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今天不开车_作者:发呆的樱桃子(56)

2017-04-19 发呆的樱桃子

  三年多,没有接触过任何女xing,日日夜夜围着同一个人转,江循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玉邈给看入眼了,只是因为太清楚这样的倾慕没什么结果,所以他倒坦然得很。

  阿牧想说点什么,却yù言又止,江循还得倒过来反顺系统的毛:“阿牧,成熟点儿,不是什么事qíng都有个结局的。”

  话是这样说,夜半时分,江循还是化成了猫身,溜达到了玉邈的行止阁。

  今日的玉邈的确有些怪异,还未入夜便伏在书阁的紫檀木桌上睡着了。

  江循一进去就觉得不对劲,屋内袅绕的檀香气息如一只缠绵的手缓缓沿着人的皮肤搔动抚摸,少了一分庄严,却多了一分难言的色气。

  江循在房间里来回踱了两圈,想找出这种异常感的来源,等他跃上书桌时,才发现玉邈神qíng古怪得很,往日安然冷淡的睡颜竟然cháo红一片,漫漫的红一直弥散到颈后,下唇遗留的齿痕和水痕有股说不出的靡靡之气,口唇微张,难忍地低喘着。

  ……明白了。

  扰人chūn梦如杀人父母。

  江循正准备纵身跃下桌子,就听得身后传来了一声低语呢喃,清晰得让江循尾巴上的毛都炸开了:“秦牧……”

  第24章 shòu谷(二)

  江循面无表qíng地抬起爪子, 一ròu垫拍在了玉邈那张完全可以靠它吃饭的脸上。

  玉邈乍然惊醒。

  他初醒过来时, 难得透露出迷糊的双眸看起来倒是有趣, 但他的表qíng很快就不好看了,俯下身轻轻摁着小腹靠下的位置,忍耐了一会儿, 便猛然站起,朝浴室方向快步走去。

  江循没有跟过去,他趴在桌子上踱了两圈, 觉得不妙, 非常不妙。

  他的思维层面已经突破了“玉邈做了chūn梦而且主角有可能是自己”这个维度。他想起了另一件事。

  在《shòu栖东山》原著里,和原主在冰dòng进行qíng趣play的殷家妹子, 一pào终了后,曾说起自己与他在梦里相会, 两人在梦境当中升华了彼此的革命友谊,一个仰卧, 一个起坐,达成了生命的大和谐。

  所以现在是怎样?因为自己和玉邈走得近,所以玉邈把妹子的戏份给抢了?

  ……这剧qíng还能再蛋疼一点么?

  而另一边, 玉邈沉在热水之中, 脸色煞白,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了一处,胀疼燥热的感觉让他死死抓紧了浴桶边缘,手指用力过度,浴桶又沾染了浓郁的水汽, 最终抓滑脱了手,桶侧留下了几道水痕,以及由于灵力失控导致的浅浅指痕。

  他把头向后拗去,死死咬着下唇,脑海中的画面怎么也抹不去——

  秦牧轻轻叼着他的手指,乖顺如同家猫,软腻生津的舌尖慢慢地滑过他的指隙,透明的液体从他唇角银丝般落下。玉邈练剑十数年,手上本应无知无觉,可这细微的苏痒像是透过了他的皮肤,直探入他的肌理似的,含咬,舔舐,柔软过度的嘴唇、间或露出的尖尖虎牙,缠绵地追着自己的手指。他的喉结缓慢滚动着,将因碰触而产生的战栗一下下吞咽进去。

  玉邈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就着这个姿势把他压倒在地的,那人的面目看不清楚,可他本能地知道那便是秦牧,不会有错。

  秦牧,秦牧,秦牧。

  那体温真实到叫人心悸,他细细地啄着自己的唇角,就像在开玩笑、就像他白天问的那句“何时成亲”、就像猫爪子,在他心上一下下抓着,留下一道道发白的伤痕,麻痒难当,叫人好笑又叫人生气。渐渐的,秦牧的手失去了管制,慢慢游到他身下,尾指慢慢扫过他的铃口……

  玉邈就是在那时彻底失去了理智,只听得脑内轰鸣一阵,接下来自己就疯了。

  再然后……就被猫给拍醒了。

  玉邈把热水撩起来浇到胸口,水线落在他的胸口,像是浇在了什么空心的东西上,能听到空落落的回响。

  江循趴在chuáng上甩了半天的尾巴,玉邈才从浴室中出来,表qíng……嗯,相当一言难尽。

  他还没经历过人事,眉心微皱,手指轻摁着腹部难受的样子,叫江循有了非常不好的联想:

  他刚才在梦里,不会刚慡上一会儿,还没来得及西北望she天láng登上人生巅峰,就被自己拍醒了吧。

  那真是人生的一大悲剧。

  江循在心里默默表示了对玉邈的同qíng。毕竟这是主线剧qíng,一定要走,没了妹子,只能由他来顶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