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说完,小虞氏便又对她嘱咐道,“你爹说京公公这个人诡异的很,你啊,下次遇见他还是躲远一些。”
宫里的事qíng,晏季常多少收到了一些风声,而小虞氏却是全然不知。
显然,晏锦和晏季常的想法一样,希望瞒着小虞氏。
晏锦自己也没想到,事qíng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苏行容会为她出手,而且行为作风还是依旧如初。只是,沈砚山做的事qíng,更让晏锦觉得深不可测。
沈砚山这几日没有出现,她除了每日会收到小白传来的信函,便再也没有关于沈砚山的其他消息。不过,薄家倒塌的速度,也有些出乎晏锦的意料。
她总觉得,这件事qíng,沈砚山会如此顺利,显然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
似乎,想要借沈砚山的手,对薄家不利。
然而这个人是谁,晏锦却怎么也猜不到。她私下也在信函里提醒沈砚山,不要成为别人的棋子。
沈砚山回了两个字:不会。
他显然很自信,能将所有的事qíng控制的很好,而晏锦也明白,这次自己是控制不了沈砚山的动作。
尤其是元定帝晕阙的消息传来后,晏锦觉得,这年肯定过的不会安稳了。
局势,乱了。(未完待续)
604:同类人
</script> 一个大家族的覆灭,便等于另一个大家族的崛起。
薄家如今受了不少影响,而谢家却在这个时候,迅速的得到了不少有益的声望。
朝中,谢相开始慢慢的收拢从前丢失的权利。
甚至有人提起,昔日的长瑞公子之所以那么果断的喝下毒酒,并不是因为做贼心虚,而是为了保护谢家,迫不得已。
然而这种漏dòng百出的理由,却有人信了。
最后,连一向厌恶薄家人的香复,都有些目瞪口呆。
她对晏锦说,“这……也太扯了!”
晏锦闻言,只是笑笑。
人们会同qíng弱者,这是一种很正常的心态。然而,此时的大臣们,并不是同qíng谢相,而是想踩薄家一脚罢了。
毕竟,薄家太得势了。
这次谣言根本没有停息的迹象,这几日的qíng形反而是愈传愈厉,晏锦知道有人想借沈砚山的手,彻底的将薄家打压下去。
这个人,便是她的三叔。
晏三爷从不是个简单的人,能在风言风语里站稳脚跟,能舍弃妻儿保求地位……这样绝qíng的人,想要让他彻底倒下,太难了。
事qíng闹成这样,薄如颜肯定会被休,而且薄家还吃了哑巴亏。
毕竟,薄如颜nüè待晏老太太和晏惠卿的事qíng,已经彻底的传开了。所谓尊老爱幼,在薄如颜的身上,丝毫没有体现出半分。
连有些贵族太太,都看不下去了,说像薄如颜这种人,应该五马分尸,死后还得下十八层地狱。
一切。如晏锦所料。
当元定帝苏醒后,晏三爷便亲自进宫,和元定帝长谈了一个时辰后,回府便写了休书给薄如颜。
刚刚小产还未休息太久的薄如颜,在看见晏三爷的休书时,瞪圆了双眼,拔高了嗓音难以置信。“晏季景你敢休我?”
“为何不敢?”晏三爷看着眼前的女子。清秀宛如院中的玉兰,但是这好看的表皮下面,却藏着一身腐烂的*。“我等这一日,已经很久了!”
薄如颜将休书撕烂,“你休想!”
这段日子的传言,每一句话都像是匕首。狠狠地cha在薄如颜的身上。自幼自尊心qiáng烈的她,从未被人如此羞rǔ过。薄如颜在chuáng榻上每夜都会做噩梦,然后醒来之后再也不能闭上眼。
她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明明她出身门第比谁都好,为何会落得现在这个状况。
连父亲都不愿意再见她。更别提一向疼爱她的姑母薄太后。
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看着最恶心的东西一样。
薄如颜想到这些,又对晏三爷大吼。“你休想……你休想……”
“你从前说,嫁给我是你这一生最大的耻rǔ!”晏三爷坐在楠木雕花椅上。双眼微眯,“这句话,我也想告诉你。娶你、碰你……每一件事qíng,都让我无比的恶心!”
他忍了许久,才能将心里的话彻底的说出来。
因为晏三爷知道,薄如颜绝对不可能活着回到薄家。
薄家,不会让薄如颜回去。
既然会是死人,那么他怎么会害怕薄如颜乱出去说话。
而且,就算薄如颜说了,也绝对没有人会相信。
他们都会以为,薄如颜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