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另一只手在扯着裤带,他根本没脱衣服,只是心烦意乱地将裤子扒下,露出稍微硬挺的热烫,根本不顾斐安茹,直接便整根送进了她的体内。
撕裂般的疼痛一下子便传遍了全身,虽然齐钰完全没有qíng动,不过男人的尺寸,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斐安茹的脖子被按住了,她根本无法开口喊痛,眼泪却是一下子流了出来。因为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屈rǔ,此刻她可以肯定,皇上并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看待。仿佛只是为了完成侍寝的这一工序,同时又在羞rǔ她一般。
齐钰并没有顾惜她的疼痛,猛地抽了出来,再cha/进。总共狠狠地cha/入三次,再猛地□,最后一次便没有再进去。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斐安茹正在流血的身下,却连眉头都不挑一下。
斐安茹似乎已经疼得麻木了,齐钰便松开了遏制她脖子的手,从绣chuáng上把那块白布抽了出来,慢慢地擦拭着自己的热烫上沾染的鲜血。直到擦拭得gāngān净净,他才把白布往斐安茹的脸上一丢。
“斐安茹,你记住,不是朕要你留在宫中的,是你的爹娘祖母!所以别摆出一副清高自傲的嘴脸来!朕方才给过你机会,你若是说出难言之隐,兴许就不用遭这个罪了。朕有许多女人,原本不稀罕多你一个,可你偏生不领qíng。那朕便告诉你,在这个后宫,朕便是天,朕便是神。想要忤逆朕的话,你只有生不如死的下场!”皇上的声音十分冷硬,像是从地下冒出来一般,让人听了便觉得满腔的热血开始慢慢变冷。
他轻轻瞧了一眼那白布上的血迹,眉头下意识地便蹙起。那块白布正是为了接妃嫔们头回侍寝的落红,也算是完成任务了。
斐安茹已经没有力气在说话了,她无神地瞪大了双眼看向帐顶。只是那块带血的白布遮住了她的其中一只眼睛,血腥味扑鼻而来,让她作呕。身下也已经疼得麻木了,眼泪像是已经流gān了一般。
皇上将裤子穿好,腰带也胡乱系好了。他最后看了一眼斐安茹,冷声道:“你的封赏明儿早上自会送来,朕也不会再宠幸你。自己选的路,就好好走下去,哪怕咬着牙吊着命,打落了牙齿混着血咽进肚子里也得撑住了。斐家对你的期望,可不是让你死在chuáng上!”
皇上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停留,转身离去了。
李怀恩在外头等了不到半个时辰,便瞧见殿门被人猛地踢开了,皇上冷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
候在外头的宫人们都吓了一大跳,心里惴惴不安,暗自猜测着方才殿内究竟发生什么事儿,皇上这么快就出来了。
“瑾嫔累了,除非她喊,否则都不要进去打扰她休息。”皇上冷声冲着一旁云烟阁的宫人吩咐了一句,便转过头来,低声对着李怀恩说道:“回龙乾宫。”
龙撵停在殿外,皇上冷着脸,不再多说一句话上了轿撵。李怀恩走在龙撵的前头引路,心里头暗自琢磨,估摸着又是瑾嫔得罪了皇上。皇上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瑾嫔永远不长记xing呐!
皇上下了龙撵之后,便一路直奔殿后的汤池,他也不让人跟着,把自己脱了个gān净,飞快地进入水中。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虽然方才没有多少的□,不过此刻他的身下还硬着,总不能就这么置之不理。此刻他是无心再折腾旁人了,只有自己用手解决了。
他靠在池边,脸上的yīn郁就丝毫没消退过。越想越觉得心头憋火,暗自磨起牙来。
斐安茹自己挣扎着从chuáng上爬起,两条腿在不停地打颤,踉跄着险些摔倒,好容易才把自己收拾gān净了。
第二日的封赏到了,仍然是李怀恩来宣的旨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瑾嫔侍寝有功,特升为正四品容华。钦此!”李怀恩捏着嗓音高声念道。
斐安茹弓着腰双手举过头顶,恭谨地接过圣旨。其实她今日浑身都不舒服,就连现在站着,都能隐隐察觉到自己双腿的微颤。
“恭喜瑾容华了!”李怀恩并不多啰嗦,只是寻常地道贺了一声,便接过赏银退了下去。
待他出了云烟阁,才长叹了一口气。悄悄伸手捏了捏怀里另一道圣旨,暗呼一声作孽啊。
皇上现如今给旁人的圣旨,真是越来越简洁明了,而且还讽刺至极。昨儿晚上那qíng况,像是斐安茹侍寝好的模样么?位份虽然给的不低,不过也着实让人开心不起来。
锦颜殿里,沈妩对着铜镜梳洗,只见明语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狂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