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她亏死了亏死了!曾经有一份诱人的选择在我眼前,我没有珍惜。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能重来一遍,我一定要说——带我走吧,神仙!至少你那四个徒弟让我看一眼吧!
心qíng极度不好之下,林若拙加倍在chuáng上折腾赫连熙。一想到:四个,一个。嘤嘤嘤,真的好想死一死,肿么可以疑心病这么重涅?肿么可以看人家打扮非主流就不相信涅?吐血后悔啊!亲!
画船不明白为什么女主人容貌得到了质的飞跃,却还成天yīn沉着脸。
胡chūn来就深沉的给她解释:“夫人这吉兆来的早了些。现在还不是时候。祸福难料啊!”
赫连熙也很好奇。数次问她:“那道士真是神仙?他是什么样的?”
林若拙冷笑:“你想象中最癫狂的人是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
赫连熙又追问:“他和你说什么了?”
想到那句‘母仪天下’,林若拙笑的更冷:“他问我要不要跟着修道。我当他是骗子,呵斥了一番。现在想来。是我错了。或许他展现神迹就是表明。”
“寻你修道?”赫连熙惊愕。随后很不悦:“你有夫有女。如何修道。这道人怎的不通人qíng事理。”
“抛妻弃子出家的人多了。”林若拙喷他,“大惊小怪。”
赫连熙皱眉批判道:“那皆是轻狂不知责任之辈。便是修道,也难有大成。”
林若拙笑道:“对呀。所以有一天你另有女人妻儿。我便可去寻仙修道。还劳烦七殿下放行。”
赫连熙脸色一变:“胡说什么!”
林若拙继续努力:“我说的是真的。你瞧,你总要寻女人生孩子的。这么一来,我可不就是多余的一个。何不放了我走。”
“你做梦!”赫连熙突然翻身,狠狠压住她:“你当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这些都是闹着玩的吗!你我是夫妻,这辈子都是!休想逃掉!”
林若拙毫无所惧的回击:“你可以试试看。看我走不走的掉!”
身下女子,秀发乌黑,肌肤晶莹,宛若妙龄十六。这一切都在提醒他,‘神仙’是有的。再联想到自己重生,赫连熙莫名恼怒:“不一样,这不一样!你和我才是一样的人,我们都与这世人不同。这就是上天注定,我们才是该在一起的。”
林若拙懒得更他辩:“你慢慢自我想象吧。”
赫连熙顿了顿,伸手解开她衣襟,俯身,轻柔的吻上她的锁骨,慢慢向下,亲吻吮吸,竭尽旖旎。
林若拙闭上眼,轻轻在心底吐气,祷告:林若涵,你看,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你的那一世,值吗?
◇ ◇ ◇
林若拙觉得,逆生长的这具身体,或许生育功能也跟着恢复了。日常之中便小心又小心。排算安全期。然而,没有合理理由,危险期她无法拒绝夫妻生活。
赫连熙和她有同样想法。不过这位想的是或许‘神仙’治好了顽疾。该多多努力才是。
几个月后,林若拙月事正常,没有动静。她很欣喜,又不敢全然放松,心脏上下忐忑。赫连熙则是极度失望。连带着夫妻生活都消沉了一段时间。
嘉平3年过去。嘉平4年来临。
9岁的赫连暮晴已经完全脱离了幼年时期孤僻的xing格,虽然依旧话不多,与人jiāo流却是无碍。琴棋书画的学习也是蒸蒸日上。
这一年,林家送来丧报。林海峰病故。
林若拙在定庄服丧。林家二房京中守孝。林若信和林若慎的科考,再度延期。
而嘉平帝后宫依旧无所出。大臣联名上奏,恳请再次选秀。帝允。
嘉平5年,嘉平帝登基后的第二次选秀轰轰烈烈拉开序幕。这一次选秀,高官之女少有报选,多为低级官员之女参选。帝与后亲选秀女五名,充盈内廷。
嘉平6年,后宫依然无有消息。这一年,嘉平帝赫连毅整四十岁生辰。
帝生辰日过后两月。顺王妃有孕。
这一个小小的消息,如一枚巨型大石投入死海。惊起波澜无数。
潘皇后亲自选派了老成女官,妇科圣手,膳食调养能人,一拨一拨的送进顺王府。
出于某种心照不宣的态度,全京城的目光都盯紧了顺王妃的肚皮。
十月怀胎,嘉平7年2月,帝生辰日当天,顺王妃产子。嘉平帝大喜,亲赐这位与他同一天生日的男孩姓名:赫连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