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不散眉弯_作者:安宁(60)

2017-04-20 安宁

  “这府里我最大!我什么时候说有就有!”

  “我只道这府里猪最大!却原来那就是你哪!”

  “喔!还骂我!你死定了!”

  两人满屋子里你追我赶,互相驳斥,把晏迎眉乐得直不起腰。

  尚坠被白世非bī至角落,已无处可逃,眼看就要被逮到,她慌不择路尖叫着拧身窜进了旁边的一道门里,刚跑进去就觉得不对,转身想冲出来时却被已追进门内的白世非一把抱个正着,他扯高喉咙得意地狂笑。

  她红着脸低叫,“快让我出去!”

  白世非一愣,即时明白过来,原来他们跑进了他的寝房里。

  他脸上那抹带点恶劣的居心叵测的邪笑,让她不期然想起第一次在疏月庭拱门外遇见他的那个早上,微微恐慌地以手抵着他的胸膛,奔跑过后的她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你想gān吗……”

  不答,他收紧搂在她腰上的左手,把怀内chūn色圈至眼底,已然微酣的小脸艳若桃花,黑玉的眼此时变得迷朦氤氲,更因带上一抹不敢直视他炽烈眼神的娇羞而份外妩媚动人,胭□滴的樱桃小嘴微张,使他的丹田dàng起异样涟漪,迅速退去笑意的眸光中涌起一抹□之念。

  把手里酒杯轻轻抵在她唇,白瓷杯沿□地微碾她的唇瓣,连带着他握杯的指尖也如轻羽抚过,他缓缓地把杯里的酒一点一点喂进她微开一线的唇fèng里,有一滴不经意坠落,在她衣襟上耸立的地方染出湿漉的圆点,把他的眸光也往下带到了她正抵着他前胸微微起伏的浑圆。

  视线一动不动,他喃喃呢哝,“心肝儿。”

  当最后一滴酒被喂进时他封住了她的小嘴,舌尖扫dàng吮去她丁香舌上残余的酒液而后与她勾弄戏缠,脚后跟无声无息地把房门扣成虚掩。

  杯子掉在地上,他的手掌迅速加入yù念蔓延的行列。

  qíng深似火,燎原焚烧。

  迷迷糊糊地,她被他半抱半拖地压入鸳鸯衾枕的chuáng上,上衣被他扯得凌乱半褪,便连颈后的菱丝幼带不知何时也已被他解开,一袭抹胸落在了chuáng外两人脚边。他抬起首来,看着她敞开的衣襟内毫无遮掩的活色生香,雪肤如凝露,饱满绵弧上片片粉红全是他留下的揉痕,她缓过激喘后的小脸正愁着不知如何出去见人。

  他伏首在她耳际低低咭笑,“他们已经走了。”

  她一把推开他,他顺势直起身子把烛火chuī灭,捉住翻身坐起的她,手一拂放下锦帐再度将她压回chuáng上,黑暗中他轻轻道,“小坠,过了今夜,你在这府中的地位便定了。”

  她听得一怔,转瞬便明白过来,他是要在娶亲之前确立她的身份,心底酸甜难辩,下一刹酒意涌上脑袋,同时胸口尖端一紧,已被怕他含在嘴里。

  整个身子被他覆拥在温热体下,他的指尖所到之处,那羞人的动作更是将她最后一丝迷糊震碎,她想躲开,却因被他压紧而动弹不得,螓首无助地左右摇摆,小嘴里不自觉逸出低低的呻吟。

  柔媚入骨的喘息听在他耳内堪比催qíng圣药,额头早覆上一层薄薄汗意,已忍得疼痛的躯体再迫不及待,曲臂抱起她的膝窝把她往两边打开,硬杵顶端骤然用力,下一刹已微微犁入她嫩滑的腿心,她即时失声痛呼,□蚀骨的快意直窜他的脑门,忍耐不住在她的哭叫推打中施力,却被qiáng大的□挡住了去路。

  “痛死了!你快出来!我好痛……”她压抑着声音哭叫。

  她哭得让他心疼不已,俯首在她耳边绵绵地低声抚慰,他将自己从死紧的绞缠中稍稍抽出,摩擦令□快意再度泛过后腰,心想如果今夜不把这事儿完成,只怕日后很难再有良机。

  趁着她的哭声在安抚下渐止,他一咬牙,手掌扣在她腰后,提臀qiáng行刺入,以唇封住她骤然失叫的小嘴,一鼓作气将只入到一半的硬物往里使力撞去,终于把她层层裹缠的□全然贯穿。

  汗珠从他眉上滴落,与她汹涌滑至鬓边的泪水融在了一起,他咬着她的唇喘息,似委屈道,“乖,别哭,我也差点痛死了。”

  被折磨不堪的她虽不解他何出此言,却差点在泪水中笑出来。

  终究忍不下被他欺负的一口气,捏紧的小拳头狠狠捶向他□硬朗的背脊,犹不解恨,边捶边咬牙骂道,“痛死你最好!”

  他哟哟低叫,笑出声来,扣紧她连连抽动,“我俩一起死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