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侧妃和秦桑两人现在绝对是相看两厌,秦桑打心眼里没瞧的起柳侧妃,柳侧妃更是对秦桑这个儿媳妇极度不满意。柳侧妃只冷着脸道:“天赐还没回来?”
秦桑亦冷脸以对,“大爷还在陪晋王爷。”
柳侧妃听了这话,倒没在说什么,只转身往赵天赐书房走,秦桑心中气恼,便没好气的说道:“姨娘留步,大爷的书房素来不许人随意进出的。”
柳侧妃大怒,回头瞪着秦桑喝道:“我是天赐的娘,他的屋子我倒进不得了!”
秦桑此时心里也没有什么好怕的,甚至她还希望得罪了柳侧妃,进而让赵天赐休了自己,就算是被休回娘家,凭着她娘家的势力,秦桑再嫁也不是多大的问题,就算是给人做填填房,总也好过这般守活寡,守了大半年的活寡,秦桑本就觉得自己熬不住了,今日一早看到青瑶那初承恩泽的娇态,秦桑又狠狠的受了刺激,其实世子妃之位什么的,都不是主要问题,最主要的是秦桑嫉妒青瑶,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而且看上去,赵天朗和青瑶极度恩爱。
想到这里,秦桑便冷笑一起,沉声说道:“姨娘你还真就进不得,大爷不在房中,他的书房便不许任何人进入,姨娘还是不大爷的正经母亲,自然不是能进的。”
柳侧妃都快被秦桑气傻了,从前秦桑看不起她,顶撞于她,可是从来没有把话说到明面上,可是这一回,秦桑等于直接打了柳侧妃的脸,柳侧妃进庆亲王府二十余年,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气,她嗷的一声扑向秦桑,秦桑脚上有伤,走路都要慢慢的,行动起来自是极不方便,柳侧妃这一扑,她心里想着闪过一旁,可是脚上不便,便向她的奶嬷嬷的方向栽去,秦桑的奶嬷嬷倒是及时的扶住秦桑,可秦桑却也因此扭了脚,眼泪哗哗直流,这眼泪中有三分是疼的,剩下七份则是她满心的委屈。
柳侧妃一扑扑了个空,正扑到秦桑另一个嬷嬷的身上,那嫉姆身qiáng力壮的,就算站着不动,柳侧妃也被这冲劲撞的生疼,抬手便甩了那个娘瑭两记响亮的耳光,柳侧妃骂道:“贱奴才,滚开!”
秦桑又是疼又是气,立时沉着脸喝道:“来人,收拾东西我们回尚书府,就算尚书府再穷,也不至于让自家姑娘受气。”
说罢,秦桑倒在她的奶嫉嫉的搀扶之下进了屋子。柳侧妃刚反应过来,秦桑已经收拾了好了箱笼,命人备车去了。
柳侧妃猛然想起自己的计划,便冷脸喝道:“你敢!来人,给本妃把欣意院的门堵住了,今儿谁敢从这里出去,就拖下去活活打死。”
秦桑冷笑一下,柳侧妃虚张声势,她难道就怕了?她就不信柳侧妃敢在这大喜的日子里闹出人命,如今连皇上皇后都可着劲儿的给那韩青瑶做脸面,柳侧妃若在此时生出事端,就算庆亲王爷再宠着她,也不能不办了她好给大家一个jiāo待。
柳侧妃身边的秦嬷嫉见势不妙,忙向柳侧妃身边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那小丫鬟便飞快的跑出去向赵天赐求救了。
赵天赐原本在银安殿中陪着,忽见他的小厮在门外朝着他杀jī抹脖子般的直使眼色,赵天赐心知必有要紧之事,否则小厮再不敢在这个时候来找他。赵天赐随便找了个借口便离了银安殿,听那小厮一说柳侧妃在欣意院和秦桑顶了起来,赵天赐又急又气,忙一路小跑赶回欣意院。
秦桑带着人拿着箱笼等物在欣意院二门门里,柳侧妃的人堵在二门门外,两下正是一触即发的qíng形,赵天赐气的怒喝道:“你们都要gān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都一般是婆媳,你们就不能学学王妃和弟妹那样,和和气气的不好!”
柳侧妃和秦桑一听赵天赐的话,齐齐炸了,两个人都大哭起来,柳侧妃一边哭一边捶打着赵天赐口中还不住的骂道:“你这没良心的混账……”秦桑只一边流泪一边用哀怨忿恨的眼神瞪着赵天赐,瞪的赵天赐心里直发毛。他心中一抽,立刻将柳侧妃从自己身上扯开,快步走到秦桑面前抓着秦桑的手,喝道:“还不扶侧妃进屋。”
赵天赐抓着秦桑的手将她扯进屋子,柳侧妃的下人也半扶半拉的将柳侧妃送到屋子里,赵天赐将下人都喝了出去,令他的心腹将欣意院的大门二门都锁了起来,不许一个人走脱出去传递消息。
秦桑坐在椅子上,用帕子擦了眼泪,只冷冷的看着柳侧妃和赵天赐母子,柳侧妃此时也擦gān了眼泪,只看向赵天赐,委屈的说道:“天赐,你可要给娘做主,这个贱人竟敢说我不是你的正经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