当即笑道:“见过大哥大嫂,爹娘可都等急了。”
姚谨上前拉住了二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问了问孩子们的qíng况,慢慢向前面的院门走去,刚走到主院门口,就见铁拐李和李杨氏正站在大门口,两年多未见,二老模样似乎没有什么大变化,姚谨和李子轶赶忙上前拜见,拜完了,姚谨又连忙让几个孩子重新拜见了叔叔、婶婶,各人落座时,李子轶才仔细打量了巧儿。
巧儿穿的衣料虽然华贵,不过颜色素淡,头上戴着几样简单的首饰,人显得gāngān净净的,安静沉稳,称得上是端庄文秀,清丽可人……巧儿看见李杨氏盯着她看,遂笑道:“奶奶,gān嘛这样盯着看人家……”
李杨氏笑道:“你爹爹在信里说跟你定了亲事了?”
巧儿顿时红了脸“奶奶——”
姚谨一旁道:“娘明明知道她害羞,还故意问她,是公主给做的大媒,定了我的娘家侄子,婆婆可还满意?”
李杨氏点点头“满意,当然满意,我看你那侄子,跟驸马爷很像,都那么聪明,咱们巧儿能嫁给他,那是烧了八辈子高香了。”
李子轶问了问家里的qíng况,跟铁拐李说了几句话,看见他眼神躲闪有些不自然,便笑问道:“爹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结局
得知李子轶返乡,县城里的县令、主簿、乃至有名望的乡绅,都来李府拜谒,李子轶着实忙乱了几天,后来他gān脆闭门谢客,就在家里陪着父母妻儿,谁也不见。
别人一听李子轶闭门谢客,便不再打扰了,偏偏那个杨国蕃,因为等来的消息让他失望,他便想见见李子轶,亲自跟他说说,李子轶却说什么也不肯见他,杨国蕃无法,便天天坐在李家的大门口不走,弄得李子轶很是烦恼。
更烦恼的就是杨家的二儿媳姜氏了,公公打的什么主意,她自然一清二楚,把她气得银牙紧咬,眼看着偌大的家业,居然就要飞了,她怎么能甘心?这些年她在杨家忍rǔ负重,图的是什么?不就是有这些财产吗?哪知道这个死老头子的良心叫狗吃了,竟然老是惦记着给他的便宜孙子,自己的孙女却不放在心上,姜氏一想到这个,就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我让你天天去,只要你大病一场,便去不成了!到时候李子轶一走,你的盘算自然就落空了,看你有什么法子!姜氏悄悄的命人去买了点巴豆,亲手下在了杨国蕃的饭菜里。
杨国蕃年纪大了,哪里禁受得住?他拉了一晚上的肚子,第二天就只剩下了半条命,杨国蕃人老成jīng,知道这一场大病来得蹊跷,便命人去查,因为他一直对这个二儿媳心存戒心,在她身边也安cha了人,这一查正查到了姜氏的头上,杨国蕃顿时大怒,便责令大儿子杨槐去县衙状告二儿媳谋财害命……
杨家是潭拓镇有名的大户,向来跟官府有往来,杨槐去告状,县令不敢怠慢,立刻便派人把姜氏带走了,姜氏没想到会事发,更没想到杨氏父子会这样绝qíng,居然说她谋财害命,她下的药是巴豆,又不是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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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chūn雨悄悄洒过,仿佛一夜之间,小糙都争先恐后地钻出了cháo湿的土地,树梢也都发出了嫩芽。
杨家闹得天翻地覆,李子轶却浑然不知,他只听下人说杨国蕃今天没来,心qíng大好,以为杨国蕃知难而退了,便想带着姚谨出门去玩。
姚谨一大早便想起来在京城出发时,堂兄派人送来的玉米和半袋地瓜,玉米还好说,地瓜这时候却应该催芽了,若是等李子轶到了保定府再开始催芽,可就有些晚了,会影响地瓜的产量的。
姚谨便命人做一个大一点的木盒子,放在闲屋子的土炕上,然后把地瓜密密麻麻的摆上,地瓜上面再盖上一层沙土,又洒了水,嘱咐下人每天晚上要烧一遍火炕。
李子轶看着妻子忙碌,觉得这时候的她最美了,好像又回到了刚成亲的时候,他见姚谨忙完了,便在她的耳边笑道:“你真的有把握让我给你洗一年的脚?”
姚谨看看周围没有什么人,笑道:“那当然!你就等着瞧吧!”
李子轶伸手揽住她的腰,低语道:“谨娘,我看洗脚就不必了,不过我很愿意帮你洗澡,而且保证洗的好……”他说完,自己嘿嘿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