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翼忙说道:“子纲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刚才已经回了皇上,皇上传密旨命韩将军秘密排查,一定会还弟妹清白的。”
“皇上也知道了?”赵天朗心里一沉,忙问道。
赵天翼点点头道:“是,皇上和皇后娘娘都知道了,不过子纲你不要担心,皇上和皇后娘娘都说弟妹是风光霁月之人,断不会做出此等yīn私龌龊之事。”
赵天朗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若说他相信青瑶,那是因为青瑶是他的妻子,他对青瑶有着无条件的信任,可是皇上和皇后与青瑶见面不过一两回,怎么会对青瑶如此信任,难道说‘……?赵天朗想不明白。
赵天翼起初也有这样的疑问,他还直接了当的问了皇上,皇上反背着手淡笑道:“见画知人,天朗媳妇的画作大气磅礴,可见其为人也是大气之人,若说她拿刀拿枪和谁打一架,闹的庆亲王府jī飞狗跳,朕信。可是说她下毒害人,朕不信。九弟,天朗最是宝贝他媳妇的,你快去查出真相还天朗媳妇清白,要不朕和你都安生不了。”
看到赵天朗眉头拧的更紧,不觉将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赵天翼忍不住笑着说道:“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是爱画之人,他们说人如其画,弟妹的画作恢弘大气,不是能做出那等yīn私之事的小人。”
赵天朗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听上去仿佛很有道理,可是皇上皇后娘娘看问题若是如此的简单,只怕早就被有撵下台了,赵天朗坚信必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其他原因。只不过这会儿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追查散布谣言的真凶要紧。
庆亲王爷很快也得了这个消息,他不由的愣了一回,在他安排影卫在孙嬷嬷给秦桑熬的鲜鱼羹中下药的时候,他可没想过将这事赖在青瑶的头上,自从青瑶嫁进王府,行为举止都是可圈可点,特别是在庆亲王爷生病之后,青瑶每天亲手为庆亲王爷做三餐茶饭,吃的庆亲王爷很开心,就连赵天朗在婚后对庆亲王爷表现出来的亲近,庆亲王爷也把这份功劳记到了青瑶的头上,所以见有人将污水泼到青瑶的身上,庆亲王爷不乐意了。
传来影卫,庆亲王爷沉声问道:“从昨夜到现在,天赐可有异常举动?
庆亲王爷其实一点儿也不傻,先前做了那么多糊涂之事,全是因为被浮生一梦所迷,被柳侧妃所骗。如今庆亲王爷清醒过来,便立刻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影卫立刻说道:“回王爷,属下奉命监视大公子,大公子除了送秦老尚书和秦大人一行出府之外,并没有其他异常举动,也没有派人出府。”
庆亲王爷双眉紧锁的沉声吩咐道:“继续下去盯着他,一有异动立刻来报,不许打糙惊蛇。”两个影卫磕了个头,无声无息的飘〔了出去。
庆亲王爷想了许久,他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个谣言是赵天赐放出去的,目的就是中伤赵天朗夫妻,若然此事越传越广,那么赵天朗要么不要世袭之位,要么就休妻。而整个庆亲王府,甚至是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庆亲王府的世子对世子妃qíng深意厚,绝对做的出来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事qíng,那么只剩下一条路,那就是为了自证清白,赵天朗请辞世子之位,而受益之人除了赵天赐,再不做第二人可想。
庆亲王爷越想心越沉,他甚至想到,不论赵天朗是休妻还是请辞世子之位,都会让伏威将军府和庆亲王府这两家姻亲暗生嫌隙,一但cha下不和的小苗,还有人不时的浇水上肥,只怕。……庆亲王爷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他立刻叫道:“来人。……”
小厮孟海跑过来跪下道:“小的听王爷差遣。”
庆亲王爷沉声说道:“孟海,速拿本王的贴子请韩老将军过府。”
孟海应了一声,庆亲王爷手书一纸短笺连同贴子一起jiāo给孟海,孟海立刻前往伏威将军府。
孟海到了伏威将军府才得知韩老将军没在府中,前日韩老将军约了华老太医出城,华府有个庄子在玉泉山下,时近九月,玉泉山的枫叶将红,韩老将军拉着华老太医陪他写生去了。往年韩老将军都是九月下旬才拉上华老太医,哥俩去登高赏红叶,今年因为青瑶九月十六就要回来住对月,所以韩老将军特意提前去玉泉山了,为的就是腾出时间好多处青瑶相聚。
孟海得到的命令是一定要将韩老将军请到王府,所以孟海问清了韩老将军的去响,便立刻打马出城直奔玉泉山。到了玉泉山脚华老太医府上的庄子,孟海又听说韩老将军早起就上了山,天不黑不不下山的,孟海便飞急火燎的向山顶冲去,总算是在玉泉山顶的飞絮瀑前找到了韩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