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太医……我病了……病了……”穆清只是眼前发红,这回连努力往人家身上蹭也不顶事儿了,只觉得心里有股子说不上来的渴望,身上有股子说不上来的难受,大半天解不了那难受劲儿,竟是自己将自己的大腿上掐出了些指甲印,只难受的想要立时有个潭子泡泡,亦或是嘴里放个什么东西咬咬,怎的有这股子发狂的感觉,连哭都觉得难受,一手缠在身边人的脖子上,穆清不知如何让自己不难受,只是想要动动蹭蹭身边的人。
这会,穆清怕也不知身边之人是谁了,只是要发疯的想要寻个东西解了肚里的不满足。
“这就宣,这就宣。”缉熙头发四散,后背早就有血道子往下流,可这人一手摁着穆清乱抓乱摸的手全然不在乎,另一手抓着已经皱巴在一起的小衣,照旧是一撕扯就扔在边儿上了。
这回,两人都是布丝儿都没一个了。
“你宣……宣太医了么……”仰脸瞧着半撑着身子的人,穆清眼睛都有些对不准了,只是娇怯的别无他法的央求这个唯一能说话的人。
一双杏核大眼带了水汽那样看人一眼,若是圣人该怎办?缉熙不知,只是喉咙下意识的一滚,低头用嘴碰了那大眼一下,道“宣了,这就快来了。”边说话边小jī子啄米一样碰触着穆清脸蛋。这只是他下意识的动作,他还学不来人家房事的种种。
这会帐子里已经极为湿热了,缉熙身上也有层细汗,幽幽暗暗的chuáng帐子里,缉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物事,察觉穆清一惊神智都有些发昏,终于半拱起身握着自己对准了女儿家娇嫩的部位。
这人做事全凭本能,当然曾经也不屑研究男女之事,当然也不曾有过怎样善待女儿家,这时竟是握着自己对准了那筷子头粗细的眼儿,腰腹一动,直直将自己戳了进去。
“啊……”外殿的绿竹一gān人等只骇的发疯,这样凄厉的声响儿,该是受了怎样的折磨,况且那声儿还是主子发出来的,一时都发疯了,不顾付荣生的拉扯死活闯进了外殿。
脚步噼里啪啦的响声中,缉熙一手捂着穆清的嘴,一边转头呵斥外面“都滚出去!”
绿竹骇的捂嘴,她已经到内殿门口了,chuáng前的地方扔着主子的小衣,chuáng榻里边也在动弹,眼见着这些,绿竹只觉得血都冲到脑子里,一时也顾不得其他,扑上去就要救主,五皇子这个衣冠禽shòu,皇上的后妃也敢糟蹋!
下一秒,还未迈进第二步的绿竹软软就瘫倒在地上,像是静妃头上的箍子从帐外飞出来直直砸到了绿竹的脑门,鲜血咕咚乱冒的时候人也晕过去了,同时还有一声极狠戾的“滚出去!”
一gān奴才都吓了个半死,只将绿竹拖下去将殿滕出来,一会之后殿里就没半个奴才了。
穆清已经彻底醒了,被疼醒的,她惊骇莫名的看着自己身上人,再看看自己□,平摊着连喘气的力气都觉得没有了。□被捅了个烧火棍,直捅进了心脏,她下一刻就要死了吧。
身体仿似被劈成了两半子,半天以后,终于带着哭声和道“你要杀了我么?”说罢已经觉得最后的力气都用光了,实在是要疼死。
缉熙额头上冒着青筋,他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错,可是他□也是要断了一般的疼,明明他没有做错的,明明就是这样的,怎的她这么疼,他也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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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点疼他是能忍受的,只是沉默的看着原本满脸粉色的人这会脸煞白有些不知所措。
缉熙还是少年就长了个不似凡人的物件儿,穆清本也是个身量修长的身条儿,然这会穆清身子实没有长开,胸前也才是个桃子样儿大小的隆起,冷不丁硬生生给戳进去,那不抵是上了个大刑,怕是死人都能给疼醒了更何况穆清这么个受不得疼的人。
“我^……没想杀你。”缉熙笨拙的蹦出一句话,抬身看了看两人相连的地方,不知为何,他总觉着两人这样相连着很好,嗯,是很好。于是就在穆清疼的死去活来缉熙□也疼的当口,这人蓦地便很高兴了,很高兴之后□的那点疼就不在乎了,后背和大腿上血将被子染了个透他也是不在乎的。
穆清泪眼朦胧的看着缉熙半晌,不明白眼下是个什么境地,可是慢慢儿的除了疼怎的骨头fèng儿里又开始热,慢慢儿皮肤重又开始变得薄透薄透,指尖又像是敏感的能感受到空气的流动,一方疼,一方又是这样奇怪的感觉,再细细一瞧,怎的身上正在做出禽shòu不如的事qíng的人像是很高兴,竟像是在笑,一时间出离愤怒,穆清恨不能将身上的人给嚼碎了。许是重新窜上来的感觉抵消了些疼,穆清竟是有力气将胳膊攀上缉熙的脖子,下一秒,缉熙眼睁睁感觉自己膀子被抓了几个血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