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说完,顿了顿又说:“你若是不想让人发现你和我舅舅的事qíng,最好该吃的吃该睡的睡,否则的话,事qíng被其他人发现了,你就算不想有什么想法,也不可能了。最后,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希望你不要忘了,你不是一个人,你家里还有疼你的爹娘。”
浅浅最后加上这么一句话,就是怕馥儿做傻事。
虽然她有派人盯着馥儿,但也怕万一,最好的办法,就是她本事不起这样的心思。
浅浅没有在古府多留,就出来了。
古府门前,浅浅看了一眼圆儿,圆儿小声说:“刚才朝着主子和馥儿小姐说话的时候,奴婢抽空去了趟茅厕,把该办的事qíng办了。”
“嗯!”
浅浅低低应声,明白这药已经到了古府内应的手里。
古府会有她的人,说来也是真真的原因,毕竟这个妹妹太不能让她放心了,自上前发生了下避子药的事qíng后,她就派人盯着古府了。
但却从来没让人做过什么,毕竟古夫人才回来,而且古夫人不敢对真真打骂,所以也不需要下人做什么。
这是唯一一次,倒是做完这一次,也就够了。
浅浅没有停息的又回了侯府。
侯府里,崔氏正闹着,bī着姜氏去王府要人。
姜氏苦口婆心的说:“你也看到了,我一早就派人去打听了,但是王府说如玉没有在啊!”
崔氏蛮横的说:“怎么会,昨天就是在王府丢的人,肯定是被他们藏起来了,你再派人去打听打听。”
崔氏一颗心七八下,她们的计谋肯定是被发现了,也不清楚后续到底如何。
刘羽琪不满的哼哼两声,冷笑说:“婶婶,我劝你还是安分一点比较好,你女儿昨天在王府做了什么,你别以为没人清楚,我看在公婆的面子上不哼声,但你也收敛一点。”
她本来不想出声的,毕竟浅浅那边也没有给一个信,结果怎么样,其实她也不太是很清楚。
不过眼下看来,如玉是踢到了铁板。
想来也是,平津侯那样的男人,怎么容得了被人这样算计,心里肯定有滔天的怒火,如玉的下场不会太好。
崔氏眉眼一跳,慌乱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氏也看向刘羽琪,疑惑的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没有说?”
刘羽琪看姜氏还在替如玉担心的样子,觉得有些不值得,这婆母就是心地太善良了,这点不好。
但反过来想想,也正是因为她的善良亲切,她们婆媳才能相处得这么好。
当初她下嫁的时候,谁不是等着看她的笑话,如今不到两年的时间,谁不羡慕她。
“如玉看上了平津侯,甚至妄想替着朵朵生辰宴的时候,一举拿下平津侯,自此,风光的做起她的侯爷夫人。”刘羽琪撇撇唇,轻嘲的看向崔氏。
姜氏吓得倒抽了一口气,不敢置信的问向崔氏。
“平津侯,那样富贵人家,你们也敢想?”
崔氏脸上一阵火辣辣的,qiáng做镇定的说:“我怎么不敢想了,你别忘了,你也是言家的儿媳,你连你娘家的侄子,你都晓得要让他去攀高枝,找了那元府的小姐,我女儿怎么不能嫁给平津侯,说来,我女儿和大郎才更亲近吧!”
姜氏拧眉辩驳:“那怎么一样,树人和元小姐那是两qíng相悦,那是他们自己看对了眼。”
崔氏声音一沉,哼声说:“怎么?你什么意思,你是指平津侯看不上我女儿吗?”
“可不是吗?你当你女儿是一个什么样的好货吗?一个烂货还想爬我舅舅的chuáng,说出来,真是可笑极了!”
浅浅缓步上前,脸上带着嘲笑。
崔氏看到浅浅,气焰马上低了许多。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她怎么说也是你堂姐!”崔氏不满的嘀咕。
浅浅呵呵冷笑一声,“堂姐,别丢人了,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堂姐,在我女儿生辰宴上,不要脸的对我舅舅下药,想爬他的chuáng,只可惜啊!你女儿就算主动送上门,我舅舅也是不屑一顾的。”
崔氏倒抽了口气,听出这话里的意思,急忙问:“你们把如玉怎么样了?”
浅浅笑容微嘲的说:“这话你就要去送我舅舅了,毕竟他才是受害人,不是吗?”
崔氏脸色几变,浅浅心满意足的笑了笑,这才缓缓开口说:“不过啊!我舅舅当场就把家里的马夫叫来了,bī着他们dòng房了,尔后就直接将人带走咯,再接下来会怎么样,我可就不清楚了。”