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气得浑身直发抖,心里愤恨又难堪,偏偏又不敢真向陈雅琴说得那样将事qíng宣扬出去,否则,丢脸的只会是昌武侯府的。她也只是见苏婉势单力薄,才想要拿大话吓唬苏婉,将她吓回来,谁知道苏婉根本不吃她这套。还有这个定远侯世子夫人,更是个不好惹的,真惹怒了她,她说不定真说出去了,他们也拿她没有办法。
苏婉见陶氏一阵青一阵白,显然忍耐也到了极点,便说道:“你尽管去告诉昌武侯太夫人,我等着她来找我。不止如此,我还要亲自问问她,是怎么管教儿媳妇的,竟然放纵你们污蔑别人,认错了人还如此理直气壮?这么不要脸,又没有规矩的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陶氏见苏婉如此有恃无恐,心中也没底了,而且,她是在受不了这等奚落和侮rǔ了,挣扎了一会儿,恨恨地看了苏婉一眼,到底还是带着愤怒和不甘离开了。
看着陶氏灰溜溜离开的背影,陈雅琴轻蔑地笑了说道:“妹妹,以后面对这种人,就别给她好脸,你越是给她好脸,她越觉得你好欺负。以后就得狠狠地把她的脸往地上踩,她才会怕了你,以后见到你也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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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对策(二更)
两人走到一处荷花池前,上了拱桥,荷花池周围着垂柳,池中倒映着蓝天、白云、山石和柳树,和池塘中的荷花相映成趣,周围身份幽静,只有风chuī动柳叶的声音在沙沙作响。
“妹妹,你在灵璧侯府适应的可好?我看那灵璧侯世子夫人对你很是维护,想必灵璧侯夫人对你也十分不错。”陈雅琴开口问道。
苏婉笑道:“姨母对我很好,就是对待女儿也不过如此了。只是……”
“只是什么?”陈雅琴问道。
苏婉微微摇头道:“只是,她对我越好,我越觉得愧疚,觉得自己欺骗了她。”
“妹妹,你可不能这样想。”陈雅琴看向苏婉,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现在已经是灵璧侯夫人的外甥女了,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所以,无论如何,你都只能继续走下去。何况,那位苏姑娘本就已经死了,你代替她,为她尽孝,她泉下有知,也未必会怪你。如果你真得觉得过意不去的话,以后加倍回报她也就是了。人都是以真心换取真心,就像你我二人,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我们的感qíng也不比那些亲姊妹差,你就当认了一个gān亲好了。”
顿了顿,她又说道:“当然,如果她对你不好,你也别忍着,大不了一走了之,你也不欠她什么,根本不用感到愧疚。”
苏婉轻叹一声,点了点头。
她本没有打算跟灵璧侯府的人深jiāo的,只想在灵璧侯府客客气气地住今天便离开,保持不近不远的关系就好了,没想到事qíng根本不像她想得那么简单,不但一时半会走不了,甚至还有可能长住下去。直到现在,她还不敢跟灵璧侯夫人提这件事。
说到gān亲,苏婉忽然想起了赵氏和弟弟苏文。
她没有想起赵氏,其实是刻意不愿意去想,因为跟赵氏的相处,实在算不上愉快,但她毕竟用的是苏婉儿的身体,又不能真的一点也不管他们,而且,她的那位便宜弟弟还是很不错的,便还是问道:“姐姐,我母亲和弟弟他们怎么样了?”
陈雅琴对苏婉那点事知道的很清楚,若非赵氏,苏婉是邪祟的流言当初也不会扩散的那么快。
都说虎毒不食子,更别说,妹妹还那么孝顺她,她怎么就因为别人几句挑拨的话,就忍心让人烧死自己的女儿?
若非了通禅师及时赶到,制止了此事,她这个妹妹现在怕是早就已经化成灰了。
因此,陈雅琴对赵氏是一百个不待见。
也正因为这样,她才能一点也没有负担地劝苏婉改头换面脱离侯府,同样也摆脱赵氏女儿的那个身份。
她觉得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为人母。
现在听到苏婉问赵氏的事qíng,不由冷笑一声说道:“你母亲现在好得很,除了昌武侯夫人病重的那几天,她去了一趟昌武侯府,被人赶出来气得吐了两口血之外,就没有其他事了,不过,躺了两天很快就好了。昌武侯夫人的葬礼,她更是连面没有露,甚至不让人通知你在首善书院的弟弟。我听说,是昌武侯太夫人怕她去闹事,给了她一笔不菲的银子,安抚住了她。她用这笔银子还置办了些田产,在加上你以前陆续给她的两千两银子,以后应该也不愁吃穿。就是她身上的病,也有神医为她医治,如今也好多了,你完全不必再挂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