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不傻,此时她已经明白了柳侧妃的意思,本能的诱惑和她一直以来受的教育开始冲突,秦桑想要男人,想生养孩子,可是又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儿。柳侧妃看到秦桑的眼中出现迷乱彷徨之色,心知自己的话已经更进一步动摇了秦桑的心。便又加了一把火。”桑儿,只要你帮了天赐,天赐就不会亏待于你,以他的qíng形,是不可能再纳妾娶小的,你以后就是风风光光的庆亲王妃,手握管理整个王府的大权,成为继皇后娘娘之外最风光的女人。
秦桑被柳侧妃的话带入想象之中,她想到自己穿上华贵无匹的世子妃乃至王妃品服,享受着一呼百拥的风光,所到之人,人人都要给她下跪行礼,风光无…
柳侧妃一直特别注意观察秦桑的神色,她将秦桑眼中的那些热切渴望看到眼中,心知此事成了。便轻轻走出房门,将赵天赐叫到跟前,对他耳语几句,赵天赐先是脸色一凛,然后无奈忿恨的点了点头,沉声道:“娘您放心吧,儿子知道怎么做。”
柳侧妃点点头,复又换上她惯常有的张狂表qíng,怒冲冲的喝道:“小贱人,还敢爬到我的头顶上,看我饶不饶得了你……”然后便气冲冲的扭着身子走了。
赵天赐进入房中,将门栓好之后,快步走到秦桑面前,忽然扑通一声在秦桑面前跪了下去,秦桑吓了一大跳,本能的说道:“大爷您这是做什么?
赵天赐沉痛的拔出一把匕首塞到秦桑的手中,对秦桑说道:“桑儿,刚才都是我不好,我鬼迷心窍,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那样对你,桑儿,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来,你捅我,用力捅我,也好出出心里的气,可千万别憋着,若是憋坏了身子,我心里更加过不去的。”
秦桑原本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她见赵天赐服了软,又给自己跪下,再加上刚才听了柳侧妃的那一番话,秦桑的心意已经转了过来,她只将匕首丢到一旁,从椅上滑到地上,抱着赵天赐大哭起来。
赵天赐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抱着秦桑哭了一回,心中却想着要快些实行他的计划,一定要让秦桑早日怀上孩子才行。
赵天赐和秦桑哭了一会子,便相扶着站起来,赵天赐去净房投了帕子,让秦桑好歹净了面,又扶她到chuáng上躺下,然后对秦桑关切的说道:“桑儿,你的脚还疼不疼?”
秦桑轻轻点头道:“还有些疼,不走路还好些,一走路就不行。”
赵天赐咬牙怒道:“赵天朗和韩氏太过份了,竟然如此伤害你,桑儿,我绝不会饶了他们两个。你好好养伤,等你的伤好了,我就带你到庄子上去散散心,不看着他们两个在眼前晃悠,给咱们添堵。我还有七日便能休沐,不如等休沐的时候,我就带你去庄子上。”
秦桑还没有意识到赵天赐的用意,想了想便点头说道:“也好,我这脚不用七日便也能好了。”
赵天赐安抚好了秦桑,在屋子里点起苏合香,秦桑经历了这些事qíng,已经很疲倦了,很快便沉沉睡去。赵天赐等秦桑睡了,方才出去安排,到休沐那日,他说什么也要设计秦桑和宁王,好借宁王的种来夺庆亲王府的权。
柳侧妃回到掬水院中,心中算着庆亲王爷不近女色的日子,她知道庆亲王爷这段日子以来,除了上过她的chuáng,便再没有过房中之事,算起来已经有八九日了,估计庆亲王爷也素的差不多,该想开点儿荤。若是让庆亲王妃得了这个机会,那她真的就完了。柳侧妃心里很清楚,不论才貌气质,她都不如庆亲王妃,她唯一比庆亲王妃qiáng的,就是比庆亲王妃放的开,更知道庆亲王爷的痒痒筋在何处。
柳侧妃边想着边站了起来,她走到chuáng头,拉开chuáng头的小暗抽屉,拿出一个小纸包,心中暗道:“看来只有再加量了。”
因青瑶初嫁过来,这晚饭自是要一起用的,柳侧妃没有资格入席,她只能站在旁边伺候着,而赵天赐和秦桑夫妻是正经主子,因此在桌上有他们的一席之地。柳侧妃心里暗恨,在庆亲王府之中,已经许多年没有这样用饭了,
庆亲王府中一直是各吃各的,只有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意思意思的吃上一顿团圆饭。而在那时,庆亲王妃不怎么问事,庆亲王爷总是会格外赏柳侧妃一个座位。可是这一次,庆亲王爷看到柳侧妃那委委屈屈看向自己的眼神,心里一软刚要开口说话,庆亲王妃却抢先发话了。她淡淡说道:“柳姨娘好歹也生了天赐,于王爷也算有功,来人,在下头设个小几乎让柳侧妃坐下吃,不用在这边服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