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知府官衙内,马寅看着陆行悔恨jiāo加的说道,“我看了孙氏那手上的玉牌便是知道了,这是我一位世叔的的女儿,当时我曾经欠了那位世叔一条人命……,我又惊又怒,却是无可奈何,便是假装解手离开了一会儿,回来之后的事qíng大人也知道了。”
“你可真是糊涂!”
陆行低着头说道,“马大人,你听我说,不是我一定要给她一个痛快,是我了解她……,我们是问不出来的,她们是怎样的磨砺长大的,马大人你是不知道的。”
“你怎么就知道我只有qiáng行审讯这一个办法呢?”马寅指着陆行痛斥道,“你真是毁了我的大事。”
马寅背手而立的站在窗口,望着远处的群山心中别有滋味,说起来他这次来扬州办案却是狠下了一把决心的,难道说真的要这样无功而返?
晚上,陆行正在睡觉中,却忽然听到门被拍打的声音,他吓的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却听到门外传来马寅的声音,他说道,“陆大人,你睡了吗?”陆行看了眼黑漆漆的天色,心想,特么的这个点谁不睡觉,却是无奈爬了起来,说道,“马大人,稍微等下。”
等着陆行穿好衣服推开门,见门外的马寅穿着有些歪掉的衣服,却是一脸的兴致勃勃,说道,“随我去查案。”
陆行楞了楞说道,“现在?”
马寅眼中升起一股奇特的光彩来,“对。”
等着陆行看到马寅要去的地方却是吓了一跳,说道,“马大人,你不是要查案吗?怎么来了这里?”原来马寅竟然带着陆行上了马车,一路来到了位于知府一旁的盐业局。
“我要查的就是这里。”马寅看着用烫金字体写的牌子,冷然的说道,“那于世润是一位盐商,又死的这般奇怪,自然是跟着盐业局拖不了gān系。”睡到半夜的马寅突然想起了起来,他们查的方向不对,既然后面的线索断掉了,那么就从前面的开始查起,要知道于世润可是因为贩卖私盐被查而自尽的。
陆行很是忐忑,要知道这盐业局不是谁想查就能查的,因为这里面的人个个都是有靠山,水深的很,别是案子没有查出来,却是把自己搭进去了,结果一转头就看到马寅露出一副跃跃yù试的神采来……,他心中咯噔一下的,终于想了起来,眼前的这个马寅可是连前朝公主的儿子都敢杀之人,没有他不敢做的事qíng,说起来就是因为他这样,在前朝的时候明明功绩赫赫,官职却一直都在主簿位置上没有被提上去过。
不知道为什么,陆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遇到了这样一个天不地不怕的人,而这个案子似乎要把整个大祁的天都要捅破了……
顾湘正高兴的准备着骑马装,据说那打猎的西山环境很是优美,古树深深,曲径通幽,天空幽兰,如今这秋季更是有许多见不到的野果子……,她想象着自己骑着小白一身神勇的she箭的打猎的事qíng,不自觉地就想起了当初在别院的日子,那时候邢尚天就很温柔,怕她难过,特意的逮了一只兔子,把她的箭cha上,说是自己she的,谁能想到,一转眼这已经是几年前的事qíng了,当时生怕时间过得太快,一转眼邢尚天又回到了汪氏身边,结果,现在却是连孩子都生了两个。
邢尚天进来的时候顾湘正看着一件白毛镶边的斗篷发呆,脸上带着柔美的笑容,大大的眼睛里是比蜜还甜的qíng意,他一愣,走了过去,说道,“在想什么?”
顾湘看到邢尚天,那眼睛的qíng意还没散去,娇嗔道,“殿下,你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然后指了指她手中的斗篷说道,“殿下还记得这件斗篷吗?”
邢尚天的脸不自觉地热了起来,尴尬的别过脸说道,“自然记得。”然后自己去拿了茶杯斟茶,想起被顾湘揭穿之后便是慌张的脱口而出说那兔子是吓死的,现在想想可真是……,好傻啊,也不知道顾湘会怎么看自己?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阵的心慌意乱,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的láng狈过,却是一不小心把茶水倒在了手指上,那手一松,茶杯就掉在了地上。
顾湘,= =
秋季的时候秋燥,顾湘爱吃的水煮鱼啊,麻辣香锅之类的就放到了一边了,顾湘开始吃起了寿司,说起来顾湘有一天梦见自己去吃了一大盘的寿司,早上醒来就馋的不行了,邢尚天看着顾湘这般模样就忍不住问道,到底梦到什么就这么的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