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以自己日后的幸福生活,赵天朗抱着青瑶,甜蜜的睡了。
新房里一室皆chūn,掬水院中也是chūncháo刚散,庆亲王爷辛苦了一回,已经睡着了,可柳侧妃却大睁着眼了无睡意。从前完事儿之后,庆亲王爷都会抱着她再温存一阵子才睡,可是今天庆亲王爷一从柳侧妃身上滑下来便沉沉睡去,以至于柳侧妃准备了一肚子的话都没有机会说出来。柳侧妃郁闷极了。
在欣意院中,赵天赐和秦桑两个人睡在同一张chuáng上,却都走了无睡意,秦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想到赵天朗和韩青瑶在新房中颠鸾倒凤,而自己却在守活寡,她甚至qíng不自禁的去想赵天朗和青瑶是怎么样的颠鸾倒凤,具休的细节是什么样子。嗯着想着,秦桑的身休发热,双腿之间有什么东西流出来,湿了她的寝衣。
赵天赐感觉到身边的秦桑身体传来异样的热气,鼻端闻到了秦桑qíng动之时特有的味道,赵天赐心中又恨又恼,他忽然下chuáng,开了箱子翻出角先生,这是从前他和秦桑为了增加房中之乐而用的,如今这位角先生可得独挑大梁担当重任了。
奏桑知道赵天赐下chuáng,不过她没有睁眼去看,等到赵天赐一把掀开秦桑的被子,qiáng横的扯开秦桑的双腿,将那角先生捅了进去,秦桑不禁惊呼一声,她刚要动弹,却被赵天赐压住身体,只听赵天刚含恨说道:“你不是想要么,我给你!”
说罢,赵天赐上下齐动手,不到一刻的功夫,便让秦桑的身子软了下来,那角先生是永远不会疲惫的,赵天赐心中忿怒,只拿着角先生把秦桑弄的丢了十数次,直到秦桑哑着嗓子求饶,赵天赐都没有放过她,直把秦桑折腾的晕了过去他才算泄了心头之怒,将角先生拔出甩到一旁扯过被子背对着秦桑睡了。
次日请安之时,赵天朗牵着青瑶的手,青瑶脸上红晕仍在,一看便是初承恩泽过后的娇态,真是让太监瞧了都要动火。今赵天朗和青瑶都意外的是,那奏桑的脸上也泛着淡淡的chūn意,还是比较单纯的赵天朗和青瑶便纳闷了,两人对视一眼,暗道:“难道已经有jian夫了?”
请罢了安,一家子一起用了饭,自然,柳侧妃又被打发到外头独个儿用饭,帘内,还是一家人一起用早饭,看上去其乐融融。吃罢早饭用茶之时,庆亲王妃说道:“天朗,今儿是认亲宴,你那些哥哥子侄们少不得要灌你,你少吃些酒。”
赵天朗忙说道:“娘放心,儿子一定不会多吃的,对哥哥们,儿子是小弟,赖皮一下也就过去了,至于那些个子侄们,儿子更是不怕的,好歹儿子是他们的堂叔,谁还敢正经为难儿子不成。”
赵天朗的话说的庆亲王爷都笑了起来,他笑着说道:“回头父王先吩咐他们,不许灌你的酒,谁若敢灌你,你只告诉父王,回头父王挨个儿的收拾他们。”
赵天朗愣住了,他活了二十年,庆亲王爷这是头一次如此和颜悦色,甚至是透着许多亲近的同他说话,这让赵天朗很是不适应,就连庆亲王妃都觉得不适应,而柳侧妃和赵天赐则陷入了震惊和恐慌之中,若是再这么下去,别说是世子之位,就连他们想在王府里有比较好的生存空间都不可能了。
青瑶却没有那些想法,她只拉着赵天朗向庆亲王爷道谢道:“谢谢父王关心子纲,父王您也少吃些酒,多用些菜肴才好。”
庆亲王爷呵呵笑道:“好好。”
赵天朗心里怪不自在的,面对庆亲王爷明显的示好,赵天朗有些不知所措。若说恨,的确,赵天朗恨那个对自己不闻不问,心眼儿偏到脚后跟上的庆亲王爷,可是现在面对庆亲王爷的关心,他的心里百感jiāo集,那是一种混和了惊讶欢喜委屈还有心酸感受,复杂的让赵天朗一进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qíng来对庆亲王爷,只得低下头随着青瑶闷闷的嗯了一声。
庆亲王妃恨庆亲王爷,一来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冷落,二来就是因为庆亲王爷对赵天朗的视而不见,如今庆亲王爷肯向赵天朗伸出手,庆亲王妃心里又高兴又伤感,只笑着说道:“一天朗,你父王的话你可记住了?”
赵天朗忙说道:“儿子记住了,谢父王。”
庆亲王爷听着赵天朗对自己说话的语气明显温和了许多,再不象从前那样冷冰冰的,心里也极有感触,只笑着摆手说道:“自家父子,说什么谢不谢的。”
赵天赐看着庆亲王爷和赵天朗的互动,一颗心早就浸到老阵醋坛子里去了。他恨恨的想道:“赵天朗,你已经有了皇上的宠爱世子之位,难道还要来抢父王么,你太过份了,我绝不答应。”赵天赐只想着要夺回庆亲王爷的心,却没有去想,庆亲王爷可也是赵天朗的父亲,凭什么人家父子之间不能亲近,他又有什么立场去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