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神qíng自若,一点也没有呈现难为qíng的神qíng,反而,唇角边侧的小小梨涡,挂着一味顽皮的讥诮。
【手,再抬高一点。】我叮嘱他。
他,非常不配合,慵懒、缓慢的反而用双手枕住自己的后脑,坏坏斜睨我、挑衅的神qíng,非常像想要调皮捣蛋的孩子。
他的身体状况不错,这段日子,他恢复的非常快,也非常好。
只是每次看到,他这样的神qíng,我的心房常常会一颤。
低头,继续逃避现实。
毛巾,一不小心,就擦到他的腋下,他忍俊不住,发笑:“丫头,痒死了!”
我急忙退开,没想到,被大掌一扯,重心不稳,重重跌入了他的怀里。
我慌张的急忙用手臂隔开他。
纱缦,别慌,辰伊哥哥只是“病”了……
我的头顶闷吟一声,我目光触及的地方,雪白的纱布已经有点染上红晕。
【痛不痛?会痛吗?】焦急中,我的眼圈已经点点泛红。
一定很痛吧?
我怎么总是笨手笨脚?!
好像想要故意加重我的愧疚一样,他故意撩撩牙,咧咧齿,“好痛!”夸张的重重呻吟一声,大掌更加配合的拍额,深蹙的眉头,好像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真的一点撞击就能痛到如此痛不yù生?
明知道他可能只是戏弄我,我却还是焦急的不停问,“痛、痛?”
细腰被大掌一下子搂紧,他唇角的梨涡陷得更深了,坏坏笑的样子迷人透了,“笨蛋,我在欺负你呢!”语气里,充满了促狭。
我苦笑,我又何尝不是知道这种可能?!
身子稍微挣扎了一下,不敢太用力,怕伤到他,当然,也脱离不了他的禁锢。
“我病了一场,你好像就开始对我很好了!你说,我是不是该继续找几个小病生生?”他的眉宇写满得意,“或者gān脆病得再严重一些?”
【不许乱说话!】我急忙用小手捂住他的唇。
“我喜欢听你说话,但不许发出‘铜锣’声!”他霸道的提出“超高”要求,既然我会‘说’,还要说的“悦耳”。
“要、好好、养病。”
顺从的对应他的要求,我尽力将一切做得最好,做到让他满意开怀为止。
果然,他很满意,“嗯,我都听你的,好好养病。”在我的粉颊,他偷了一个吻,双手一用力,将我整个人困入他的怀里。
他将下巴懒懒的搭在我纤细的脖间,一下又一下,将男xing特有的气息,亲热的拂过我的脖间,见到我的耳朵如他所愿羞涩的通红,他才邪邪一笑,满意的更加圈紧我。
“刚才怎么去厨房去了这么久?”他语气带点散懒,不满的问。
我执意不假他人之手,亲自照料他,他也乐得舒怀。
我不吱声。
事实上,我是被嬷嬷的女儿绊住了,她不断的苦求,规劝我离开他。
“如果你不离开,安拉是不会原谅你们的!”
“安拉不会祝福你们的……”
老实说,我真不太了解,她为什么总是一副yù语还休的样子,有什么话,不能摊开说吗?
为什么要用安拉的名义,说这么令人不安的话?
“那个女仆又说什么了?”他居然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忐忑,眸不满的危险微眯,“那天我就说了,不敬、‘妖言惑众’者,死罪一条。”
那天,就是他一醒来,虽然虚弱但是气势汹汹的说出了这句话,吓得嬷嬷的女儿成功闭嘴。
【别这样!】我急忙摆手,不断恳求他。
“他”的脾气很不好,不知道从哪里知道那些内阁要员们曾经说过我是心机深重的女人,他居然一怒之下,着手收回了好几名内阁要员的实权,杀jī儆猴之举,确实能吓坏人。
此后,形式居然严重一边倒,很多人人自危的皇族们,居然都纷纷向我讨好,各种名牌宝石、世界顶级奢侈衣物都源源不断的送入皇宫,只为一个目的,让我在他面前多美言几句。
【拜托,不要!】
见我求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终于沉默,然后,唇角一扬,“都听你的。”
他的神qíng很自若,我以为一切都已经告一段落。
但是,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